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您别担心,我警局有人!小的知道您的能量,绝对不会跟您作对的!”谭二被秦钰那惊心动魄的一刀彻底吓破胆,再生不出半点儿抵抗之心。r?anen .?r?a?n??e?n?`o?r?g?
秦钰理也没理他,转身要走。
“哎哎哎,你不能走!”
魏禾回头一看,那个杜师傅又抓住了秦钰的衣服,死活不撒手。
这么一耽搁,警车就停在眼前了。
谭二连忙迎上去,见下来的警察都是眼熟的,顿时得意洋洋:“张哥,王哥,你们都来了啊?”
那俩警察见到谭二就皱眉。
“怎么又是你小子?”
“就算咱们有交情,你也不能这么频繁给我们惹事儿啊!我们也不容易,做的太明显了上头不好交代!”
两个警察先把谭二数落一顿,魏禾就看到谭二背着人群,往他二人手里塞了钱。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至少这个月给我消停点!”其中一个警察收了钱,嘱咐谭二一句。
谭二赔笑:“哥哥们放心,这次已经和平解决,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嘿,奇了!你小子还懂什么叫和平?”
“怎么?碰上硬茬儿了?要哥哥们帮忙摆平么?”
其中一个警察目光越过谭二,趾高气昂地扫了眼秦钰:“就这小子?”
谭二连忙摆手:“哥哥们,可千万别冲动。您收拾了他,他转过头收拾我,我可受不了啊!”
“哎?谭二,这可不像你风格,今儿怎么这么怂啊?”
“哈哈,咱们会会那小子,倒要看看在这一亩三分地儿谁说了算!”
谭二要哭了:“二位哥哥别为难小弟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还是息事宁人吧。”
那俩小警察年轻气盛,越看谭二那样子,越想见识见识秦钰的手段,越想灭一灭秦钰的气焰。
“张哥,张哥……”
见高个儿的警察绕过他朝秦钰走去,谭二急了,连声呼唤,又不敢上前阻拦,抓着头发叫苦不迭。另一个警察食指点了点谭二,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鄙视道:“瞧你那怂样儿,以前没发现,没想到你这么怂啊!”
风吹过,榕树发出沙沙声。
晌午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在地上斑驳着光影交错。魏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看杜师傅,看看谭二,再看看警察,觉得有些心烦。这样好的景致,这样好的天气,总有一些讨厌的人破坏情致。
原本想跟秦钰看看风景聊聊天,偶尔互相调戏一下撩一下,结果遇着一群糟心货,真是晦气。
那张姓警察走过去,将秦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问:“聚众斗殴,跟我去局里走一趟。”
秦钰微笑:“我打谁了?”
王姓警察追上来,指着躺在地上的一票儿混子,说:“这不都是你打伤的?”
秦钰依然微笑:“你们问问他们,是我打的吗?”
两名警察看向瘫了一地的混子,混子们连忙摇头摆手神色惶恐:“不是他,不是他,我们自己摔倒的,跟这位爷没关系。”
俩警察无语,气的说不出话。
“我可以走了么?”秦钰问。
“不行,你得跟我们去局里做笔录。”张姓警察打算跟秦钰杠上了。
魏禾实在是烦了,“嗷呜”一声,把头扬得老高。杜师傅看看魏禾,拉着秦钰的衣角问秦钰:“这猫又咋了?脑袋抬那么高啥意思啊?鄙视警察啊?”
秦钰没理他,那俩警察不乐意了,打量一下杜师傅的行头,哼了一声:“呦呵,这里还有个算命骗钱搞封建迷信的道士?”
杜师傅连忙摆手,严肃道:“不不不,警官可千万别误会,我是玩儿coy的!”
要不是变成猫了,魏禾一准儿笑出声,这年头儿搞风水算命那一套的也是不容易,都被逼得装起coser了!
“嗷呜!”魏禾又嚎了一嗓子,顺便拍了拍脖子上挂着的小猫牌,上面有代表警猫的银质小徽章。
“你的猫?”张姓警察问秦钰。
秦钰笑了笑:“嗯,我的猫。”
张姓警察回头看了眼谭二:“他头上的伤是猫挠的吧?”
秦钰点头:“是的。”
“那把猫一起带走,跟我们去警局。”张姓警察扬了扬手,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
“为什么跟你们去警局?”秦钰摸摸魏禾后脑勺,对两个小警察说:“警猫办案还得征得你们同意?还得跟你们去录口供?”
那俩警察一听,顿时脸色都变了,双双将目光落到魏禾身上,好一番打量,最后锁定魏禾脖子上的银质徽章和耳朵上的黑色月牙。待看清魏禾以后,俩人退后几步,避开人群窃窃私语去了。
“张哥,好像真是局长说的那个什么警猫!”
“嘶……咱哥俩儿就这么倒霉?局长千叮万嘱不能惹了那个什么首长钦点的小警猫,偏就让咱俩遇着了?”
“张哥,有件事局长没跟咱们说,但我听小道消息传,说这个养猫的不是一般人,别看年纪轻轻,好像是中央特殊部门的,能耐通了天。对了,这小子八岁就连杀五人,他手上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条呢!可是你看,人家跟没事儿人一样,反而生意越做越大,关系越来越深厚,就连我们局长都要赔着笑脸……”姓王的警察说着说着自己把自己吓着了,头上铺了一层汗珠。
“他奶奶的,这谭二也是晦气,罩着他就没好事儿!”姓张的警察朝地上啐了一口,伸手抹了把脸,换上温和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