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条狗要咬下去的时候,任书心的身体被人往后一提一拖,拖出了那条狗能活动的范围,任书心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那只狗绷直着那条链子,样子凶狠地想要过来。
任书心坐在地上劫后余生地大喘气,等到反应过来才想起要跟后面那个人道谢,结果一转身嘴唇刚好碰到后面人的脸颊,那人应该是刚好蹲下来查看任书心有没有受伤的。感受到嘴唇上的温度,任书心的脸瞬间泛红,忙退开来,直说soy,因为靠得太近任书心没有看清,退开了才看清眼前的人。浑身僵硬,任书心的双眼瞪得发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布峻羽没有理会任书心的目瞪口呆,帮她上下粗略地检查了一下才说道:“应该只是崴到脚了,先去那位大哥家仔细再看看。”
当听到布峻羽的声音,任书心才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但还是没说话,她已经……傻了。
看了看旁边正在教训那条狗的人,任书心现在才发现旁边还有人,那是一位身体已经有点发福的大哥了,见任书心看着他,他友好地笑了笑。
“能走吗?”布峻羽搀着任书心的手臂问了问。
“嗯。”任书心愣了愣点了一下头,刚想试着站起来就听到旁边那位大哥的声音,他说的是法语,任书心也听不懂,只看到布峻羽向他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把她抱了起来。
又一次的呆在布峻羽的怀里,任书心的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滋味,又甜又涩,任书心不仅一次地问自己为何那么执着,为何这么贪婪,明明已经结束了,自己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好像这一生自己这么活着只是为了爱他,这样的爱是不是太过疯狂,会不会是一种病态?
走在路上,任书心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大哥,轻声问着:“他刚刚说什么?”
“他说他们家有药,还有今天晚上可以住在他那。”黑暗里布峻羽的眼睛有点亮,他小心地看着前方,将任书心抱得稳稳的。
“哦……”任书心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可是最终没有问出口。
法国大哥的家不远,拐了两个弯就到了,布峻羽把任书心放在凳子上,然后自己蹲在她的身边,脱了她的鞋,动作自然又很迅速,让任书心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布峻羽接过法国大哥的药,抹了点在任书心的脚踝处细细地揉着,除了跟法国大哥说的几句,其他的没有多说,任书心察觉他有些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不敢问。
两人一直沉默着,直到法国大哥准备好晚饭又端了三杯东西过来,然后开心地说着什么,任书心没有听懂,只能疑惑地看着布峻羽。
“他说这个是他新酿的酒,我们有幸是他的第一个品尝者。”布峻羽刚跟任书心解释完,就见她把自己面前的杯子移开,焦急地说道:“你不能喝酒的!”
见状,布峻羽笑了笑说道:“我没打算喝。”之后跟法国大哥说了几句,只见他摇了摇头表示遗憾。
有些人的感情容量是一个很小的杯子,只需几滴便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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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一本蛮长的给自己四个字: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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