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航点了点头，神态相当平和。跟这老头儿生不起气，要是处处较真，没准儿得让他活活气死。
嗯，不说就不说，反正他早晚都要告诉自己。
“对了，我之前隐约好像听到，有个极其邪恶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这个声音……不会是你发出来的？”沈航突然想起了这事。
在清扬公园的小山坡上，沈航脑袋撞上石头。即将昏迷过去的瞬间，隐约好像听到一个很邪恶的声音，跟恶魔似的。
到现在，每每回想起那声音，沈航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老人家是善良的化身，能有这么邪恶的声音么？”菩提老祖有些不满，“那是他发出来的，不过不用担心，他已经死了。”
“死了？”沈航微微一愣，听这话里意思，除了菩提老祖之外，还真有另外一人。
菩提老祖点了点头，语气更加肯定，“嗯，死了，被你给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