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说得很对!这些巨蛇、巨蜥其实就来自‘阎罗坑’。这些巨蛇、巨蜥,可以这么说,是被赶出来的。大家注意到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些巨蛇、巨蜥不是身上带伤,就是有残疾,或者年老体衰,由于这些动物领地意识非常的强,那些在‘阎罗坑’内在争斗过程中,被打伤致残的,或落败而逃的,这些巨蛇、巨蜥在‘阎罗坑’呆不下去了,便跑到上面来,虽然上面一层没有坑内生存环境好,但仍可勉强生存,到了这一层,它们又开始形成新的竞争环境,不过,到了这一层,已是它们最后的栖息地,失败者等待它们的命运只能是死亡,被同伴吃掉。”

“难道它们不可以再到上面或更远的地方生存吗?”

“由于气候及生存环境的原因,它们在其他地方呆不下去或者呆不了太久。”

“为什么会这样?”

“这些动物,由于体型庞大,对食物的要求与环境的湿度、温度要求很高,那个巨大的球形蚂蚁窝,就是它们的地界,离开了它们的生存环境,就会被其他天敌吃掉或者生病死去。同样,上面一层的巨形蚂蚁,虽然很强大,它们也不能下到潮湿的地方去,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巨型蚂蚁下到巨蛇、巨蜥的领地后,不敢再往前走,很快返回来的原因。”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大蚂蚁得势后却不敢再往前一步。”薛强感慨道。

“这样说,就好理解了。你们有谁见过大海的?”李玲的眼睛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

“分队长,你问我们算是白问了,我们在坐的好像没有谁是沿海地区的,战士当中福建、广东的倒是有。”

“虽然咱没见过大海,但是,咱家的那口子老家却是福建的。”

“王团长不是北方的吗?”陈兰薇感到疑惑,“听你们两的口音,就是北方人,跟咱家乡一样的,一直以为,你们两是咱的老乡哩。”

“王树声同志老家是福建的,李玲老家是山西的,谁告诉他们是北方的?”白建生笑道。

“听那口音,纯正的东北腔,还用得着咱问?”陈兰薇不服气地说。

“虽然咱们不是北方的,但口音像北方的,这种情况在部队里很普遍,咱和老王在哈尔滨一带呆的时间老长了,不像北方人都不行。”话题被陈兰薇岔开一段,李玲又接回来,“听老王说过,深海里的鱼很少到浅海里来,偶尔来一下也呆不久,浅海的鱼,更是去不了深海,去了活不成。这跟水的压力、温度有关,离开了特定的生存环境,谁也活不了。道理是一样的,这些巨蛇、巨蜥,离开了它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它们自然也活不成。”

大家听了李玲的话,感到说得在理。

“但是,我还是弄不明白一个问题,这些巨蛇、巨蜥体型那么大,平时吃什么呀?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那下面,除了三个水潭,就是怪石,没什么东西可吃呀?”

“是啊!这怎么解释?”

同志们你一言,我一语,发出各种疑问,李伯听了只是笑而不答。

苏成看着李伯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我说你们笨死了!这点都不懂!吃什么?刚才李伯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还要问?这些巨蛇、巨蜥吃什么?不就是吃它们自己?”

“什么?吃自己?那你吃吃自己看看,怎么吃法?”林义挖苦道,他觉得苏成是在不懂装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唉!这样说吧,我们当时看到什么?是不是只看到这些巨蛇、巨蜥不停地在相互撕咬?”大家点点头,“那些被咬死的,或者伤重要死掉的,不就是被其他蛇、蜥吃掉了吗?它们不停地打,不停地就有得吃。”

“是是是这么回事,不过,按你的说法,这些蛇、蜥很快就被吃光了。”覃永生说。

“李伯不是已经说了吗?那‘阎罗坑’里,不断地有蛇、蜥爬上来,参与撕咬,自然有吃不完的美味了,李伯!您说小苏说得对不对?”李伯点点头,说:“小鬼说的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我的天啊!太恐怖了!这么说,这‘阎罗坑’里蛇、蜥可真不少哩!”大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这上面的巨蛇、巨蜥都够多的,够恐怖的了,坑里的还更多,怎么对付得了哇?

“李伯,我们这次探险,所掌握的情况,是不是基本上就是这些了?”白建生问。

李伯点点头,答道:“蛇、蜥、鼠、蚁、毒虫大致是这些,我们见到的还有瘴气、毒水。”

“瘴气?毒水?没有哇?我没看见,你们见了吗?”肖武问其他人,其他几个探过险的人,都摇了摇头,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了李伯,等他往下说。

李伯继续说:“不知道大家注意到蛇坑里有三潭水没有?一个清潭见底,一个浑浊不堪,一个墨绿死静。第一个水潭靠近坑的中央,上下皆有来水口和去水口,水色清亮,是活水,水清无毒,尤其山洪过后,这些水基本都被换过一次。第二口潭水是死水,但所处位置离第一口潭水不远,地势较为高一些,水质浑浊,是因为蛇、蜥把这里当做喝水、玩乐的地方,这里的水污浊不堪,细菌繁生,自然算是毒水了,好过时常也受雨水的影响,毒性没这么大。最可怕的,就是靠近山岩的第三口潭水了。这口潭水,颜色都是墨绿色的,说明它是口死潭,虽然是死潭,但水还是有来源的,否则早已干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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