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屋里出来,停在那个疯子的前面说:“陈峰,你如何向皇上评理呢?”
“我要陈秀才帮我写状子,我要告太子,是他害了我。”那个疯子说。
“你到哪里告太子呢?”那男人说。
“我去衙门告他。”疯子说。
“你要告谁?”那男人说。
“我要告太子,是他害了我。”疯子说。
“你也别闹了。太子,他几时害了你?”男人说。
疯子陈峰一怒,顺手抓来一根木棍朝那个人打去,那个人急忙要躲开,但是他已经躲不开了,哎哟一声大叫:“我的手膀已经断了。”
陈追日急忙大喝一声:“陈峰,你为什么打叔叔?”同时急忙过去看着那个中年人,到底真的伤了没有。
“不是我打他,是皇上打他。”疯子陈峰说。
“陈峰,回家吧。不然我不帮你帮你写状子了。”陈追日对陈峰说。
陈峰听了默默地回家去。
大家急忙去看那个中年人,问他伤得如何。
那个人说没事。他是吓陈峰一下。
“他是疯子,你还惹他,自找苦吃。”陈秀才批评那个人。
“他是疯子?什么一点也不像疯子?”赵天剑怀疑地问。
“看他好像没有疯,其实他已经疯了。医生说他是精神病,很难治疗的。”陈追日说。
“陈秀才,既然他是精神病,他为什么听你的话?”罗玉琼问。
“他是遭受到冤枉的牢狱之灾,精神受到了打击,成了疯子。他时时想去告衙门,时常求我帮他写状子或陪他到衙门告状,所以我的话他是最爱听。”陈追日叹气说。
“陈秀才,你的话我不明白。”罗玉琼好奇地问,“既然他知道自己受到不白之冤要告状,他的头脑清醒才对,为什么你们说他是疯子呢?”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也不是医生。两年前他在外省打工,有一个夜晚和朋友出去玩。正逢到在调查案件的衙门捕头,疑他们是偷盗者,是这个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就把他们抓到衙门拷打,他们被逼供出自己是偷了一个养鸡场的鸡,衙门问他们鸡卖到哪里去。他们根本没有偷如何说呢?说卖给谁,衙门必去查,查不出又被拷打,干脆说自己吃了。于是被判坐牢半年,主谋被判决一年有期徒刑。他们出狱后,其他人又出去打工了,只有陈峰疯疯癫癫的。”陈秀才说。
“不是自己偷的,为什么要承认?太傻了。”罗玉琼说。
“不承认就挨毒打。”陈追日说。
“朝庭不是下令不能对犯人逼供吗?”罗玉琼说。
“你怎样知道朝廷下令不能对犯人逼供呢?”陈秀才反问。其实他是知道这事的。朝廷下令是朝廷的事,下面执行不执行是下面的事,朝廷不知,老百姓更不知。官有十条路,九条民不知。
“是我爹说的。我爹就是县衙门的捕头。”罗玉琼说。其实她爹还说,这个文件让许多没有能力的捕头头痛,他们说,不逼犯人,有哪个犯人承认自己是犯罪呢。
“朝廷下令是朝廷的事,下面执行不执行是两回事。曾有一个捕头说,不打他们,有谁志愿说自己是犯罪呢。我说,如果你爹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你把他交给我,我照着你去逼供也可以要他自己承认是个强盗。他如果不承认,他会不死也残废,聪明的他宁愿承认坐一两年牢就是了。那个捕头说,秀才胡说八道,你的意思是我等都是冤枉好人?我说,你们如果对犯人逼供,冤不冤枉人家你们自己心里明白。他说,你再胡说,我就把你抓起来。我回答,那我就不说了,不然我自己也被卷入冤枉案件中。自己本来想救无辜人,反而变成了罪人。”陈追日说。
他们边谈边走,来到了陈追日的家。他们看到陈秀才家的大门有一副对联:
白云自有千般喜,
绿雨方得万物欢!
他们见过了陈秀才家的各位长辈。陈秀才的爷爷、奶奶、伯父、伯母、爸爸、妈妈等人都热情地欢迎他们。
陈秋琳向他们介绍了她家里的人。她爷爷也是秀才。她读书都是爷爷教的。爷爷现在还在村里教书。
这时,有两个青年人走进来,对赵天剑等人说:“听说你们的武功很好,敢跟我兄弟比试比试吗?”
陈老秀才喝道:“你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来我家捣乱,不想活了是不是?”
“爷爷,我们不是来捣乱的,我们是想比武。想知道他们到底有多高的武功。”一个青年说。
“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给我快滚!”陈追日生气地说,想不到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不给自己面子,来到他家找客人比武,他真的想把他俩痛打一顿,“他们是我家的贵客,也是我们村的贵客。你们两个不来欢迎,反来闹事。小心我把你俩赶出村去。如果你俩真的有本事,今天为什么不去斗sè_mó保护亲人。而我的这两位小姐却救了两个道姑,一个是春桃的娘,也就是我们的亲人。今天你两为什么躲开?”
“今天中午我们不在家,不然的话我们一定保护她们,打魔王。”那个青年说。
看着他们得意的样子,施家艳真的想给他们一点教训。
“吹牛!”陈追日说。
“我们才不会吹牛。我们现在的武功没有多少人是对手的。”那个青年得意的说。
“好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