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城外牛辅大营中,此刻坐镇中军大帐的樊稠和自己的死对头胡封对上了兵器,伍习带着胡封卫队围在中军大帐外摆开阵势拼死抵挡着天水众军的进攻,营帐内胡封挥动虎头湛金枪左突右刺把樊稠逼得连连后退,樊稠见自己的佩剑已经被锋利的虎头湛金枪打的崩了剑刃,遂大吼一声将佩剑当做暗器向着胡封掷了过去,胡封见逼退了樊稠正想上前一步把樊稠打倒在地,没防备樊稠猛地掷出佩剑,自己躲闪不及被划伤了脸颊,这下可把胡封惹火了,想自己出道至今每次和别人比试一向是自己把别人打趴下,自己还从没有掉过一根头发,眼下非但掉了头发还被对方划破了脸颊,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用在甘凉地区混么?之前胡封虽说看起来杀气腾腾但是手上还收着力气呢,现在狂怒之下胡封动了杀机,当即运出十成力气高举虎头湛金枪奔着樊稠的胸口便刺了过去。
樊稠丢下佩剑转身过身来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刚取下养由基弓转过身来胡封的虎头湛金枪已经刺了过来,无奈之下樊稠只好一个鹞子翻身躲过胡封的致命一击,胡封力道太大没收住力气一下子扎进了一旁的兵器架上,碗口粗的兵器架当场便被戳掉了一截,光秃秃的只剩下了锋利的半截残木,此时樊稠看准时机举起养由基弓瞄准胡封后背“嗖”的一声发出一箭,胡封听力极佳当下收回虎头湛金枪俯身躲过樊稠的偷袭,与此同时手上虎头湛金枪瞄准樊稠的小腿便扫了过去,樊稠刚刚发出一箭没有防备被胡封打了个措手不及,小腿仓促之间被扫到,只见樊稠整个人在空中打横直直的落在了虎头湛金枪的枪杆上,生生的把虎头湛金枪的枪杆压出了一个弧度,胡封打得兴起运起力气双手发狠的举起虎头湛金枪,而枪上的樊稠也被胡封带了起来,胡封见状,得意的大笑道:“你这厮不是抬举,看你日后还敢耍威风!”说着,胡封不顾樊稠死命挣扎大喝一声一把把樊稠掀翻了过去,或许是天意,樊稠被胡封扔出去的方向正好是刚刚被胡封削掉一半的兵器架的方向,胡封打上瘾了没有注意,樊稠整个人悬在空中就算是极力挣扎依旧无法抵抗强大的地心引力笔直的落在了那残破的兵器架上!
“啊!”伴随着樊稠的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正好撞在了锋利的半截残木上,胡封转过身来正好看到那锋利的半截残木准确的插进樊稠的心窝,樊稠甚至还来不及说出几句遗言便颓然的垂下了脑袋,此时伍习那边也遇到了大麻烦,虽然伍习骁勇,手下的卫队也是拼死抵抗但是毕竟寡不敌众,转眼之间一千余卫队士兵构筑的防线便被撕开了几道口子,樊稠副将手下四位带着数百士兵绕过正在奋力抵抗的伍习冲进中军大帐正好撞见了樊稠被胡封从空中扔下撞到兵器架上命丧当场的一幕,顿时四名副将大叫起来:“将军,胡封,你这厮竟敢刺杀将军,兄弟们,合力把他拿下!”此时胡封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想把樊稠摔个狗啃泥就算了,没成想这厮运气太差居然一下撞到了断掉的兵器架上,该找他活该,不过这倒是坑了我了,正愣神的时候,樊稠的四名副将已经冲到了眼前挥刀就要砍到他身上,胡封急忙回过神来举枪阻拦可是情势危急根本来不及了,千钧一发的时刻帐外副将伍习纵身一跃冲进营帐中挡在胡封面前,那四名副将手中的刀就这样直直的插进了伍习的身体!
“伍习!”胡封见状,遂一声厉喝手上虎头湛金枪凌空划出一道弧线,锋利的枪尖便准确的划过四名副将的咽喉,四名副将转眼之间便被胡封杀死在当场,几百士兵没了主心骨,全都不约而同在原地面面相觑的徘徊起来,胡封拉住拼死的伍习的手,也不担心是否有敌军偷袭,扯着嗓子大喊道:“伍习,伍习,你撑住啊!伍习……”可惜伍习伤势太重,只见他丢下烈焰刃,挣扎着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颓然的垂下头颅,瘫软在地上。伍习自幼和胡封一同学艺,两人情同手足关系密切,此时挚友被杀彻底激怒了胡封,他也不想着突围了,一个人拎起虎头湛金枪就在营中大开杀戒起来,胡封卫队一众将士见自己的卫队长被杀了,登时也火了起来,各自不要命冲着面前的敌人冲杀起来。他胡封卫队生气了,我们天水军的副将还被你们将军给杀了,双方人马都陷入了思维定势,都忘了大家其实都是一家人,当下敌我不分玩命的互相残杀起来。
这边董卓军起了内讧自相残杀,那边可是苦了被堵在军营门前的金城成公英和手下的百余卫队了,本来他在后军大营呆的好好,可是成公英一时大意被法正所骗傻了吧唧的带着人跑到大营门前,结果法正背后捅刀子暴露了众人的身份,数千飞熊军一下子围了过来,直打的成公英悔不当初叫苦不迭,一众卫士拼死殿后,加上中军大帐那边胡封闹得越发凶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成公英这才带着几名心腹狼狈的逃了出来奔着金城方向没命的跑了过去,这边法正见成公英突围出去,也不去追赶,自带着心腹将士近千人汇合了隐藏在军营各处的并州卫直奔后军大营而来,把守后军大营的军士乃是樊稠心腹,亦是飞熊军精血所在,见法正赶来遂质问道:“先生何故行色匆匆,据末将所知后军大营不是先生的职责所在吧?”法正举起牛辅兵符冲着营门上的士兵说道:“胡封联合金城韩遂突袭我军大营,天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