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蒙的武义,同样不管不顾的道:“要不是你抢了二伯的产业,小妹何至于如此不待见我?”
“你个孽障,看我不打死你。”武义此时是早有准备了,不等他近身,便率先往屋外跑,口中还嚷嚷的道:“你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害的小妹一直不肯原谅我,到最后却又来怪我。”
武修研在其身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没用的东西,你除了吃喝嫖赌,还能办成点什么事儿?”
此时书房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中年男子,目光平静的看着气急败坏回头的武修研,语气淡然的道:“帮主,此事咱们要另想对策,靠义少爷是不行了。”
“哼,我早就该想到那小子根本办不成事,混账东西吃喝嫖赌什么都会,连个丫头都搞不定。”
中年男子依然面无表情的道:“帮主也不用太过责难义少爷,此事毕竟事关重大,咱们也无法将所有实情都讲与他知。如此情况之下,要义少爷屈颜去讨好那武家小妹,已经是很为难他了。”
武修研面色稍好些的道:“那此事你有何良策?我让武义接近她们姐妹,只是想确认那东西是否真的在那姐妹俩身上。”
“我知道帮主的顾虑,是怕大动干戈后,得罪了武堂主,最后东西没找到,杨天王那里也不好交差。”中年男子接着道:“但在下想说的是,当断则断,犹犹豫豫只会是顾此失彼。”
“你的意思......”
“以迅雷之势,骤然将武氏姐妹控制起来,届时咱们由此向杨天王借兵,我有把握,此事杨天王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武修研在屋内转了两圈,摇头道:“我怕的是咱们前脚驱狼,后脚进虎,反倒是得不偿失了。”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认同的道:“帮主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只是杨天王那边已经在催促了,此事怕是无法在拖延下去了。”
“唉,我本想着在确定那件东西在武氏姐妹身上后,再以此为凭像杨天王借兵,到时我手中有那件他想要的东西,投鼠忌器,他也不就不敢真把咱们怎么样。”
“但现在是形势已经将我们逼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时不我待,咱们能等,杨天王那里等不了。”
武修研沉吟着道:“也罢,孟德,此事就交由你处理吧,我会去见见我大哥,再跟他谈谈,如果可以,兄弟之间,我真不想兵戎相见。”
“也好,若武堂主,能够识大体,当然是最好的。”男子说完后,便拱了拱手:“如此,在下先告辞了。”
武修研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他知道胡孟德,根本就不相信,他和大哥的谈话能够有什么效果,其实就他自己来说,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若能够讲的通,他也不用想着向杨应龙借兵,来以防不测了。
武三娘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了,尽管昨天她忙着算出船的费用和大致收入,一直忙到深夜。自从父亲走了以后,她便独自将这巨大的家院撑了起来,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偷懒,她想的不仅仅是要将小妹养大,跟重要的是查出父亲意外死亡的真相。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原本那么壮硕的汉子,会无缘无故的发病死在船上,这怎么都说不通。而想要做到这些,最离不开的就是钱,唯有很多很多的钱,或许才能让这件事情,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此时的武小妹还未醒来,武三娘也不忍心叫醒她。小妹本就是个孤儿,是父亲将其抚养长大,对于她来说,自己和父亲就是他最亲的人,父亲的离去,小妹心中的伤痛,绝对不比她少。
出得门来,武三娘快步往码头走,今日便会有粮食商人过来收粮,早一天卖出去,就能尽快回笼本金。钱生钱才是最快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的。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危险已经悄然向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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