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就请客,在牛犇眼里,这些同学压根就是“弟弟”类的角色,权当哄着玩。
“没考好,都因为那帮混蛋闹腾,害我整宿没睡好。”
吃着免费大餐的时候,一名身材肥硕的同学不停地抱怨,嘟嘟囔囔说的全是别人不好,最后扯到邻居身上。
他就是牛******,不过是胖了点,加上有点哈腰,臀部显得有些肥大。因为自持牛犇本家,只要牛犇出现在校区,这货总会凑上来跟着,满脸与有荣焉的样子。
“去你的吧,怎么不怪自己泡在狼烟里不肯出来。对了,******,你的胜率现在多少,百分之十破了没?”
另一名知根知底的同学道出实情,周围哈哈大笑,牛******极度不满,哼哼着反驳道:“真不是游戏。连续几天,那帮拆迁搬来的家伙都在闹腾,聚集好多人,说是要回山里住。”
听到这里,原本微笑着的牛犇为之一愣。
“回山里?还有这样的人?”旁边有人代替他询问。
“可不是么?”牛******气呼呼说道:“当初搬来的时候,没见那帮家伙高兴成啥样,咱家那个小区,一般人可不容易进。那帮乡巴佬,占了便宜还卖乖,连续几天聚会商量着怎么回家,上周还专门请人组织演练着什么,说是今天集体行动。”
“什么行动?”牛犇疑惑问了句。
“谁知道呢?听说是什么声讨集会,赶走什么,夺回家园。就那几个土包子,居然想搞游行,我呸!”
“那就让他们回去好了,闹什么闹。”有人旁边说道。
“他们从哪里搬来?”牛犇开口问了句。
“听说是西山,我不是太清楚。牛哥,问这干吗?”
“随便问问。”牛犇随口应着,心里忽有些不祥预感。
因为无意中听到的这番话,接下来吃饭的时候,牛犇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连下午的考试都不能保持专注,原本就觉得不死太好的成绩,这下恐怕会更糟。
上、下午各考两门科目,越到后面,牛犇心里沉重的感觉越是浓郁,直到变得难以遏制。
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就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或正在发生,到后来,牛犇有些匆忙地答完题目,交卷离场后丝毫不敢耽搁,径直搭车出城,朝训练营所在急赶。
搭车不便,中途转车更加耗时,此时此刻,牛犇最后悔的是没有自己开车出来......照理这不是他的错,联邦法律有规定,十八岁以下不准驾车,考试又不是什么紧急事件,哪想着到这样。
紧赶慢赶,牛山在望,等离的近了,心里不祥的预感渐渐变成事实。
训练营大门外,近百名男女老少聚集在一起,有的扛着牌子,有的举着标语,还有的组织人齐声呐喊,旁边还有人扛着机器进行拍摄,并有记者寻人采访。
门口,小博被一帮人团团围住,人人口舌乱动,愤慨之情溢于言表。这样的场面,这么多人,小博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偶尔辩说两句,刚一开口便被淹没,根本发不出声音。
有愤怒的人开始推搡,一名老太说到激动处,突然扬起手,狠狠一记耳光打在小博脸上。
“畜生啊,那里是我家祖坟,你们竟然挖成水塘!”
“啪!”
刚配的眼镜掉到地上,被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踩的稀烂。
“汪!”
门内,金毛与妹妹嘶声狂吠,朝每一个想要进去的人释放凶威;看到小博被打,金毛嘶吼着冲出来,扑向那名行凶汉子。
“两只畜生,打死它们!”
“对对,打死它们,还我家园!”
周围人们愤怒高呼,连一些半大孩子也都叫喊着,如潮水般涌向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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