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鸡!知道吗?”唐天风说。
“什么意思?呆若木鸡是傻子,难道傻子的武功是最高境界?天风哥哥别开玩笑了。”施家艳说。
“我们也没有达到最高境界,所以我也不知道呆若木鸡是如何的境界,是我叔叔说的。”唐天风笑了说,“武功达到最高境界的人就会回到好像不会武功一样境界。人们常说,狗不叫,狗咬人。”
兰香说:“这样的说法是非常有道理的,唐叔叔的经验之谈呀。”
放家艳惊问:“难道像傻子一样的人武功最高吗?”
“其实武功最高的人就像傻子一样呆若木鸡。这叫做真人不露相了啊!”陈秋琳含笑说。
“两个才女都这样说,可是我完全听不懂你们的话。你们听懂她俩的话吗?”施家艳看看大家说。
大家都不说话,没有人回答施家艳。
“你们认为护民哥和天剑哥的武功如何?”陈秋琳继续说。
“非常不错。”施家艳说。
“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们常常呆若木鸡,傻乎乎的。一旦有事,他们灵活非凡,动作快如风。”陈秋琳说。
“陈小姐怎么把我扯进去,我哪里是武功最高境界的人,我傻是我笨。”韦护民急忙说。
“对呀!秋琳姐这样一说,反让我想起来了。有时真的发现天剑哥和护民哥像两个傻瓜。才女的目光果然高人一等。以后教教我吧,你们是如何看出来的。如果不认识他们,就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如此高,还以为他们是傻子呢。”施家艳笑眯眯地说。
陈秋琳说:“木鸡是从庄子的思想得到的。默默地思考是很有道理的。”
放家艳急忙问:“庄子的思想是什么,说出来木鸡的意思又是什么?”
陈秋琳说:“庄子说,纪渻子为齐王养斗鸡,十天后,齐王问他,斗鸡怎么样了。他回答,斗鸡仗气虚浮骄傲,还不行。又过了十天,齐王又问他。他回答,斗鸡看到别的斗鸡,或听到别的斗鸡叫,还有反应,还是不行。又过了十天,齐王又问他斗鸡练得怎么样了。他回答,它看到别的鸡怒目看着,还是很骄傲,仍然不行。又过十天,齐王又来问。他回答,差不多了,它虽然有时候还在叫,可是没有多大变化了,像一只木鸡一样,它已经具备有斗鸡的条件。别的斗鸡一见到它,马上逃跑。后来人们就把木鸡比作高深的修养达到的境界。”
唐天风和韦护民鼓掌说好,那些少女们也鼓掌。
施家艳说:“我爹常说,真人不露相。就像天风哥一样,流浪虎和他相识这么久,到现在才知道他会武功。”
“家艳妹妹,什么事一让你知道都保不住,不让别人知道好像要闷死一样,你还是最初十天的斗鸡。”陈秋琳笑了说。
施家艳格格地笑着说:“以后我要变成木鸡,你们不要说我傻。”
“你要变成木鸡,难!你争强好胜,像只怒虎还可以。”罗玉瑛含笑说。
“你也一样,别说我。”施家艳说。
“你们表姐妹是一样的。女子要温柔体贴,你们却像只老虎。如何才令人感到你们可爱?女子可爱才令人心醉啊!”罗玉琼微笑说。
罗玉瑛说:“你说我们,你也是爱管闲事的丫头。”
施家艳忽然嘻嘻地舌起来说,讲到鸡,她忽然想起一件可笑的事。
罗玉琼问她什么事,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施家艳哈哈大笑,然后说,这是她大哥给她讲的事,她不好意思说。
“想不到我表妹也有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事,倒是新鲜。说出来给大家听听。”罗玉琼说。
施家艳格格地笑着说:“非常好笑,可是不好意思说。”
“疯丫头,有什么好笑的就说出来给大家一起笑一笑,自己笑?也太自私了。”罗玉琼笑了说。
施家艳只是不停地笑。
“这丫头疯了,只顾自己笑。”罗玉琼拉着施家艳说:“你说不说是什么东西让你笑成这样?”
施家艳还是不停地笑,抱着肚子格格笑。
“不许笑!”罗玉琼命令说,然后要用手盖着施家艳的嘴巴。
“为什么?”施家艳说,“肚子都给笑痛了,泪都流了。”
“要笑姐妹们一起笑,不许一个人笑。”罗玉琼笑眯眯地说。
“那么,有泪也一起流吗?”施家艳调皮地问。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情同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罗玉琼说。
“我肚子都给笑痛了。”施家艳说。
“我看你还自己笑不?肚子痛怪谁?怪你自私!”罗玉琼说。
“什么意思?我自私吗?”施家艳说。
“对。有笑自己笑,不让姐妹们一起笑,不是自私是什么?”罗玉琼笑眯眯地说。
大家也嘻嘻哈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