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珙一路杀了过去,不消一会儿全身上下溅满面了敌人的鲜血,最后挑上了蒙古万夫长,孟珙的长枪对碰着万夫长的马刀,万夫长的武功不弱,两人只杀得昏天黑地的,一旁的兵士们也杀得血流
蒙古小王子******的中军兵马也到了,赵昀一看耐不住了,揣着长枪带着中军象蚂蚁一样地掩了上去了。
一时,号角鸣响声声,平原上烽火弥天,箭如蝗发,马刀闪动,烟尘中铁蹄奔践,血溅四野。
凌翎七远远地看着也实在坐不住了,他放心不下赵昀。拉过一匹战马,拾起一巴长马刀在后面紧随着赵昀的中军杀了上去。虽说是命中早已注定了赵昀不会死于疆场上,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突然的变故呢,万一……那可就是他凌翎七的错了,他得要保护着这位混蛋又可爱的皇帝呢。
他后发先至,杀进了敌阵主营中,冲杀中一边挥挡着如蝗飞箭,一边运气布身,气至刀身,只见那把普通的长马刀的尖端处光出了淡淡的幽光,尤如一把从地狱中出来的幽灵凶刃,所过之处皆是人头滚落,鲜血从脖颈处pēn_shè而出……惨!!!
那赵昀到也是不错的,厮杀中来劲了,一把掀起头上的铜帽抛了出去,大吼一声,气劲传处象睛空霹雳,挥舞着长枪跃马跳过了十几个蒙古兵马,直接与蒙古将领交战起来。
凌翎七纵马在敌人中军大营中驰骋,向敌兵最密集之处冲杀,专门找那些个主将千夫长百夫长之类的来杀,几个来回后把这号称蒙古铁骑的精兵杀得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那些个久经战场的蒙古兵哪曾见如此骁勇的杀法啊?
虽说是身无盔甲防护,可那刀枪到了他的身上却象有鬼似的自动滑开了,吓得他们象潮水般地向后涌退而去,不过凌翎七也不是神人,身上也中了不少的刀枪,不过这些刀枪到了他身上,却是伤他不得,毕竟是化劲高手,一身坚如铁石。
蒙古大军开始向后退去,凌翎七心道自已出来迎战看来是正确的,蒙古兵根本就杀不到自已的大营里,那要他镇守个屁啊?
左右两侧的大军战斗得也十分地激烈,可以说是两败俱伤,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啊,这左右兵马经过这番的厮杀象拉锯战一样前进后退了好几次,不象这中军那么地成功,这里主要是因为一个是赵昀这皇上亲自上阵杀敌,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你想一个皇帝都这么勇敢地冲杀在最前面了,那底下的士兵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啊。另一个原因是凌翎七这匹黑马的出现,这让蒙古小王子最料想不到的了,他一上阵来胡乱的乱杀了一通后就挑主将来杀了,他些主将在他的手底没有二个回合全都扒下了,那剩下来的还不跑啊?
那蒙古小王子一见大势不好,耍了个花刀便往后溜之大吉了,那帅旗向后一动,蒙古包大营中适时传来了鸣金锣了,收兵了。其实不用鸣金锣那人马也自发地向后如潮水般地退了后去。
见好就收,赵昀也懂得这一些的,帅旗也向后撤,各自退回了大营。
这一仗是小胜,杀敌一千余名,已方死伤五百多人,算是不错的成绩了。赵昀的身上只是被乱箭伤了一处,伤不大,但血照样也是流了不少,那箭都是从铠甲逢中漏进去的,那箭就象下雨一样能不漏一些进去吗?
赵昀的脸色稍有许些的泛白,但精神却是十分充足,一包扎好便兴奋地向那吕文德孟珙等人介绍自已的丰功伟绩了,说得是白沫乱飞,也夸大了不少的自已战果,他实际上一共杀死杀伤了七八个敌人,现在到了他的嘴巴中出来却变成了七八十个了,涨了十倍。
吕文德和孟珙等人虽说是没有亲眼看到赵昀在正面战场上的厮杀,但赵昀那全身的血渍与伤痕却是不能做假的,而且也听到了士兵们在谈论皇上在战场上的威风,此时激动得泪盈满眶,对于赵昀自然是万分地钦佩与敬仰了。
不过,这皇上身上受的伤可让他们吓得胆战心惊了,虽说是小伤,但他可是皇上啊,这龙体是岂能受伤的?又流了这么多的龙血,万一朝中那些阁老们追究起来那岂不要吃不完兜着走了吗?所以还是得劝一下皇上不能冒险冲杀在前面,只能留在中军大帐里全面指挥还差不多。
孟珙先跪了下来,流着老泪劝道:“皇上再不可以如此莽撞了,万一受了重伤那臣等是万死不赎啊。这大宋的江山还得要皇上来统筹呢……”
“你又忘记了?……”赵昀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大将军英明神武,属下们是万分钦佩的,但大将军是再不可冒此奇险亲自冲锋陷阵了……经此一仗,那蒙古兵的凶焰全消,士气降至最低了,以后的仗想必就好打多了,所以大将军还是听属下们一言吧……”孟珙也跪在一旁禀说道。
“好了,别再多说了。打了个大胜仗该是高兴欢庆才对啊,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传令下去,多杀猪羊,犒赏三军……”赵昀没有半点儿听从的意思,我行我素。
“小七,你不错,杀得敌兵鬼哭神嚎地……不过你不该出来的,你的职责是守住大营啊?你犯军规了……”赵昀对凌翎七一本正经地说道。
“皇上,话是没错的,可也得要灵活机动呢,这敌军根本就杀不到我方大营里来的,那我守着这空营岂非是多余啊?再说了,皇上你可是面临着危险呢,你知道主将是不能亲自上阵的,所以你错了!这次要不是替皇上你把周围的蒙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