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心想:我哪有这个本事啊!要是老二断了倒是可以接回去。可你是太监啊!太监是没有老二和蛋蛋的。现在就算你有老二,我给你接上去,但是没有蛋蛋,你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成为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别瞎折腾了!嗯,眼前的这个家伙来者不善,很难缠,我不能乱说以免惹祸上身。
当下,徐白一本正经地说道:“大人,小的可以把断掉的老二重新接起来,但是前提必须是断掉的老二还在。如果没有,那就回天乏术了!所以,我没有本事帮您重振雄风了!”
徐白原以为此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万万没想到,左丰却两眼放光,紧紧地抓住徐白的双手,欣喜地问道:“是不是断掉的老二还在,你就能帮我接好?”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啊!你身为一个太监,不是小时候就净身的吗?你的******恐怕早就化为烂泥了吧?那他干嘛这么问呢?难道他的意思是用别人的老二?要是这样的话,这家伙真是丧心病狂啊!徐白想到这里惊出一身冷汗,马上回答道:“大人,要是你自己的老二还在,那是可以接好的!但是如果用别人的老二那就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你刚才不是说能接好的吗?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左丰的笑容不见了,表情开始扭曲,“你******是不是在骗我?噢,你******是在取笑我吧?你一定是在取笑我!”
左丰每问一句就往前走一步,徐白只好往后退一步。徐白边退边想:我该怎么告诉这个王八蛋,随便乱接老二是会产生排异反应的,而且还很不道德。左丰越说越生气,尖厉的声音像野鬼在嚎叫,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心惊胆寒。
场面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徐白担心左丰情绪失控,便把腰弯得更低,满脸堆笑,轻声地回答:“回大人,小的哪有胆子骗您呐!就算再给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取笑您!除了自己的老二以外,如果随便把别人的或者别的什么动物的老二接上去,轻则烂jī_jī,重则命丧黄泉!小的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左大人!诶,左大人!”刘备见状上前去拉开左丰的手,说道,“小白只是军医而已,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
没想到左丰松开了徐白的手,转身面对着刘备,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备,把刘备盯得冷汗直流,厉声质问,“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是不是!”
自从进入帐篷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张飞,又开始不淡定了。他竟然上前推了左丰一下,不高兴地说道:“你治得好治不好,关我大哥屁事!妈的,你不割不就没事了吗!”
张飞的力气很大,左丰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推倒在地。左丰坐在地上,气得不行,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你******又是哪个王八蛋啊?竟然敢打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刘备一看左丰倒在地上了,心想坏事了,马上拉下脸,大声呵斥张飞,命令张飞马上滚出帐篷。而张飞却傲然而立。
乱了,全乱了!要出事了!卢植暗叫不好,赶紧趋步上前,扶起左丰,一边小心地帮左丰掸去衣服上的尘土,一边陪着笑脸说道:“左大人,您摔着没有?呵呵,您别见怪!他们当兵打仗的,都是粗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忘心里去!”
左丰一把推开卢植的手,愤怒地说道:“老子管你是粗人还是细人,走着瞧吧!”说完拂袖而去。他的两个随从赶紧跟上了去。
卢植跟在后面高声说道:“左大人,您不喝完三鞭汤再走吗?您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我都来不及招待您!您看天夜已晚,不如住一宿再走!左大人!”
“卢将军,您留着自己喝吧!”左丰冷冷回答道,“再住一宿?老子恐怕要被你们活活气死!”左丰头也不回,气呼呼地带着两个随从离开了军营。
“呵呵,卢老师啊,这个左大人是什么来头啊?”刘备望着左丰离去的背影问道,“怎么脾气如此之大呢?”
“噢,”卢植也在看着左丰的背影,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回答道,“哎,他是小黄门左丰,圣上派他来检查工作的!”
“啊!”刘备闻言呆若木鸡。他兴冲冲地赶来见卢植,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这下好了,本想帮忙,结果彻底地得罪了左丰。要是这个左丰在皇帝面前歪曲事实,卢植和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小刘,想什么呢?”卢植拍拍刘备的肩膀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卢老师,对不起啊!刚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对手下教导无方,得罪了左丰。”刘备担心地说道,“哎,要是左丰在圣上面前告您的状,说您的坏话,那就麻烦了!”
“别担心,我已经把黄巾贼团团围住,只需发起最后的攻击,一举剿灭贼寇!”卢植自信地说道,“到那时,圣上肯定不会听信他的谗言。至于刚才这点小事,圣上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呵呵,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卢植又笑着问刘备:“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啊?”
“老师,我前一阵子率领兵马剿灭了青州的黄巾贼,救了青州太守龚景,在他那里得知您被百万黄巾贼首围困在广宗,要求各地派兵援救,所以学生立刻日夜兼程赶来!”
“什么?百万黄巾贼包围了我?”卢植皱着眉头问道,“这消息真的是龚景告诉你的?”
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