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下东方不败,助我重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作为报答,我当约束部下,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大雄宝殿中仿佛落下了一道晴天霹雳,霎时间一片寂静。
方正大师面露欢喜,道:“任施主此言当真?”
左冷禅则是面色一变,正待怒斥任我行痴心妄想时,任我行忽地哈哈大笑道:“自然是假的了!天大地大任我行,哪里要你们这些废物来帮我了!”
方正大师喜色敛去,道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岳不群则出声道:“任教主究竟要做什么?还请明说了罢!”
任我行瞧了岳不群一眼,自是看到岳不群周身气度,又看到岳不群身后站着王侠,心下也不小视岳不群,未曾开口嘲笑,淡声道:“来这做甚?唔,让任某想想,唔,对了!我来啊……是要跟你们比一比武功。”
登时间,大雄宝殿中哗然作响。任我行专程来大雄宝殿中来挑衅江湖正道的么?正道掌门尽皆云集于此,他竟敢说要和众人比试武功?
左冷禅皱眉道:“你这魔头究竟打着何等算盘!”
众掌门也是心下犹疑,任我行此来绝不是为了比试武功的,这个时候有什么事情要比及时收复部下来的重要?任我行定然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这时,天王老子向问天向前重重踏了一步,大殿中便宛如雷鸣一般。向问天哂笑道:“你奶奶的,怎的都没种么?哈哈,正道掌门便只会打着以多打少的主意,到了单打独斗比试武功的时候就缩卵了?”
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怒声道:“你才没种!打就打,谁怕谁!”
任我行却是哂笑一声,一道磅礴内力自手掌透出,便如同王侠当日震慑向问天般,任我行悠悠问道:“没到这一步的还是莫要自取其辱了吧,恁的没意思!我也不想比这般没意思的武!”
余沧海脸色铁青,但瞧着那道内力又是无话可说。他眼睛瞪得如铃铛一般,终究还是退回了人群。无他,心关难破而已,众掌门也是轻叹着纷纷后退,王侠也跟着后退,正道场中只留下方正大师、冲虚道长还有左冷禅和岳不群四人。
方正大师道:“贫僧至此亦不解任施主此举是何意,但天下正道在此,贫僧也不敢退却,便厚颜留在场中了。”
冲虚道长并不说话,只是瞧着袖袍,一呼一吸间气息浑然天成,恍若武当顶上一颗万年青松般,自在天然。
左冷禅面色凛然,身上气势盛极,如泰山般浑厚大气,隐隐中又透着些万年寒冰般的寒气,只是未破心关之人都无法察觉。
岳不群则是面色淡然,平平静静地站在那里,自有一种淡然的宗师气度,明显也已是破了心关。
任我行拍手道:“好!好!这一来总算没有那些猫猫狗狗来叫唤了!”
左冷禅看着任我行道:“魔头,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武你是要怎么比?”
任我行则是认真想了一会,认真道:“单打独斗啊,还能怎么斗?”
左冷禅却并未动怒,他心中明知,此人定是要故意激怒自己的了,一旦自己动怒,怕是一会便要跟自己比武,到时自己心境不稳,他便有可乘之机了。因此,左冷禅只是眼神微冷,死死盯着任我行,却并不说话,正道其余三人也并不说话。
任我行瞧了三人一会,面上现出一种失望的表情,道:“无趣,无趣,没意思!”他又道:“你们不是问我要怎么斗么?我说单打独斗,自然是不错的了,难道你们还想围攻于我?都是破了心关的高手,料想还不至于这般下作吧!唔,我想想,便这般吧,我今日先与你们当中一人斗上一斗,然后我便去接着做我的大事,日后有空再来找你们其他人比武,这般如何?”
“阿弥陀佛!”方正宣了一声佛号,问道,“不知任施主要与谁人比武呢?”
任我行嘿嘿一笑,指着方正大师道:“和尚,便是你了!”
方正面上无悲无喜,正待回应,任我行却又摆了摆手,道:“不行,不行!你太迂了些!”他顿了顿,接着道:“唔,我想了想,要赢和尚你实在太过简单了,没意思,没意思!”
众人皆是哗然,这魔头竟如此狂妄?方正大师一身佛功精湛无比,除了东方不败,天下何人敢言能必胜方正大师?
任我行缓缓道:“和尚你心地太善,要赢你却是再简单不过。我只消身形一转,趁人不备攻向旁人,和尚你定然要来相救,可你又不会对我下死手,多半是想着点住我穴道,这时我只消回头一击,有心算无心之下自可取你性命,没意思,没意思!”
方正大师低头道:“阿弥陀佛,任施主说的有理,看来贫僧是赢不得任施主的。”
众人皆道任我行这等狂妄之人定然又是要口出狂言了,岂料任我行却很是客气地道:“和尚你是得道高僧,我乃是奸诈枭雄,纵使赢你也得靠阴谋诡计,若是纯以武功论,多半还是不相上下的。”
任我行又伸出手指指着冲虚道人,道:“我本来也想找你斗上一斗,但不巧啊,你的太极剑法固然是世间少有,对上我却终究还要吃点亏,是以我也不想和你斗。”
冲虚道人则是面带好奇,问道:“敢问任教主,祖师传下的太极剑法包容万物,为何会在你手下吃亏呢?”
任我行嘿然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用什么我剑法比你强上许多的鬼话糊弄你,你们武当的太极剑法确实是当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