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块怀表,也就占这些新奇的巧意,四妹若是再还给三哥,那不是打三哥的脸吗?再贵重能比得上我们兄妹之间吗!”沈益轩使芳年拿稳了盒子,坚定地不允许芳年再有拒绝。】八】八】读】书,.2√3.¢o
话说到如此,芳年若是再拒绝的话,就是不顾她与沈益轩之间的兄妹之情,这无疑是行不通的。是以,芳年只能无奈的抱紧捧盒,顿首拜谢:“那芳年的好东西,芳年很喜欢,必当珍惜!”
“年姐儿喜欢,就是它的福气,以后年姐儿喜欢什么东西,都给三哥说,三哥想办法给你寻!”芳年的乖巧,让沈益轩十分有做哥哥的自豪感,不由拍着胸脯许诺道:“京城里有什么新奇的好物件,找三哥绝对是找对人了,三哥那是···!”
“夸夸其谈,就会玩!”沈敬轩无奈的拍了自家三弟脑袋一巴掌,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再说那些风野无稽之事,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好哥哥形象?这是想让四妹心中,三哥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沉湎玩乐的公子哥?怎么不好好给四妹留个好印象?
“哥哥们笨,不知道年姐儿的洗好,就选了自己觉得还合适的,年姐儿若是有什么偏好,记得给我们说,省得新年礼物也不合心意!”沈敬轩携着芳年落座,轻声吩咐道。他尽量柔和自己的态度,妹妹不是两个皮糙肉厚的弟弟,要温柔以待,不能太严肃了。
“怎么会,芳年很喜欢兄长们给的礼物,有了大哥二哥三哥的帮衬。芳年有银钱赏下人,下人都很恭谨,芳年还动用了大哥二哥三哥给的银钱,和奶娘改造我那个小田庄,让奶娘家的槐叔带着长子开垦田地,置办种子····
等来年收获了,也让大哥二哥三哥尝尝我的田庄出产的东西。今天芳年来寻大哥二哥三哥。也是想您们报备一声!”若没有三位兄长的贴心补助。细心筹谋,她的那一份计划,不会有那么足够的资金底气去启动。
以她对沈家的经济情况大致了解预估之下。纵使开始有了对外交际,手头宽松些的大哥,拿出那么多的现银也是不容易的,更别说。还小一些的二哥三哥,而他们却愿意自己困难些。也将那些银钱给了她,从大笔的到赏人的大钱银角子,妥善充足,一一切切实实的为她做打算!
他们是从血脉亲情出发。是因为她是他们的四妹,是真心的对妹妹无私无伪的关心,这样的呵护。这样的精心为她设身处地的考虑,让芳年如何不心生感动?如何不认同。这份原本就无法割舍,新生而来的血缘亲情。是以,这一声大哥二哥三哥,她叫的真真切切,真心的认同!
是以,也是因为这份尊重,动用了那笔银钱,她决定亲自来向几位兄长说一声。若是试验成功,确实可行,她将会把这则方案,还有那一份改革图纸交给三位兄长处理,回报他们的真心,也是让那些东西,切实用到实处,发挥出他们的作用,也希望能给三位兄长甚至是父亲沈思成带来帮助。
越了解的深入,她越是明白,如今是个家族社会,沈家好了,她才能更好,沈家若是毁了,她也一样只是飘零孤草,无根浮萍,长久不得!
再续了些兄妹亲情,互相更加深入的了解,看时间已经不端了,芳年提出告辞,不再耽搁三位兄长用功的时间。沈敬轩三兄弟将芳年送至垂花门入口,看着芳年携着两个大丫鬟拐入后院小径深处,不见身影,才返回前院,继续他们刚才的惩罚。
“念在三弟爱护妹妹,十分有兄长风范的份上,今日三弟的惩罚减半,不过,落下的课业必须得补上,补不上,十倍严惩不待!”沈敬轩先是柔和的宣布他的最新决定,后一句,却是更加严肃的通告。
他是觉得,自家三弟的品性很好,懂得关心妹妹,就连他也才知道,原来三弟竟然把那方可以说是他心头所好,也是他的一众物品在同伴中,最引以为傲,最让人艳羡的银嵌宝石怀表送给了四妹。
这方他前两年不知道耍赖打滚,软磨硬泡,还挑灯夜战,最后应是凭着武课加分,压下一贯以来第一的二弟,得了学堂第一,才得了母亲匀口,赏下来的心爱之物,他却是能够因为是自己心爱的,所以更应该给了受委屈的妹妹,想让她喜欢开心,这份诚心,只要有这份真心在,三弟就是胡闹了些,本性却是怎么也走不偏的。
他的两个弟弟,自幼他亲自参与教养,对于他们的品性,他深深地相信,却是对于自家三弟不省心头大,他不是没有天赋,却是玩心太大,又更爱武学,厌文嗜武,一心想要当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不说他们沈家家境只是稍有起色,朝堂上文官的人脉都有些欠缺,更别说毫无根基的军营,主支安国公沈家,后继无人,也早成了空壳子,早没了先祖皇朝初创时的风光,先祖留下的人脉根基也都烟消云散,失去了那份底蕴,他们属于旁枝旁系,更是得不到任何光环照耀!
他原本以为三弟只是小孩子心性,一时兴起,磨一磨他的耐性,让他回心转意,认真考取举业,日后金榜题名,沿着他们既定的道路向前走,却是谁料,他的那些磨砺,不仅仅没有磨平他的心志,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决心,早早立下志向,甚至还机缘巧合,在外祖父那边,得了他一个老友为他打下了坚实的武学基础,日益武力见长。
或许也有他不自觉的放纵,每每看到三弟那般灼灼如曜日一般似乎会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