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一种策略性两人棋类游戏,中国古时称之为“弈”,下棋被称为对弈。
这种双人棋传为帝尧所作,据先秦典籍《世本》记载,“尧造围棋,丹朱善之”,为的是教化人心,不要荒蛮愚昧,而要聪慧灵巧,学会用大脑来思考问题,而不是靠原始的yù_wàng支配身体。
这也是最初教化所用的工具。
后来围棋历经几代变迁改良,变成了现代围棋的样子和规则,由黑白二色圆形棋子对弈,现在已经传入了世界各地,举办世界性比赛,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棋盘游戏。
而在古人的眼中,“弈”棋的地位相当高,对弈相当于两军对战,或包围其内,或迂回而上,或诱敌深入,每一招一式都是兵法。传说在古时,看一个大将是否有战略天赋,就要看他的棋下的好不好,很多历史上出名的军师大将,都是战略天才。
而这个绿色的田常,虽然已经如行尸走肉的石块,但他却将手指在了棋盘上面,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想邀鲍平或陈智与他下一盘棋,或者说,下完这盘残棋……
“田常……”,
陈智面对着这个几千年前的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个特别的空间里,一切都与外面不同,似乎这里的时间是停止状态的,一切都是障眼法般不真实,这个田常为什么能活到现在,甚至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货,都没必要去纠结,现在需要想的是,怎么过守门人这一关……
“田常!田成子……”,
陈智轻轻的唤了两句,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
这人像不动的时候,真的就像是一座发霉的绿色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僵硬恶臭。
而且他眼皮低垂,上面长满了苔藓,根本就看不见眼睛是什么样子,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面容?
不过,从他现在表现出的样子来看,除了想与人下一盘棋,似乎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在这之后就是一片灰暗,没有任何路,也没有任何的方向。
“看来,他是真心想邀请我们下盘棋啊!”,
鲍平淡淡的笑着,看着那个非人非鬼的绿色生物,
“看来这地方的规矩真的有些麻烦~~
破了棋局,才能进去!
应该算是进门的条件吧!这酆都的礼数,真的应该改改!”
“破了棋局才能进门吗?”,
陈智紧紧的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地上的棋盘,心里却暗叫不好。
“因为陈智小时候的经历并不美好,他没有受过什么高等的教育,像围棋这种学费昂贵的补习班儿,陈智是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去的。
虽然说也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些围棋的规则,但现在真是要现磨枪上阵,未免有些来急了,肯定下不过高手。
何况这是一盘古奇,和现在围棋的规则有些不太一样。
对于古棋对弈的规则和技巧,陈智完全是一窍不通,只是大概看了一眼,只觉得那黑色和红色的棋子,布局十分缜密,纵横交错,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而鲍平却对棋局颇有研究,他将手放在下巴上,低头看着那棋盘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是一盘死棋,第二步和第三步都已经设好了局,随便出一个子儿便是输,根本就破不了!就是说,这是一盘必输的棋!
想通过这盘棋进去,根本就不可能,还是另想办法吧!”
鲍平说完之后,随后对身后的武士们摇了摇手,那些武士立刻急切的往这边跑来,
但是他们立刻发现,这些武士只是做出奔跑的动作,但事实上脚下一寸距离都没有移动,依然是无法跑到这里,所以现在的情况,算是僵在这里了。
出发陈智他们退回去,否则没有别的路可走,而退,也要人家给开门才行。
换句话就是说,在这个空间里,他们必须要听从人家的游戏规则,想来硬的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把这障眼法破掉,才能回归现实,否则根本就没有第二条出路。
“坐下!”,
陈智的无线中,忽然传出了陈逸扬的声音,
“小智,坐下!
我说你下,我来跟他对弈!”
“这……”,陈智忽然有些犹豫了,
“爸,我估计这盘棋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圈套,如果我输了,绝对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而我了解一些古代的交易契约,很多契约的形成条件是动作仪式,以一个动作,象征一个仪式生效。这棋局我怀疑是一个契约的形成仪式,坐下的时候等于就是承认这个契约。
但是这个契约的条件我现在还不清楚,很有可能是我无法做到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是我的命,这样做太冒险了,我认为……”
“不必担心这些!”,
陈逸扬在道,
“小智,相信我!
坐下来和他下,不必担心代价是什么,因为无论这是什么样的契约,我都一定能赢他!”
陈逸扬的语气非常坚定,能听出他满满的自信。
陈智非常了解他的父亲,他是个非常稳妥的人,对事情的把握度非常的准确,如果他认为这件事可行,那基本就是分毫不差。
而且陈智不必担心陈逸扬会害自己,如果说这世上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对陈逸扬最有意义的话,大概就是他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了。
可以这么说,陈逸扬愿意自己死上一万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