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时间就会一点点的消磨掉他们存在于世间的痕迹,时间是一种可怕的事物,似乎任何事物都逃不过他的冲刷,千年前庄子的谎言还回荡在耳边,而千百万年前遍布全球的恐龙却是成了一块块被人供奉在博物馆里面供人观赏的石块,百亿年前的世界还是一片混沌,能够探测到的东西几乎没有,而千亿年前的东西还只是存在于那些专家学者不经意间白日梦里面,再往前追溯却是一片连思想都未有到达过的一片荒芜。
云逸不知道生命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虽然也曾思考过,想的焦头烂额,整日混沌不堪,但是资质愚钝的云逸终究还是没有得出答案,最后云逸只能用整日想那些没用的东西干嘛,还不如去想想怎么多赚点钱找个女朋友来的实际点来糊弄自己,但是糊弄自己终究是无能的人欺骗自己的一种无奈的手段,有些可悲但是云逸别无他法。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赖至极的命题,每个人随着世事变迁个人阅历情感经历的变化,对这个世界万物生灵的认知的不断更新,说不上变得深刻或是变得愚昧但是对于生命存在的意义也应该是在不断的变化的,你这一刻想出来的答案或许是对的但是更大的可能是错的,对错不论,你现在得到了答案或许会在下一刻发现,似乎不是这样的。
最后云逸得出一个结论讨论生命的意义是一个无聊而且会要人命的一个高级哲学问题,它足以将一个人有限的生命活活耗光而得不出正解,云逸不想将生命耗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他觉得愚昧的享受会比在思考和求索之中耗尽自己的生命会舒服的多,云逸从来都不是一个有着坚定意志的人,好逸恶劳是云逸的美德。
花无心点点头表示他接受这个新名称了,云逸比木白好听一点不是么?
对此云逸很满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我和躯壳毕竟是两种东西,之前不得已才背着躯壳的名字,现在有机会还是用回自己的名字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