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周氏望着姜靖,道:“你这也有些坏,早点出手止住不就得了,这下可好,肯定得有人进大牢。”
姜靖笑道:“我可不想抓人,这次事件虽然恶劣,影响其实不大,张家也受了教训。先让左收在狱里反省一下,老二十二嘛……我得圈他些日子,磨磨他的性子,搞得无法无天的,若再不领取教训,日后还会惹更大的祸。”
周氏点了点头,道:“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小章胆子太大了。”说到这里,周氏又想起一事,道:“你义母投了两千金,你得过去看看,她手里也没多少钱,本钱折了,别让她埋怨你。”
姜靖听到这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道:“我怎么感觉这事怪怪的,像是有人故意挑拨我跟皇祖母、义母及张姨娘关系似的。莫非有人现外力扳不倒我,想从内部开始力?”
周氏略想一想,点头道:“是有点阴谋的味道,也是我和你义母上了当,本来就不该掺合这些事。若是有人在后面搞事,你得小心些,人心隔肚皮,不小心会栽跟头。”
姜靖笑道:“不管怎么说,只要太后支持我,我谁也不怕。我看我得抓紧时间去见皇后,免得她受人挑拨。”
周氏望着姜靖出了门,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对身侧的枝儿说道:“华嫔张春华以后不必来请安了。算计到老太婆这里了,真不是盏省油的灯。”说到这里,眉头又舒展开来,笑眯眯地说道:“小四真有一套,一下子将张家的老本都套空了。”
姜靖赶往正安殿的路上,路上宫女内侍女卫都躬身施礼。姜靖在车驾内,望着两名女卫身侧有位老者,转向女卫道:“那人是谁?”
随驾女卫小声答道:“华嫔的父亲,名叫张厅。”
姜靖冷冷一笑,再不吭声,盘算间很快来到正安宫。万年公主听说姜靖过来,从门内迎了出来。姜靖连忙上前施礼,道:“参见母后。”
万年公主拉着姜靖,笑道:“太子十余天没来了,听说这几天忙得厉害。”
姜靖笑道:“最近遇上不少事,今天又办了一件事,却将母后的本钱折了不少。我盘算着盈了不少钱,赶快来将母后折了的钱补上,省着母后以后知道会埋怨我。”
万年公主一怔,道:“我的本钱?噢,是腾达楼吧,你说也怪了,德妃的生意能盈利,腾达楼却总是亏,看来做生意得看人的财运怎样。”
姜靖从怀里取出四张千金银票,小声道:“今天我将华嫔的家底给折腾空了,听说里面有母后的本钱,赶紧给您送来,额外这两千金,算是从张家赚的分红。”
万年公主心里好奇,问道:“赚了张家多少钱?”
姜靖笑道:“布了个局,赚了些小钱,让张家亏了二十万金。”
万年公主笑道:“张家家底也不知有没有这许多,你弄得华嫔母族破产,待会又好来寻我了。你怎么设的局?”
姜靖将此事前后过程说了一遍,万年公主心思一会,道:“这事有些奇怪,你说华嫔让我与太后入股什么意思?莫非真想倒腾信息赚钱?可这违法的事,一旦作,我和太后也保不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