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安然是不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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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他们!”
“你杀了十三,我要和你拼命。”
“杀人啦,杀人啦!”
这一幕血腥刺激,让女眷们都啊啊啊的惊恐大叫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头颅飞起又落下,滚落在甲板上。鲜血从断颈处喷洒出来。
家丁挥起手中腰刀阻挡,却瞬间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好高啊!咦,那不是自己的背吗,手中还握着腰刀。咦,人怎么能看见自己的背。啊,原来我已经死了。
白一只听宋安然的,提起手中利剑,就朝家丁飞扑过去。
宋安然看都没看他一眼,厉声说道:“杀了他!”
“慢着!”王姓锦衣男子大吼。
“奴婢遵命。”
“你来得很及时。白一,此人欲杀我,我要你杀了他。”宋安然早就动了杀心,忍到此时已经忍无可忍。
白一从黑暗中跳出来,跪倒,“奴婢救援来迟,请姑娘责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叮’的一声响动,一根铁钉打在刀身上。家丁吃不住力道,手中腰刀偏离方向,人也不受控制的连退三四步。
家丁手中的腰刀眼看就要落在宋安然的头上,所有人都来不及援救,只能眼睁睁看着。
宋安然却站立不动,在旁人看来她分明是吓傻了,不知道躲避。殊不知,宋安然敢站出来动手,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就连王姓锦衣男子也变了脸色。
“贼子胆敢!”宋子期被惊动,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这些家丁向来嚣张跋扈,做事只凭心情。被宋安然打了,面子里子都挂不住。见兄弟们都在看他笑话,家丁大吼一声,提起腰刀就朝宋安然砍去。
“本姑娘打得就是你。”宋安然昂着头,一脸傲然。她身量高,几乎同那家丁一般高矮,气势又强硬,身为女子丝毫没落下风,将那家丁生生的压了一头。
“小娘皮,你敢打我?”
“啪!”不等那家丁说完话,宋安然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家丁的脸上。打得对方火辣辣的痛。
“老子说你这……”
宋安然推开喜春,站到家丁跟前,“你刚才说什么?”
“老子就是放肆,你又如何?”家丁嚣张至极。他就是看宋安然长得漂亮,才想趁机沾点便宜。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还敢呵斥他,简直是不知死活。
“放肆!”
那家丁呵呵一笑,“小娘皮,老子动你家小姐那是看得起你家小姐。而且我怀疑你家小姐窝藏贼人,我得仔细搜搜。”
“拿开你的爪子,我家小姐是你能碰的吗?”喜春护犊子一般的护着宋安然,对动手动脚的家丁怒目而视。
宋子期心中懊恼,这京城果然是龙潭虎穴。人还没到京城,就先惹下祸事。
这让身为文官,有着文人傲气的宋子期感到分外失落又丢脸。而且同勋贵联络,会对他的名声造成极大的损害。
宋子期冷着脸站在一旁,心道此人心思恶毒,若是不想个办法了结此祸,说不定反而会落在这个小人手里。宋子期在心头思虑了一番,想来想去,无奈叹气。永和朝文官不如狗,想要对付此子,就必须得借用勋贵的力量。
王姓锦衣男子想到得意处,不由得笑了起来。看向宋子期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反正宋子期迟早要死,也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逞口舌之利。
王姓锦衣男子哼哼两声,宋子期想弄死他,他更想弄死对方。永和朝文官不如狗,不用等到宋子期飞黄腾达的那一天,他就先下手为强,借着主子的势将宋子期下诏狱。等宋子期进了诏狱,届时想要弄死他,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王姓锦衣男子四下张望,就在刚才,他感觉到了危险。却没能察觉危险来自于哪里。莫非是眼前的宋子期对他动了杀心。
潜伏在屋顶的白一,直到王姓锦衣男子身上的杀气消散,她才敢稍微放松。若是王姓锦衣男子执意要杀人,白一早就打算好了,定会在第一时间解决此人。
王姓锦衣男子再三权衡,杀意渐渐消散。既然无法保证百分百封锁住消息,那么只能遗憾地放过宋子期。可惜啊可惜。
再看自己带来的人,二三十号人,看着很多,对上这么一船人,貌似还是少了点。万一逃走一两个,走漏了消息,主子那里肯定会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以平息文官怒火。再说,岸边这么多船,那么多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也没可能靠着二三十号人手将周围所有人灭口。
“彼此彼此。”王姓锦衣男子心道,反正已经彻底得罪了宋子期,不如将事情做绝一点。眼中杀意闪过,若是趁此机会将宋家人赶尽杀绝,并封锁消息,成功得可能性有多大?看着满船的人,其中不乏手持利剑的护卫。
“你好得很。他日必当数倍奉还。”宋子期阴沉着一张脸,撂下狠话。
王姓锦衣男子挑眉一笑,讥讽之意更浓,“不然我该怎么做?不如宋大人教教我。”
“你非要如此?”宋子期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带着刻骨的寒意。
王姓锦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宋大人不是很清楚吗,我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狗腿子。既然身为狗腿子,就该有狗腿子的自觉。不闹点动静出来,岂不是辜负了狗腿子的身份。”
王姓锦衣男子最后登船,宋子期几步冲过去,二人直面相对。宋子期压低声音怒道,“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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