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来的风雨打湿了她半身衣裳。
狂风吹的窗户哐当作响,柳绿稍喘了口气回过头对沈沁柔说:“三小姐,恐怕今个是不能去上课了。”
沈沁柔点头,让柳绿下去换身衣裳。
外边天昏地暗,屋里早早的又点起了烛火。
沈沁柔隔窗望着对面漆黑的南墙,幽幽一叹。
很快一个穿着蓑衣的婆子顶着风雨来报。
全城戒严,一月内,禁止一切宴乐婚嫁。
惊雷暴雨中,一玄衣少年执剑而立,怒指苍天。
“什么忠孝仁义,什么忠君爱国,全都是狗屁。”他苍凉大哭又大笑,声若啼血,“苍天,你说!我韩家可有哪点做错了,你说!”
两位少年冒雨陪站在他身周,一青衣少年朝另一白衣少年说:“七哥,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了,要旁人听到了,恐为韩家引来大祸。”
白衣少年摇头,“随他去吧,他能发泄出来总比闷着强。”
青衣少年叹气,“也罢,我听七哥的。”
“我韩将在此立誓,余有生之年,必要给我韩家讨个公道。”
一道血箭,从韩将口中喷出。
“韩将”在白衣少年的疾呼中。
韩将挺直倒下。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