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彼此折磨
“我知道了，我会加紧的。”严项威的面色依旧，似乎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严绍成抬头看天，黑夜里连光都没有了。没有月亮怎么算好。
“就快过年了，马上就到春天了。”严绍成的目光似乎有些思考，那种感觉似乎已经预计了很久的东西。
“是呀，就快过年了。”他自问自答，那种感觉似乎感觉是心里有着一片荒凉。汪洋大海沉溺了他的思想。
严绍成的目光是这样的期望，似乎是想起最初最纯粹的东西。
似乎他记得方婧娴说过四季，只差了一个春季。似乎永远都会差着了，这是骨子里的亏欠，难以弥补。
那种感觉莫名的亏欠了似乎很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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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异常的美好，似乎能够拥抱很多东西。连呼吸都觉得是美好的。
特意来接乔义南出院，乔义南的外伤似乎已经好了。走到病房的时候发现乔义南已经穿戴完毕了，他穿着一件藏青色外套，看起来精神不少。
我笑着走进来，看他的样子是准备好走了。
“我以为你会再睡一会。”我看着乔义南，他今天特意把头发抓上去了。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我可是一定不能缺席。”乔义南话说的是这样的义正言辞，似乎只要我开心他就开心了一样。
“走吧。”我拉住他往外走，一旁的看护帮忙把东西整理到车上。
刚出来就看王医生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很和善的模样。
“准备出院了？”王医生总给人一副很尽责的样子。
“是的。”一旁的乔义南有礼貌的回答。
“回去要多注意身体，有什么事情就回来复诊。”王医生的话很负责任。
“好的，谢谢。”乔义南鞠躬示意离开，他对王医生很尊重。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应对。今天有董事会，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呢。取代严绍成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想想就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刚出了医院，在医院的门口，我看着行李放好，然后打算离开的时候。
这个时候出现一辆车是警车，警察下来出示证件。“请问您是乔义南先生吗？”
这个问题问的我心里发毛，我已经想到是什么，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乔义南。
“我是。”乔义南的回答非常的简单，感觉似乎是早就预料了很久的模样。
我的目光瞪大，目光里是这样的不适。我不能让乔义南被带走，但是却无能为力。
“您和一场商业案有关，以及一场故意伤害案有关。现在需要你协助警方调查。”
一样的官方语气，那种感觉让我心里顿时空洞，似乎沉溺了许久一般。
“乔义南。”我抓住的手，有一秒的慌乱，似乎已经很多的事情改变了。
我只知道乔义南如果进去，恐怕很难出来了。保释期如果过了，定罪的话以乔义南的罪行十年牢是一定的。
我没有想到严绍成真的会那么做，我的心慌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那种感觉是这样的无助，我的心情不怎么样。
乔义南却是对我微笑的，那个表情是在告诉我让我放心。但是我是怎么可能会放心，我的心情似乎已经被堵着了。
在抬眼发现乔义南看向一旁，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严绍成就站在一旁一百米的位置，似乎是在看这一切，他作为一个始作俑者就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最后乔义南上了警察，警车开走的时候，我们的视线交错。
果然是华丽的报复，我用同样的方式，他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严绍成果然还是那个严绍成，他就在那里看着我目光是这样的好看。
最后他走近我，我却在冷笑。这是夫妻吗？所谓的夫妻吗？我的丈夫和我之间的针锋相对？我们之间叫感情？应该叫骗局，最后骗不了了就变成了争斗。
“早了一点，你应该在董事会上演这一幕。”我转身就要上车，却被严绍成一把拉了过来，他的面色严肃，似乎执拗的要争对我。
我转身看他。方婧娴是不会轻易的被打到的。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挠我了吗？”我生气但是毕竟平静，但是似乎也没有理由去说他的不对。
“你还是不要去董事会了。”他的话语不容质疑，似乎他说什么我就一定要答应他一样。
“凭什么？”我瞪着他，他想阻挠我，我偏偏不要。
“如果你想要乔义南活下去的话。”严绍成这句话明显的是在威胁我。
我的手不自觉的发抖。“你什么意思？”我转而去问严绍成，有些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谈及“死亡”那么敏感的词汇，为什么让我觉得冷呢？
“乔义南是脑癌晚期，如果你坚持要去董事会扳倒我的话，我是不会帮你的。”严绍成的话语已经明确的把东西掀开明白的表现出来。
“不可能。”我反驳严绍成，明知道严绍成这样说的话就足以说明了这一点，但是还是执拗的不相信。
我方婧娴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拉开车门执拗的要离开这路，我的情绪已经有些偏激了，我的理智还是在徘徊状态。
严绍成拉住我，我执拗的走。我们就这样产生了争执。
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觉得有人在叫我婧婧。
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幸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