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习牛辅非常了解,此人以往在李傕手下任骑都尉,骁勇善战绝非法正可以抵挡,何况法正刚刚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眼看着伍习的剑就要劈到法正身上,牛辅大喝一声:“修得放肆~”也拔出佩剑纵身一跃挡在法正身前接下了伍习的攻击,或许是喝多了,胡封见牛辅出手阻拦还以为他在拉偏架,顿时大喝一声:“好个牛辅,欺负我胡封势单力孤是吧!”随即丢下佩剑从卫士手中拿下虎头湛金枪奔着牛辅就捅了过去,此时呆在屏风后的樊稠再也忍不住了,好家伙胡封这个小兔崽子敢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顿时大喝一声抓起破风九阳刀从屏风后一跃而出接下胡封的攻击,胡封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老冤家樊稠,当即大怒道:“好个樊稠,说什么身体抱恙全是屁话,来来来再和本将军大战三百回合!”樊稠见胡封公然和自己叫板,也不顾情面手上发了狠,迎面就是一刀,两人打作一团。
话分两头,且不说牛辅樊稠同胡封伍习四人两两打的不可开交,单说马超酒饱饭足辞别店家纵马飞驰,又过了半个时辰赶到一处小河旁,河边立着一块残破的石碑,依稀辨认出涪陵二字,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壮汉斜靠在河边的一棵树下休息,地面上插着的赫然是张飞张翼德的丈八蛇矛,料想此人必定是阎行无疑,真是奇怪,妹妹马云騄居然没和这个恶贼在一起。想到这里,马超顿时一头冷汗留了下来:“不好,妹妹莫不是已经遇害了?”想到这里,马超顿时暴跳如雷举着提卢望月枪冲着阎行大喝道:“恶贼,把我妹妹藏到哪里去了?”说着纵马飞奔过来。
马超这一嗓子把扮作阎行的张飞吓了一哆嗦,好家伙难怪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马超此刻抱着必死之心前来救回妹妹这气势就是和寻常日子不一样,不过张飞毕竟是张飞,两强相遇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战意,一转眼工夫他便翻身上马顺手拔出丈八蛇矛奔着冲过来的马超就是一枪,马超反应何其灵敏右手一运力,提卢望月枪便已经横在了眼前,速度之快令张飞心头一惊,来不及多想只见提卢望月枪在马超手中一转,锋利的枪尖奔着张飞胸口就逼了过来,阴冷的血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令张飞在炎炎夏日也感到了一丝惊动,当下张飞沉下心全力以赴迎战马超,只见张飞手中丈八蛇矛一抖,镔铁打造的厚重枪杆奔着马超耳畔横扫过来,与此同时张飞举起左手一把攥住了提卢望月枪的枪尖,马超攻击落空感到耳畔一阵疾风闪了过来,根据丈八蛇矛的长度判断攻击自己的是枪杆而不是枪尖,于是马超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偷袭而来的枪杆,两个人各自攥住对方的兵器,两个人在马上便较起劲来,两人都是虎将,一身的蛮力也是旗鼓相当,若不是丈八蛇矛和提卢望月枪都是绝世神兵,换做寻常兵器怕是早就被两人的一身勇力断为两截了,两匹战马也因为主人在角力也争斗起来,各自在原地转起圈来,马蹄所到之处扬起无数烟尘,乍一看就像龙卷风一样,令人惊讶不已。
不远处,吕布、赵云、马云騄、袁若男、刘备、关羽五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的一场旷世决斗,见马超不知对方身份,招招凶险直攻对方要害,一时间竟把习惯了马踏连营的张飞逼得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看的刘备心惊肉跳,只见他冲着吕布抱拳道:“将军,马将军不明底细杀气太重,我三弟束手束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未等吕布开口,倒是一旁的关羽关云长长髯一捋微微笑道:“兄长莫要担心,翼德本领同少将军旗鼓相当,眼下只是被马将军气势震慑一时间乱了手脚,看着吧,翼德马上就要反击了!”果然,话音刚落就听到张飞一声厉喝:“哇呀呀呀!呔!”两臂运起千斤力气竟然把另一边紧攥着兵器不撒手的马超生生举在了半空中,这一嗓子可谓惊天动地,不但是马超,就连在不远处观战的吕布等人也是耳膜一震,一旁的赵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感慨道:“人言张三爷吼声如雷,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啊!”想当初张飞一声虎吼不知惊走了多少战马,跌死了多少豪杰,不过马超何许人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