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叶秋荻戏谑道:“吾怎听说铸剑大师秦夫人后人,有个叫榆次的渔夫为阿姊下厨不止百次了?”
被拆穿的柳如眉略羞,又听叶秋荻道:“听闻榆次烧一手好鱼,尤以吴郡松江鲈烧的金齑玉脍为最,绿珠那妮子整天念念不忘,前日都借着王爷的名头跑到西楼上去了,阿姊日后一定要让某一饱口福啊。”
“好啦,好啦。他现在为王爷做事,你若想吃鱼,让王爷请他来就是了。”柳如眉道:“不过你提起榆次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何事?”
“前日你与陆公子他们先后离开西楼后,来了一眉清目秀,极为俊美,甚至要比西楼最美女子还要漂亮几分的男子,他穿了一身红衣,腰间配了把长剑,先前言谈时温文尔雅,打听了不少王爷的事,然后便坐着只饮酒听琴不说话,但有时不知为何,他会突然浑身充满戾气,看人眼神充满杀意。”
柳如眉道:“昨日晚些他又来了,依旧时而温文尔雅,时而杀意凛然,榆次让我警醒此人,能不招待便不招待为好。先前说起榆次,吾方想起此人也曾打听过王爷,莫不是要对王爷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