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少女竟将这套枪法使得炉火纯青,她的银枪之术早已胜过了江湖上无数的刀法剑法,这份功力和一些大将有得一『≤『≤,真不知这少女从何处学得这般绝世的枪法?
难道是她自己悟出来的?又或是哪位高人将枪法传授于他?在这座屋中,究竟还有无别人?若是有人,那这位高人定然武功超强了,恐怕连史弥远也给比下去了!
凌翎七看到这少她的枪法着实精绝,自成一路,加上她在这梅花丛中,竟未碰得一株梅花,这份功力,料想自己若身在这梅花丛中,也舞动这把长枪,与这位少她相比,自己便处下风,这少她的枪法确实精绝。便对眼前这位奇特的少她暗生钦佩之意,暗暗对她起了喜欢之意。
岳鹏也是喜欢与江湖中人打交道,特别是年轻一辈的,曾多次交了一些江湖上新近出道的少年英雄,对他们的武功往往会指点一二,这些受他恩惠的少年便对他感激不已。
再加上岳鹏开朗无比,有说有笑,这些少年大都与他保持了良好的友谊关系。此刻岳鹏见到这个武功独特的少女,便又心生欢喜之意,要和她去攀谈一会。
玉雅见到这身着白衣的少女,她的这杆银枪闪闪发光,行动敏捷,美丽无双,心道:“她的枪法果真高强,她在这梅花丛中竟能使动如飞,不碰到这一株花木,她的枪法果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也长得美丽无比,这山顶之上难道就只有她一人?她独自在此练剑,这屋里有没有人呢?若是没有,这些年来,她独自一人在此,肯定寂寞死了!
凌翎七突然侧脸看到玉雅和婉儿正聚精会神地瞧着那少女使动枪法,心中给自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心道:“我怎么能这样?她固然武功高强,美丽无双,但我已经有婉儿她们了,我怎能见异思迁呢?
玉雅也待我这般好,我绝不能辜负她们,倘若我另外喜欢他人,我还是不是人啊?我要好好珍惜她们,不管如何,此生都不能去辜负她们。
凌翎七初时虽对这位美貌少女暗生情意,但转念又想到身边已有了婉儿她们,他的心中对婉儿她们确是喜欢至极,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下定决心不去喜欢那少女。
其实年轻男子见到美丽的少女,有谁会不心生爱慕之意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来便会心生欣赏之意,这原是最为普通的情感,然而或由于自己已有喜欢之人,或由于自己心中有诸般原因,这些念头往往都被打消。
岳鹏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女练枪,见她银枪烁烁发光,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便如同鱼鳞在阳光映射下一般闪闪发光,这少女健步如飞,眉清目秀,在梅花丛中如入无人之境,这份功力当真已胜过了自己,见她银枪闪烁,如同精灵一般。
心道:“她枪法实是惊人,这套枪法飞云吐雾,灵动超然,真比剑法还要高明!她的这杆银枪,闪闪发光,如同金子般在阳光映照下散发出无限光芒,这把银枪定然是个宝物。
与我的岳家枪相比,虽不如沉猛,但也算是一把利器了,说不定,这杆银枪便是哪位前辈先人留下来的,这位少女能得到这杆银枪,也是福份不浅了!这屋里不知还有没有她的家人?
若是这山顶之上只有她一人,她能在这山上独自生活十几年,这份超脱之心,比我倒是高明的多了。她一个少女能将这套枪法使得炉火纯青,真是不易了。我先前还想着这定是一位前辈高人,却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少女,我先前真是估摸错了。
玉雅嘻嘻笑道:“哥哥若是喜欢她,便去告诉她,说不定她见了你这般英俊的将军,便抛下她的银枪,与你亲热。”
岳鹏听到妹妹这句话,当即脸上通红一片,苦笑地道:“玉雅,唉,不跟你说了!”
说罢便转过身去,背贴着山壁,感到一阵冰凉,这山壁虽不陡峭,但这山壁在山顶之上,全是石头。
这四人隐伏在此,睁眼瞧着这位素未蒙面的少女,他们口中的热气随着微风渐渐升起,只像一团白烟袅袅升起,但这四股白烟待到终途,便即散去,并未停留太长时间。
这寒冬腊月之际,原是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时候,人身上的诸多机能便处于冬眠状态,这呼出的热气遇到空气中的冷冷寒气,便即化为水雾,活似练功一般。
正在此刻,那舞动银枪的少女突然停下了,她的姿势甚为好看,直如一只立在丛林之中的丹顶鹤,这银枪便似它的头,昂然挺立。
这少她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各位来得此处,何不出来一见,待我奉上热茶,聊表地主之仪!”
四人听到此言,便知这少女已然察觉到了他们,瞧这少女美丽无双,既然被她瞧见了,便出来一见也不妨。
岳鹏当先跃出,身法之快,实是匪夷所思,他对这少女喜欢无比,于是听到她的话,便即一跃而出,要交上这位姑娘做朋友。
随后,凌翎七等三人也纷纷跃出,不会武功的婉儿自然是凌翎七抱着她了,即使这样凌翎七也身法敏捷,待四人站定身子,一一立在这少女的面前,这少女抱拳道:“四位远道而来,请到寒舍一坐。这山顶已经好久没有人找到了,四人能够来到此处,便是我们有缘,来,让我尽尽地主之仪。四位请进。”
说着便摊开右手,指引四人进屋。岳鹏四人却未移步,他笑嘻嘻地道:“小姑娘的剑法和枪法自成一路,端得是让人钦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