一听洞房二字,韩淑立刻羞涩的紧闭双眼,生怕与张亮炙热的目光相对。只见她轻咬下唇,双手紧紧抓住张亮的双臂,像是担心自己的爱人离开,又像是怕他“伤害”自己。
酒精的催情加上眼前的场景都深深的激发着张亮“野性”。隔着衣物,传来淑儿玉指紧握自己胳膊的触感。张亮如同一只“野兽”,不断喘着粗气,那温热的呼吸喷在淑儿的颈间,好似微风不断撩动着她的心弦。
韩淑微微睁开双眼,望着紧盯着自己的张亮,见对方的神情便娇声说道:“老公,我害怕。”
这话语真真像是催情的灵药,焕发了张亮“兽性”。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淑儿的身上游走。燥热的双唇已经开始品尝她玉唇的芬芳。
微弱的烛光照亮着整个喜房,张亮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淑儿鬓边,一阵带着酒气的热吸吹过淑儿的耳垂,它就如同一根轻羽再次拨弄着淑儿的心房。
张亮开始寻访那巫山的玉珠以及秘园的踪迹,只在片刻之后,已将淑儿的衣衫尽除。晶莹的玉体呈现在他的眼前,玉峰高挺,腰肢纤细,肌肤如水,吹弹可破。张亮犹如一只饿狼,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被他凶狠的目光凝视,韩淑更是难以承受,却又芳心****,只得将双手扶在他的腰间,轻声说道:“老公。。。你。。你轻点。。。。”
韩淑话音刚落,张亮便如雄狮扑兔,压在了她的身上,原始的yù_wàng催动着他驶向迷人港湾。随着阵阵的娇喘张亮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殿堂。
“啊.....老公......坏人.......“
长夜跳动的烛火,预示着二人进入了人生新的篇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只叹晨光入新房!
清晨的曙光再次变成了落日的余晖,张亮居然真的在温柔乡里流连了一日。白天更是几次柔情蜜意,云雨巫山。甚至淑儿几次的央求都未曾让他离开这温柔的暖帐。而这一切到是真要感谢张允,他果真说到坐到,推了一切外界干扰,甚至包括韩王的问询。
大婚之后的第三日,张亮才从新床之上起身,望着依旧在熟睡的娇妻,想起自己居然“摧残”了她整整一天两夜,突然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色中恶鬼”。
张亮轻轻的穿好衣衫,想要让娇妻多睡一会儿,刚到门前,便听到门外轻声呼唤。
“公子,您醒了吗?”
张亮闻言,急忙轻声打开房门,只见张允正等候在外面,一见公子出来便应声上前说道:“公子,一天两夜了,张允兑现自己的承诺了,真的不能再拖了。”
望着焦急等待自己的张允,张亮立刻想起当日张允承诺自己大婚之日让他睡个够的承诺。不由得心头一阵暗暗的赞许,随后对着张允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淑儿还在睡熟。
张允一看,立刻明白了。跟着便低声说道:“公子,韩王昨天就来了,想要看看您和公主,被我骗回去了。您还是尽早去见礼吧。还有项将军、刘将军等等都来过了。按礼您也应该去回访的。”
闻听张允之言,张亮立刻呆如木鸡的立在原地,随后惊讶的说道:“我擦!照你的意思,这全会稽不知道我抱着媳妇儿睡了整整近两天的人不多了是吗?”
张允木讷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张亮的问询。
张亮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跟着自语道:“知道就知道吧,有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他们肯定比老子还赖床。“说完便又对着张允吩咐道:”你去叫侍女到这儿等着公主醒来,我先去见父王。“
“知道了,公子。”张允回完便转身离去了。
张亮见四下无人,便又回到床边,在自己娇妻的面颊吻了一下才满意的出门了。
刚入前堂,便见韩王正端坐在堂内等待着自己与淑儿。张亮赶忙上前,躬身拜道:“拜见父王。”
见足足一日未曾离开新房的女婿来到,韩成身为长辈也是难以多说什么。虽然略显荒唐,但毕竟自己的女儿和女婿恩爱异常是件好事。他也索性睁一眼闭一眼,对着张亮柔声说道:“子房啊,淑儿呢?为何没有一同前来?”
张亮急忙回道:“淑儿还在熟睡,想来是大婚之日太过劳累的缘故,还请父王见谅。”
韩成一听,心中立刻暗道:大婚再累怕是也没有被你困在房中一日疲惫,这种事还让我见谅?你也算是绝世女婿了。
“不妨事,让她好好休息吧。”韩成虽然心中略微嗔责,但面上还是向着自己的爱女的。
见张亮气色不错,韩成又续道:“子房啊,淑儿让她好好休息即可。只是你要赶紧去拜谢义帝与项将军啊,还有沛县的刘将军,他们昨日都来过了,按礼你是要回访的。”
张亮一听,急忙应声回道:“是,父王。小婿这便前往。”
出了新宅,张亮先行来到郡守府。刚到府门,却被军士告知项梁将军已经外出,但外出之时曾经留言,若是张司徒到访,便待他引见范军师。
一听要见范增,张亮立刻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遇刺之事八成是与对方脱不了干系的。但因为利害关系的存在,无法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只得走走过场。
入府之后,范增一见张亮便笑着说道:“子房,你大婚之日,我有军务在身,未能祝贺,还望你不要见怪。”
“军士说笑了,身逢乱世,自然应时时提防,军师有要务在身,张亮又岂会怪责军师呢?!”
范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