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想要劝慰,无奈身子实在瘫软无力,只张了张嘴便没了下文,一旁的大夫赶紧上前解释:“禀王爷,这位娘娘所得之疾看似凶猛,实际并无致命风险,等草民三服药一下肚,加之合理的膳食调理,不过两日就能完全康复了。”
“可这病到底怎么来的?昨夜本王明明瞧着一丝异样也没有,怎会突然患此急症?”
大夫稍稍迟疑了片刻,随即刻意要低了声音:“草民斗胆,直言一句,娘娘突遭的这个急症并非无意的饮食不善所致,据草民对娘娘各处症状及排泄物的诊察,这乃是明显的药物作用。”
孑语骤然抬起脸,“药物作用?你是说韵儿被下了药?”
大夫埋下头:“草民惶恐,这是不是被下药我不知道,只知道娘娘应是服用了一种名为’寒草’的药剂,此药为轻毒,药效生猛,能让人在短时间内肠胃紊乱,上吐下泻,较为损耗精力,但它本身没有多的毒性,只要用几味调理肠胃的方子便很快能痊愈。”
他凝神听着,脸板得吓人,“清秋!你把昨天你主子吃过的东西全部报上来!”
丫鬟清秋仔细回想了一番,苦脸道:“小姐昨日真没有什么特别不同之处,也是照常用的晚膳、睡前喝的也是平日里按例送给各院的安神汤,奴婢着实没有——”
“对了,”许韵费力的撑起身子,虚弱的将清秋打断,“昨晚那安神汤我倒有些印象,似乎和平常喝的不太一样,昨日粗心,只当是火候的原因,现下想来,可能是那上面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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