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点点头:“我听后龙先生说过,要致富先修路,起初还有不明白,见了这汽车才晓得,这汽车和路配合起来,就可四通八达,农人的产出就能卖到全天下,也不至于烂在田里--嘿,你瞧我在说什么胡话啊,后龙先生传授神豆之前,我大李朝的百姓在农田里辛苦一年,所产出也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哪里来的余物到集市上交易?也就是如今有了各种高产作物,再加上什么大棚,才有大丰收,甚至进而有了农人卖不出货物发愁之事。”
年轻皇帝笑道:“交通便利,货物通畅是一大好处,另一大好处就是有利于行军打仗了,这铁路加公路,可以非常方便地把军队和给养送到各地,不像以前,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食一路上人吃马嚼的,到了地头,一半粮草就没了,更不要说军兵往来奔波,战力倒有大半浪费在了这路上。我看啊,以后全国主要的铁路、高速公路都建成后,也不用保留那样多的军队了,只要京城掌握几支精锐,天下一有事,铁路汽车一拉,就能把大军快速送到战场。”
老皇帝连连点头:“除了铁路公路,这水运也极重要的,后龙先生的蒸汽船如今越来越多在运河、海上行驶,这运量可不在铁路公路之下,我更听说,后龙先生要造什么飞机,今后人和货都能在天上飞,啜啜,这可真正是了不得!”
年轻皇帝道:“其实修行者法术通天,就是运一座山在天上飞也使得,只不过,修行者一贯以来将灵力看得极重,如何肯为了凡人浪费一丝灵力?所以,寡人最佩服后龙先生的,就是他一心一意为国为民。”
老皇帝毕竟年纪有些大了,坐车有些头昏,正想叫停汽车,可看着年轻皇帝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忍心就此扫了他的兴,就在这时,他一眼瞟到吕岳定匆匆赶了过来,追着正在绕圈子的汽车,他忙道:“吕岳定这奴才好像有什么事儿,他一把年纪了,做事怎么还这样不稳定,追着车子跑也不怕摔一跤。”
年轻皇帝也看到了吕岳定,忙道:“快快停车,看看老吕有什么事情。”年轻皇帝叫吕岳定为老吕,一来是尊重他是多年跟随在老皇帝身边的老人,二来,却是因为吕岳定是后龙先生入室弟子如今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年轻皇帝尊后龙先生为国师,对吕岳定也高看一眼,故称其为老吕。
吕岳定毕竟年纪大了,虽然有功德之力,但追着汽车跑也有些气喘,但他的脸色却更难看,不像是累的,更像是气的,看到老皇帝和年轻皇帝下了汽车,他忙行了个大礼:“皇上,太上皇,科学门出大事了,后龙先生成立了一个什么特科,把李波抓起来了!”
太上皇和皇上齐齐一惊,他们两人都是见过李波的,此前中央银行成立时,李波特意到京城殿见过皇上,宣扬央行的好处,大力鼓动户部等部把资金全都存放到银行内--兵部也是个吃钱粮的大户,但他们早就把所有的资金存入银行了,原因很简单,想得到最先进的武器,只有求着科学门,大李朝的军头们如今看着后隆村出产的武器直流口水,一个劲儿催货,早早就把资金全打到银行的指定户头上了--所以知道,李波乃是郭大路最亲信的弟子之一,地位只在他的贴身近卫浩哥儿之下。
可是,怎么这样重要的一个人物,突然被抓了呢?他究竟犯了何事?特科又是什么东西?李波被抓,会不会影响银行的运行?包括皇家在内,大李朝政府部门可把天量的银子都存放到银行里吃利息了啊。
年轻皇帝忙道:“老吕,你不要慌,慢慢说,来人啊,给吕总管端把凳子来。”
吕岳定虽然身上后龙先生的门人,但他一生谨慎惯了,如何敢真的在太上皇和皇上面前就坐?那是恩师后龙先生才有的面子!
他顺了顺气,忙把所了解的情况一五一什说了出来,却原来,李波被抓的消息,还是克里丝缔传过来的。
李波被抓,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待问题后,克里丝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为了把李波救出来,先是找到了婆婆那儿,可是婆婆却紧闭门户,只丢出一句话,从此后,她没李波这个儿子,这个小畜生居然背叛了恩情比天还高比地还厚的郭大路,死不足惜,就是死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看到婆婆是这个态度,克里丝缔忙撕了写给北疆公公的信,公公的性子更为火爆,接到自己的信后,说不定就直接带着枪赶回后隆村,一枪把李波给崩了。
克里丝缔倒是想过抱着儿子,跪在郭家老宅前求情,结果被大世界的姐妹们给劝住了,那些姐妹们道,后龙先生倒是个心善的,但是他的小舅子浩哥儿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听说李波被捉后,浩哥儿拎着射天剑就要去砍他的脑袋,被后龙先生当众呵斥了一顿,这才罢了手,可一肚子气无处发,用射天剑把附近的一个小山包给噼成了两半。
克里丝缔如果找上郭家老宅,还没遇见后龙先生呢,撞上浩哥儿这煞神可怎么办?他那射天剑心随意动,伤到了怀里的孩子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克里丝缔把孩子当命根子,自然不敢冒险,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笨办法,就是给分散各地的师娘们写求情信,请她们出面为李波讨个情儿。
这其中一封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