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不知如何是好,拍打下男子的手臂,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将整个人的重量依靠在门上,缓缓吐出口气,平静下如雷跳动的心脏。这一夜云倾城辗转反侧,闭眼就是男子沐浴后香艳的一幕,拍了拍脑袋,直到天灰蒙蒙快亮时才隐隐有了睡意。
第二天快要晌午云倾城才从床上起来,照了照镜子看着有些浓重的黑眼圈,叹了口气准备午饭去了。俩人的见面没有预料中的尴尬,男子还是一副冰山脸,倾城也还是冷冷淡淡的表情,只是莫名的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融合,浑然一体。
吃饭的时候倾城问起男子的病,男子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从娘胎里带着的,治了许多年也没有进展,近年来似乎犯病犯得越发频繁了,从原来一年一次到现在不定时的发作。云倾城从男子口中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向男子要了一小瓶血液方便研究。
转眼间男子已经在竹楼住了小半个月了,两人之间很融洽,一起吃饭,一起治病,当然一个是患者一个是医生,偶尔也会聊聊天。虽然倾城没有寻找到根治的方法,但是暂时压制,减少发病次数倾城还是能做的到的,考虑到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倾城炼制出丹药让男子随身携带,顺便把丹方也给了男子。
师父寿宴的早晨,倾城早早的起来,本想和男子打声招呼再去跟师父请安,推开门却发现除了桌子上的一张纸和一支玉簪,整个屋子没有一丝人气,好像没人住过一样。玉簪虽然样式低调简单却不是凡品,随手拿起插在发间。薄薄的纸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楚墨,苍劲有力,仿佛又看到那个浑身霸气,不掩高贵的清冷男子。空荡荡的屋子让倾城感到有些压抑,调整好状态走出竹楼,今天没准还有一场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