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这些都是表面繁华,国力还应以军力为上,当年的陈国也是商贾繁茂,国库充盈,但却无与大国一战之力,最终也落得亡国下场。没有年轻壮力,耕收不足,更何谈强军固本,家国大业呢!父亲,您当年改名春央宫为昭歌宫,不正是意寓‘朝歌’二字,只有建立当年我卫国的强大军力,才能让各国不敢小觑,否则只怕有一天也受大国侵略。”那名高个的健壮男子又坚定地说道。
微胖男子的弯眉在白皙的脸上一挑开,双眼故作一惊,反问道,“子南阳,你这是说父亲会像陈国亡主一样成为亡国之君吗?”
“子南彦!我可没有这个意……”
“够了!”卫君紧皱的双眉终于迸发成一声怒喝,长出了一口气后,又紧闭了双眼。
卫君怀中的女子娇躯一扭,芳香四溢,又紧挨到他怀中,一声软酥入骨的声音说道,“卫君,子南阳和子南彦两位公子说得都有道理,但是卫君今天身体累了,不适宜讨论国政。嫱儿也乏了,让嫱儿陪卫君回寝吧。”说罢便贴上****,紧搂卫君的双肩。
卫君身子一下摊软下来,一声轻咛,脸上红光一泛,挥手示意宦臣呼退众人。
“父……”子南阳正欲开口,被旁边一名面容儒雅的大臣拉住,无奈跟着退了出去了。
子南阳走出宫门,对那名儒雅的大臣一声叹气,“相国!我,唉……”一摇头,气冲冲地向外走去。
那相国回望了一下昭歌宫,也轻叹一声,紧步跟上。
……
刺金门位于濮阳城东北角,几乎占了整体城池的十分之一。
门府之外,一座三人高的巨石上,“刺金门”三个大字镌刻其上,竟是用剑锋书写而出,行文之间,蕴育着剑术的奥妙,一笔一划,苍劲如龙,游走欲出,看得行人心胆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