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姜阳听到这里,也感觉事态严重,急忙下令,分派部下紧急封锁兵工厂码头。基地护兵共有两营,水军营派兵一千封锁海路,陆军营派兵一千封锁陆路。
姜凤带着张靖急奔驿馆,众人来此安顿没有多久,突见张靖急匆匆过来,晓得出了大事。张靖急道:“可能有大事发生,要立即赶回战船。”
姜凤熟识基地人员,让人用车驾速送众人到栈桥,招呼两艘小艇过来,亲自登船送众人过去。
回到旗舰,张靖问留守的王小刀,道:“诸船皆无异常?”
王小刀将登记册呈给张靖,道:“半个时辰前,济天舰前来请示,要送数台操作机箱上岸维修,其余并无别事。”
张靖扭头对刘开道:“信阔,你在此代我行使指挥权利,不听军令者,斩!”又对周树等人道:“带着亲兵,我们去济天舰看看。”
诸船停靠岸边补给,官兵多数下船放松去了,张靖一众来到济天舰,问值守舰长道:“一切正常?”
值守舰长是济天舰副舰长于清,原南州兵曹于禁族人,与于甘是叔伯兄弟。于清见张靖亲至,连忙行个军礼,道:“我舰部分备用机箱损坏,敬湖舰长已经带人送下船去。”
张靖在战船上转了一圈,忽然问道:“驽炮营何人值守?”
于清答道:“没有留人值守,皆上岸去了。”
驽炮营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平常只是和水军进行配合训练,人财物皆属内府直管。按照规定,驽炮营物资平常入库时,皆贴上封条,交接给水军,仓库看管由水军负责。在海上漂了多天,又无战事任务,驽炮营全体上岸放松并不违规。
张靖略想了想,又问道:“共抬下几件机厢,有包装吗?”
于清想了想,道:“皆有包装,登记六件,我亲自数过。
”
张靖又问道:“可曾打开包装看过?”
于清答道:“没有。”
张靖立即下令道:“命令部下查点缺失物品。”
于清依令分派轮守士兵依序查看。
张靖见船上大炮皆在,但没有见到小炮,问道:“济天舰配置大炮八座,小炮三座,为何只见大炮未见小炮?”
于清答道:“大炮装配后固定在专门发射台上,因为重量太大,若无损伤,一般不会拆卸。小炮重量较轻,两人就可搬走,炮驽营未留值守者,担心小炮丢失,已经交给武库保管。”
驽炮营没留值守人员,但将可能丢失的东西入库,做事还算精细。武库由水军派兵看守,数道门皆有警卫把守,领取时炮驽营官兵执舰长手令,方能打开武库,取出暂存物资。若想搬走小炮,除非驽炮营官兵亲至,否则即使有舰长手令,守卫也不会放行,可以说小炮存放在武库,丢失概率很低。
于清引张靖进入底层查看,一到底舱,闻到一股血腥味,张靖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抢上前看,却见两名士兵倒在武库门口,甲板上流了不少血。张靖急忙上去探视,见尚有气息,不顾别事,先让亲兵简单包扎止血,将伤员抬上甲板,速召军医急救。
于清带人进入仓库,不久急急来报,道:“存在武库的小炮已经丢失,很可能混在下船的六个木箱中。”
张靖点了点头,看了看伤员,问军医道:“可有生命危险?”
军医答道:“以目前情况看,受伤不重,问题应当不大。”
张靖转身吩咐众人,道:“王诗,你去旗舰帮助刘开张椿,你护着伤者也去旗舰,待其醒来询问口供于清,我宣布暂时免掉敬湖舰长之职,由你暂时代理舰长职务周树,让号手吹响紧急集合号,合营进入战时状态,要求全营士兵两刻钟内各就各位,士兵到位以后,你带一部兵马前去助我熙倩,你带两名情报员随我左右其余众人,随我上岸追查。
”
火炮丢失是件大事,但张靖并未慌得乱了手脚。小炮重量虽轻,但毕竟与天书不同,重量不轻,体积不小。水陆两路已被姜阳封锁,贼人即使已运小炮上岸,想要送到外面难度也很大。
张靖带着众人匆匆下船,路上脑子急转,想起战事指挥部派人管理兵工厂,姜阳部下封住道路,定然会惊动军代表,兵工厂目前与姜阳不相统属,又不知其与谋划之人有无瓜葛,姜阳未必能压得住。张靖想到这里,决定先去陆路关卡,路上又觉得不对,敬湖是敬江嫡亲兄弟,出身平民家庭,现是一舰之长,俸禄不低,衣食无忧,若是偷出火炮卖给异族,会惹得天怒人怨,到时不仅小命不保,还会连累敬家合族。公然击昏武库护卫,真是敬湖所为?敬湖身为舰长,有调整武库护卫的权力,只须寻个理由更换人员即可,何必恃强伤人?
战舰停靠被人刻意操控,张靖与姜凤交谈时才意识到不对,如今武库守卫受伤,火炮失窃,但这宗盗案处处又透着诡异,似有一张大手正在结网,而且覆盖面积极大,出手之人目的究竟何在?
张靖即使见多识广,此时也摸不着头绪。对方刻意策划,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必定还有后手,费了这么多周折,不会仅仅为了这三座小炮,应该还有其他目的。火炮窃案虽大,但距离案发时间较短,还有挽回余地,到时寻回小炮,对方不仅达不到目的,而且还会损失敬湖这条重量级的内线,值得吗?对方最终目的是什么?难道又饨缍贾天书现在吉贞道长处,吉贞道长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