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这个他好像已经开始做了,男人嘛,都喜欢掌握权力,银尘是男人,已经不是男孩了,所以也喜欢,不过,文明圣殿从草创到吞没两个大帝国,那得几十年时间,他可不能等男个时候再去娶了林绚尘,那不是耽误人家吗?
所以,在一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里快速扬名立万成就一番事业,带着满身的光环和荣耀娶新娘,成为银尘如今最紧迫的任务,而完成这个,是需要一点点机缘巧合的。
这个机缘,最初就在银尘瞬移进血阳城的城门那一刻出现了。
【血阳城城门口向里10丈处·直隶大街中心】
银尘从时空之门里走出来,施施然地走向一边,他从来不会走大街中间,作为一个在未来世界饱受文明教育的人,交通规则之类的东西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之中,断不会做出“占中”这种弱智行为——他不会承认自己仅仅是想在街道旁边的树荫底下走,少受点太阳晒。
一辆黑色的四轮马车被八匹马拉着,缓缓驶进城门。街上的行人看到马车上的装潢,看到车顶上的旗帜,纷纷朝两旁避让,但是没有多少人做出恭敬的鞠躬行为。只有那些守城的士兵,一个不剩地全都跪在大道两旁,任由血阳城里的百姓们指点嘲讽。
一个《禁武令》还没有颁布下来,就让血阳城里的商业毁于一旦,走南闯北的商人们都不敢来这里做生意,甚至很多“南北通”都只能小范围地走走集市,再也不敢将帝国的东西贩运出境了。
血阳城里的大街上,虽然也有些许的热闹了,却比往年的繁华时期,萧条了太多。
银尘刚刚走到一颗大树底下,转过头来,就看到一辆大马车从眼前慢慢驶过,车轮碾在地面上发出咕噜噜的轻微声响。“连减震都没有,失败。”银尘没心没肺地低语一句,却忽然有种被敌人盯上的感觉。
他心生警兆,猛然抬头一看,只看到四轮马车上厚实的黑布帷幔,简直如同灵车。那黑布帷幔后面,似乎始终漂浮着一道森罗的目光,邪恶又阴冷地扫过街上的每一个南国人。
那是分神高手的目光,充满虐杀意味的掠食的目光。
银尘轻轻吸了一口气,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小小的血阳城里,怎么可能突然明目张胆地冒出来这么多高手,仿佛分神以上的强大修为陡然间变得不值钱了一样。张德福,刘德全,鹿马石家,纳兰竭磨,北辰星……银尘忽然灵机一动,定定看着那一面招摇着的正黄旗帜,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
“纳兰叠罗?灭罗?血魔?还是……”他已经感觉到阴谋的磁场,笼罩在血阳城的上空。
“北国皇帝肯定不放心纳兰家的人,因此咬牙跺脚安插进两个合道级别的大神,结果被我误打误撞地给废了一个,另外一个估计逃走了,毕竟那样的大爆炸再怎么厉害也只能干掉一个绝世强者吧?鹿马石家和纳兰竭磨一起行动,没什么可想的,关键是北辰星和纳兰叠罗的行踪,他们……按照纳兰竭磨的记忆……是来夺权的?哈!八万八旗军,那可是北国都很在乎的力量,对于建州奴儿来说应该算是命根子了吧?他们就算派来百八十个元婴高手看着也不稀奇。”银尘很快就想明白了,同时他的心里也猛然窜出一股邪魔般的冲动:“若是我有办法破坏他们在血阳城中的军事统治,让这些人向后退那么几十里,那么……也许就会被世人刮目相看吧?”他正想着,忽然感到揣在怀里的骨牌,居然又开始颤动起来,一缕缕黑色的雾气,甚至都要从领子里冒出来了。
银尘脸色一变,赶紧朝着王春来的商行奔去。
银尘回到商行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人去镂空,不仅文青松,王春来和李云龙都不见了,甚至连管理商行的小厮们都完全消失,丫鬟后厨们也都不知去向。
整一个偌大的商行里,只有一个人,就是林彩衣。
她穿着一身极其干练飒爽的夜行衣,凹凸有致身体被薄薄的黑纱包裹着,被从窗**进来的阳光一照,更显得窈窕饱满,散发着令任何男人都为之着迷的成熟味道,银尘看着这位梳着披肩长发,额头上系着一条紫色发带的美艳女子,看着她那和林绚尘十分相似的容貌,端坐窗前时沉静柔美的气质,银尘不禁有些痴迷,他的脑海中幻想起林绚尘三十岁的样子,也许就是这般温柔典雅,成熟丰满,娇美可人。
“绚儿……”他下意识地吐出两个字。
林彩衣见得银尘进来,正准备和他说点事情,却见他神色恍惚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僵住了笑容。林彩衣知道自己这一脉都是天生媚骨,特别能勾引住男人,她一生中俘获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就是和她心意相通的丈夫李云龙。林家的女人,天生媚骨,却对感情忠贞不二,她一生侠名,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以公侯之女的身份下嫁草莽,才被兄长林如海含泪逐出家门,甚至连哥哥的葬礼都没有资格参加!
人情与家规就在十几年前激烈碰撞,成为一团血肉模糊的废墟一样的悲剧。剧变之后的林彩衣,对感情更是视若珍宝,百般黏着丈夫,不让他“分心”,如今她已经是双儿女的母亲了,却依然为着振南帮出生入死。特别是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