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平复下心情,叶开自然照实回答:“已经坐火车回到了河南老家,听说他在家闭门谢客,喂鸭养鹅,他这会儿倒是清闲得很。”
听到这句话,载沣由衷地笑了笑,不管袁世凯是不是真的放下了权欲,能让他位曾经显赫一时的权臣做出这般姿态,这已经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摄政王,袁世凯离职,北洋集团势必一盘散沙,咱们得抓住这个机会,把袁党一网打尽。”叶开再次之后接着提出了一个建议。
没有直截了当的给予明确的观点,载沣态度有些暧昧的回复道:“袁贼势大,笼络的朝臣差不多有我大清官场半数有余,想要全部去除绝非易事,况且其中不少只是表面依附,并非死心塌地,如今袁世凯倒了,他们自然土崩瓦解,如果这时候再细细追究起来,恐怕只能让他们抱团互通,兹事体大,还是小心为慎。”载沣投鼠忌器的看法并非没有道理,如今帝国风雨飘摇,这时候在进行一场内部大清洗,国家伤筋动骨,到头来只会给南方的革命党留下可乘之机。
对于载沣的顾虑,叶开早有预料,不急不忙的说道:“摄政王,肃清袁党,敲打北洋,臣有几个一石二鸟的法子。”
“讲”
毫无疑问,叶开的信心满满成功引起了载沣的浓厚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