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要去。”萧乾嘿嘿一笑,望着殿上的小小福王渴求道“近日,城中已来了许多江湖人士,想必他们都是八派会武而来,他们多数应该是想抢夺彩玥丸。”
柴无名轻轻点头道,“不错,五年前,我派逍遥子当年亲赴天香楼,可不料...”
“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当年逍遥子技压多人,但还是不抵八派车轮战,最终败下阵来。”江袏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案上酒杯一饮而尽叹声道。
“哈哈...”殿外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一个高瘦的老者一袭黑袍飘立到忠武殿之中,冷语道,“天香楼也就只会车轮战,要是单打独斗...哼...”
小福王望着殿中的黑袍老者浅浅笑道,“卓师父,切不可动气。”黑袍老者飘立在大殿之上,眼角阴冷的余光扫视了殿内苏钺、柴无名等人,将目光停留在玉流苏肩膀上的小鹰。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惊诧之意,缓缓走向玉流苏。
江袏起身行礼道,“卓叔父,这五位是殿下请来的贵宾,不知你....”
黑袍老者并未理会江袏的喊话,双目只是盯着玉流苏肩上的小鹰,眼露精光,快步来到玉流苏案前,阴冷的寒光紧紧盯着幼鹰,低声道,“这小鹰,你是怎么得到的?”
众人将目光投向黑袍老者,柴无名见他眼中目露寒光,起身快步上前当作他与玉流苏之间,低低笑了一声道,“敢问前辈是?流苏若有不失之处还望您言明。”
苏钺见黑袍老者眼中精光异常凌厉,半刻也未离开玉流苏肩上的小鹰,心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赶忙望着殿下的小福王,忍不住叫了喊道,“殿下....敢问。”
小福王尴尬笑了笑,轻声道,“这位是,家父挚友卓天泽”,然后向一旁的江袏摆了下手示意急忙上前看个究竟,江袏快步来到卓天泽身前,不解得望着他,脸色堆着笑容,“卓叔父是对这只幼鹰有兴趣?”
卓天泽回过神,见众人都围在自己身旁,语气冷傲道,“没事...没事...只是回想起往昔一些旧事。”
江袏笑道“既然卓叔父对这只幼鹰有兴趣,玉姑娘不如说说它的来历吧。让我等一同见识见识。”
“是呀”小福王起身仔细望着刚才有些失态的卓天泽,点头赞同道。
“这...”玉流苏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惨白,被不料被卓天泽喊住,他冷冷一语,“不必了。”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卓叔父刚刚回府便急匆匆赶来,不知有何要事?”江袏站看着一脸黑纱遮面的卓天泽,恭敬道。
“确是有事...只是”卓天泽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苏钺等人。小福王立刻领会道,“但说无妨,苏千户是太子殿下派来巡视北疆的,并不是外人,卓师父但说无妨。”他大概已经知道卓天泽调查的结果,明知苏钺等人在场,就是向他们言明自己与太子的关系。
江袏恭敬的将卓天泽引到自己坐席上。笑道,“卓叔父,来来来....多日未见,我敬您一杯。”卓天泽入座之后,江袏恭敬的坐在一旁,赶忙让身后的侍者再加一副餐具。
卓天泽拿起木案上的酒杯,缓缓吸了一口杯中酒水,一股清流透过黑纱疾速流入他口中。饮完杯中之酒,他抬头看了一眼苏钺等人,淡淡一语道,“你们谁是宁无极的徒弟?”
苏钺见卓天泽如此怪诞,竟然可以轻易隔着面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还半点不掉落。但此人又知道自己的来路,心下立刻警惕起来,恭敬道,”前辈,在下便是。“
”你是?“卓天泽目光闪过一丝亮光,从苏钺的脸上扫过,”不错,不错,宁无极这老东西临老还收了个筋骨如此了得的徒弟。“
苏钺冷冷看着卓天泽,并未打理他。”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对我们指挥使大人如此无礼!“童烨见此人语气冷傲,心生不满喊道。
卓天泽静静坐在木椅上,右手中指从手掌内向童烨弹出。木案上的江袏酒杯中的酒水如一股寒冰疾速冲了过去,童烨看着飞奔而来的酒水,吓得一脸冷汗,向一旁夺取。两旁的柴无名、纪枫急忙上前阻挡,竟被那一股酒水冲击的动弹不得,生生定在离座位只有半步的地方。见到如此情景,苏钺与玉流苏正要起身,被纵身飞冲来的江袏赶忙拦住。
江袏看了一眼卓天泽,又望了望殿上的小福王,躬身道,“卓叔父你一把年纪,还和晚辈计较。有失风度。再者他们都是殿下的贵客,您这出手也太重了。”
“卓老头,快给我二哥、三弟解开穴道。”被吓的一身冷汗的童烨从木案旁爬起身来,故作镇定的瞪着卓天泽,大声喊道。
“嗖~”一道蓝光从卓天泽袖间飞出,直逼童烨眉心。童烨双目盯着飞来的蓝光,提起双手在胸前形成一道气流屏障抵挡凌冽的蓝光,木案上的酒壶酒杯盘子嘶嘶作响。
众人惊诧的望着空中划过的蓝光,顷刻间穿过童烨双手之间直逼眉心。一旁的柴无名大喊道,“卓前辈手下留情”。一旁的江袏见势不妙,赶忙纵身飞上,右手紧紧抓住那道蓝光,同时一脚将童烨踹开。
此刻,卓天泽手指轻轻一挥,发笑道,“哈哈哈...我只是想试试诸位的身上,别无他意。”柴无名、纪枫身上的穴位被轻易解除,两人从半空落下,赶忙走向童烨,两侧的苏钺、玉流苏也跑了过来。
苏钺见空中的蓝光慢慢消散,一根细小的银针从江袏手中轻轻飘落在木案上的酒杯之中发出清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