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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有求于猪刚列,对于多行几个礼根本不在乎,这就是帝王的驾驭之术,用你的时候什么架子都拿得出,不用的时候一句不慎轻者降职,重者丢命,这也是后来智者们总结出来‘伴君如伴虎’浓缩的经典名言之一。
师兄弟二人对视笑过,禹王收起笑容,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道:“师弟,俗话说酒酣耳热吐真言,今天师兄就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刚才那一礼,是师兄谢师弟这一天两夜的奔波辛苦。师兄心里明白,你做的这些全是为了师兄。”说着对猪刚列又施了一礼。猪刚列又还礼。
“这第二礼师兄是想请师弟做我的兵马大元帅,西去平叛。上次师弟答应得含糊,所以这次师兄要你痛快地做出决定,给师兄吃一颗定心丸。”
“这帅吗?责任重大,师弟可担不起啊!”猪刚列知道,自己一旦答应了师兄,就等于上了魔咒,再无退身的余地。
“唉?师弟,放眼天下,师兄敢说没有那个人敢和师弟比肩。师兄知道你非凡人,是……”禹王是想说师弟你是天上金曜星君下界,乃是神仙。说是度劫,其实是镀金,怎么就担不起这兵马大元帅之职了呢?可是想到师父梦中说的话:“莫跟你师弟提起这事,否则他就帮不了你了。”所以他把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猪刚列见师兄说了一半不说了,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笑笑道:“师兄,你是不是也说我是天上金曜星君下界,是度劫之神,这个我知道啊!”
“唉!”
禹王苦笑了一声,“师弟,难道你非要师兄亲自领兵出征不成吗?”
猪刚列也不是不想挂帅,只是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他见师兄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只得勉强答应道:“好吧,师兄,我暂且答应你为征西之帅,不过,师弟丑话说在前面,师兄必须随军出征。”
禹王心想只要师弟答应万般皆好,其他都是次要的,急忙点头道:“好,我答应师弟的条件。”说罢他又给猪刚列深施了一礼。
猪刚列这时候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见师兄又施礼,急忙闪到了一边,“师兄,师弟再也受不起你的大礼了,你有什么吩咐就一股脑倒出来得了。”
“这第三礼是代天下黎民拜谢师弟的。”
“师兄不必了,仗还没打,你就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到师弟身上了,我压力很大的。”
“师弟,说句真心话,当初我们同在星月洞中的时候,师父就说我资质愚钝,学不了无上的仙术,练不了御气飞升,更不能长生不老,只能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这是师兄的命。师父还说我人生有三个门槛要过。第一个门槛就是继续父亲未竟的事业,治理滔滔的洪水,目前已基本完成。第二个门槛就是受命于危难之际,当上这联盟之主,如何带领天下黎民过上好日子?师兄正在积极争取。第三个门槛师父没说,我估计应该是这场平叛战争。师父说只有跨过了这三个门槛,我才能苦尽甘来,但是这里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必须师弟助我。我知道,自从遇到师弟之后,文命一切的事情都顺顺利利,再无阻碍。师弟就是文命命里的贵人。我也知道师弟志不在这里,许你高官,不做;赐你府第,不要。师兄今天允诺你,等这场战争打下来,师兄就放你走。师弟海阔天空,策马奔腾,愿去哪里就去哪里,师兄决不再拦着。”说到这里,禹王动情地看着猪刚列,眼光里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
禹王善于打感情牌,而偏偏猪刚列就吃这个。猪刚列深受感动,当下起身承诺道:“师兄,你我虽非一奶同胞,但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这些年来,你我心意相通,情比海深、义比金坚,猪刚列答应的事情绝不反悔。”
禹王要的就是这个,他激动地上前握着师弟的手,嘴角颤动,“大恩不言谢了,师弟!”
“师兄,你今天喝醉了!我们师兄弟间没有‘谢’这个字,希望师兄以后也不要说。”
“嗯?师兄是形醉心不醉,这明白着呢!”禹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那好!师兄坐下谈吧,可不许再施礼了,师弟都快成磕头虫了。”
“呵呵呵呵,师弟逗笑了。”猪刚列的一句逗趣,顿时使沉闷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师弟,师兄知道怒威非等闲之辈,也知道这场战争的艰难性。师兄不是担心师弟的本领,可俗话说得好,‘孤掌难鸣,双拳难敌四手’,就是加上灵鹫大王兄妹三人,我们的胜算也不是很大。不知道师弟还有什么考虑?”
师兄的担心猪刚列知道,要想尽快赢得这场战争,占有主动权,还得有出奇制胜的法宝。怒威也不是无能之辈,据说帐下能征惯战的将领近千名,当中还不乏奇人异士。但就他的骑兵也是将来一支难缠的对手。想到这里,猪刚列道:“师兄,你还记得前天我给你说要打造一支奇兵吗?”
“我当然没有忘记。”
“先练一支奇兵。从军中挑选一些年龄18—25岁,体质特质好,潜质发展空间大的,身体条件适合、适应能力强,反应能力迅速、思维能力超常的士兵,在山中寻找一个秘密训练之地。这地方须具备火、水、木、土、石五种。”
“哦?这么说师弟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不瞒师兄,战场形势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