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妗本来就没有跟尚老夫人打好关系的想法,这会子更不愿意凑上去了,当下便勾了勾嘴角:“她要尽孝,谁还能拦着她不成?”
说着就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来:“我这病了一路,哪里好到常青院去添麻烦,她去了也好。”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漱春院外听墙角的下人们听个隐隐约约。有了这个借口,别人也不能拿她不孝顺说事情。
尚奚舟见状,眼睛里带了些笑意:“正该这样。”然后又问锦书,“你去常青院做什么?”
锦书便把事情说了,尚宛妗想了想,道:“既然裁缝下午来,咱们便上午出去逛逛。这天儿冷,上午出去正好清静一些。”
尚奚舟一听,立马道:“你一个人在锦都人生地不熟,我陪你出去吧?”
尚宛妗想了想,摇了摇头:“你这个时候陪我出门玩耍,他昨晚堵着那口气没有发泄出来,指不定又要借着这个来作践你呢!”这个他指的是尚知章。
尚宛妗见尚奚舟脸上露出些犹豫的神色来,又道:“我要出门,婶娘那边定有安排的,哥哥不必担心。”
尚奚舟想了想,便打消了念头,跟尚宛妗告辞回了自己院子,没一会儿就让一个丫鬟送来了三十两的碎银子。
那丫鬟生得艳丽,神情有些不好看,仿佛这三十两银子拿的是她的似的,语气有些倨傲:“大少爷说让大小姐有什么喜欢的就买。”
尚宛妗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嗯了一声。
那丫鬟张了张嘴,没忍住,又道:“这锦都物价高,大小姐到时候要买什么,多问问随行的嬷嬷,别被人骗了。”
锦书气得不行,见尚宛妗没说话,沉着一张脸吩咐澍香把人送了出去。神情有些难看,对尚宛妗道:“这棋吟未免也太猖狂了些,大少爷那么好的一个人,屋子里的丫鬟怎么这样?”
尚宛妗又想起那个给尚奚舟绣鸳鸯荷包的琴冉来,这倒是提醒了尚宛妗,男人不擅内宅之事,她既然是打算把日子越过越好的,如今到了武威侯府,最紧要的事情不该是报仇雪恨,而是把哥哥房里的规矩给整顿好。
尚奚舟如今十七八岁,性子还没有稳下来,之前在西北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不能被尚老夫人她们安插的狐媚子们给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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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成绩有些惨淡,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