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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刚列看着禹王急切的眼神,粲然一笑道:“师兄,我这一趟是大有收获呢!”说着扭头看了看左右。禹王会意,屏退了随从,水老汉也知趣地退了出去,葫芦棚内只留下了禹王、猪刚列、栾动三人。
“哦?师弟可是担心死师兄了。”禹王这是说的大实话。这两天他坐卧不安,一是怕师弟出了什么事情?二是怕师弟真的甩袖而去。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自从禹王知道师弟是度劫之神后,他就决定得紧紧抓住这颗救命的稻草,方才安心。你说天帝惦记他,星帝惦记他,连最亲的师兄也惦记他,这猪刚列还有个好吗?
猪刚列笑笑,言简意赅道:“师兄莫怪师弟违拗了您的命令,这次我是去了西盟。”
禹王叹了一口气,道:“师弟,果然,师兄猜到了。师兄不怪你。师弟能确定怒威是真的叛乱吗?”
“叛乱是确定的,只是我没能杀了怒威,实在可惜!不过我也没让他好过。”猪刚列说着把去西盟的前后经过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
猪刚列说得轻描淡写,禹王却听得惊天动地,栾动在旁边不住的竖大拇指。讲到最后,栾动都快把耳朵凑到猪刚列嘴边了,“好!好!这把火放得也好,只可惜天不灭他,来了场大雨,让老猪白忙活了。”
“也不算白忙活,总归是能让他损失一半。哎,老栾,把你的耳朵拿开,怪痒痒的!”
栾动不好意思的一笑,坐直了身子,“嘿嘿!听入迷了。”
禹王也知道这一次师弟杀不了怒威,也就没有深问。
栾动忽然神秘兮兮地把嘴巴凑到禹王面前道:“哎,王上,您说老猪说的那个熊庆是不是三年前咱救的那个人?”
禹王点点头,“应该就是熊庆兄弟。没想到此人还真是侠肝义胆,大丈夫本色,文命没白救他。他为了报恩,敢以身犯险,也幸亏师弟赶到及时,要不然白白地损失了一员大将,文命还不知。”
“真够义气!熊庆不熊,俺栾动这个朋友交定了。”栾动说着又挑挑大拇指。
“熊庆孤身入敌营卧底,不会让怒威发现吧?”禹王担心道。
“放心师兄,熊庆的易容术天下无双,不会有人认得他的。”
“这我就放心了。那师弟说的第三件好事又是什么呢?”这话说人要是得意某一个人,咋看咋顺眼,就是缺点也是优点了。现在禹王就是这样,看到师弟一件接一件的喜事,高兴地眉飞色舞,心里就仿佛三伏天吃了个甜西瓜般美,看师弟的眼神也变成欣赏和夸赞的了。
“该着师兄命好!我原也没想到这个人,没想到事半功倍。”
“老猪,别打哑谜了!三更半夜你又遇着谁了?”栾动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不断地催促。
猪刚列笑笑,继续讲道:“我在回来的路上,突遇了大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后来我越过云层上面,闷头往回赶,没想到走错了方向,误入了发鹫山。我刚想回转,却突然想起当初发鹫山上有我一位道友,顺便就拜访了他。”(这里所说的道友,是指志同道合的朋友,与后来的道家不相干。)
“发鹫山上的道友,想必也是位厉害的人物,师弟何不请他助我们一臂之力呢?”禹王插话道。
“师兄和我想法一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他人称灵鹫大王,是一只神鹫,已经修炼了五百年,能幻化人身,善于变化,手持一根水火镔铁棍,勇猛无敌。曾因一念之间,犯了色戒,被我降服。我想如果他能为我们所用,将是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
“不就是一只秃鹫吗?有老猪你说的那么玄乎吗?”栾动看猪刚列把一个妖怪说的神乎其神,心中不服,所以口无遮拦道。
“哼哼!哼哼!”
猪刚列冷笑了两声,反驳道:“老栾你别拿有色眼看人!有时候妖怪比人强得多,最起码他们不害人,不会动阴谋诡计,一就是一,从不动歪心眼。人呢?为了苟活于世,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到头来身心俱疲,又得到了什么。当然,这也不能一概而论,人,妖都是有好有坏,不过老栾你也别不服,若你在人家手底下能走过三个回合,我老猪就服你。”
“栾将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你是懂的。既然师弟说他厉害,那定然是厉害的了。”禹王知道师弟的前身,见栾动无意中触到了他的痛处,急忙出来打圆场。
“哼……”栾动长长地出了一口粗气。
猪刚列知道栾动不服,笑笑也就没有深究。
禹王见冷了场,接着问:“师弟,灵鹫大王人品如何?”
猪刚列淡淡地笑了笑,“师兄放心,灵鹫大王虽然是个妖怪,但是他从来不吃人,人品是说得过的。”
“那他肯下山帮助我们吗?”
“来的不是一个,是三个!”
“三个?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不是说就他一人住在那里吗?”禹王不解道。
猪刚列控了控情绪,说道:“师兄莫急,听我慢慢叙来。我刚在山顶的空地上落下,冷不防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二话不说,举起降魔杵照我就是一下。我急忙移形换步躲开了来人的攻击,拔出神钯。拿钯头指着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懂一点礼貌,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深更半夜闯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