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大婚后,朱子龙在宫里呆了几天,就回山东了,公主也跟随过来。
可能是感觉拿的财礼太重,皇后都不太好意思。
于是,全力的支持了,朱子龙又提出来的另一个计划。
开始在他管理的五个省内,提前实行商业税!
商业税这个事情,引起了官场巨大的反弹。那怕,朱子龙刚刚大婚结束,诸多官员还是用“与民争利,不合祖制”的奏章,有来反对这件事。
看着堆的小山一般高的奏折,张皇后直接选择了无视,有种你们和太子说理去。反正老娘就这么做了!
这种在皇帝身上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出现在妇道人家身上,你还别说,百官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你和皇后争的过了,胜了也显不出你的男人气质,输了更没脸见人。
而朱子龙那边,对于百官的奏折,更是不宵一顾。
与民争利?
说出来真尼麻好意思,明明是你们官员与民争利,国家并没有好不好?
明朝缙绅依靠宗族的实力,和儒家的理论建立独立的领地,在宗族的领地中使用私法私刑(国家的政令不出县城)。
甚至于,把持朝政,把持地方政权,把持官员的推选。
极度的阻碍寒门士子的晋升(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最后逼得寒门士子们当汉奸例如张宾,王猛,阻碍国家的税收(官绅不纳粮),使国家的动员能力越来越低。
从来不把老百姓当人看,所谓的民,只是指他们罢了。
皇帝收矿税,商业税海关税都主要是从经商的官员那里收税。这是与官争利,与儒生(士绅)争利,其实亚根本就不是与民争利。
所以遭到儒生和文官的一致反对,而且形成了一边倒的记录:都是征税的人不好!
像各乡党那样:“非吾同道,即为仇寇。”的伪君子,才是明朝败亡的根源。
朱子龙现在就是隐蔽的向他们这一阶层,发起挑战的号角。
想当年,魏忠贤算不上好人,但是,不论是治国还是做人上,魏忠贤绝对比龌龊无耻,沽名钓誉的东林党和类似的人,要靠谱的多。
晚明的富商,一顿饭好几千两白银,可是让他们交一文钱的商税,他们却宁死不交。
鼓吹不与民争利,鼓吹加征农业税,可见多么的虚伪和龌龊。
在朱子龙穿越来到明朝前,明朝后期有一个“怪现象”——任何国家加强对私人经济活动控制的政策,任何国家试图增加工商业税收的行为。
都必然遭到他们在朝廷的利益代言人——东林党和其它党的坚决一致的抵制排斥。
“不与民争利,藏富于民”,几乎成了他们无往而不胜的理论法宝。
“农本商末”在他们那里的意思,仅仅是你国家要打,就只能打农业的主意。你要增加农业赋税,可以商量,你如果想要增加工商业税收,那就休想!
“不言利,只言义”,那都是对国家政府,对皇帝说的话。意思是你政府,你皇帝只要说说义就可以了,来说利就不好,就不光彩!
通过“廷击”、“红丸”、“移宫”三案的精彩演出,东林党终于在万历死后,第一次把持了朝政。
现在,朱子龙好不容易把东林党打的四分五裂,让他们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势力了。
其它党的官员,则还不成大气候,想用不能与民争利来当借口,这怎么可能会让你们成功?
有种就来呀,你和我讲道理,我就和你讲法律,你和我讲法律,老子就和你讲刀枪。反正就是秀才撞见兵,有理没理,都不听。
不怕死的,就来!
什么管理天下不能没有你们这些人,现在朱子龙只是冷笑了,再过一年,各试点科举就大行其道。
三年一次,变成一年一次,少了你们这些旧官员,正好给新官员听话小弟们让位。
谁tm的怕谁?
对于,慢慢失去作用的旧官员,朱子龙现在是越来越瞧不上眼了。
自然,他们的怒吼声,听在朱子龙耳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直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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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朱子龙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第二次入山避难的李自成,带着五百多个骑兵,经郧阳、均州到了河南。正好赶上又一次受小冰河期影响,河南旱灾加蝗灾。于是,李自成,一口气就把队伍又拉起来了。
此时,河南的情况如何?
除开已经跑路的,和到了山东的,还有饿死的。残存的不开腔的人,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粮价爆涨十倍不止,一斤米的价钱,达到了几百钱。换成今天的价格,就是几百人民币一斤的米。
时不时,有父食子,夫食妻的惨剧发生!
当然,这些可怜之人,也必有其可恨之处。
几年来,来来去去,河南那边朱子龙都来过几次了。也大叫口号要百姓跟去山东,可是走的人还是不多。这年月,故土难离,这一死伤筋,文盲又太多,都tm傻子一个为多。
来这么多猪队友,朱子龙也很伤心啊!
中国几千年下来,恋乡思归,是中国文人的一种普遍情怀。从传统文化的角度来分析,安土重迁的文化传统为文人们,铸就了故土难离的恋乡情感模式。
儒家教化又强化了人们眷恋亲故、依恋故土的情感指向。
以儒道两家学说,为重要组成部分的中国哲学,又为文人们的恋乡情结,提供了一种哲学模式。这些最终构筑了,中国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