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吗?
狂!
狂的敢在南少林门前挥刀砍和尚。
他一个连环踢,踢在两人的手上,又是左手变爪,死死的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
咔嚓一声。
那人一声惨叫,手腕,折了!
连环踢,顷刻间打出好几招,脚尖落在二人胸口。
嗤嗤!
两道人影倒飞了出去,擦着地面滑出老远。
随即接连噗嗤两声,二人喷出鲜血,与此同时,呼啦一声。
那挂了不知道多久的少林牌子,变成了两半,孤零零的落在地上,溅起了一片水花。
地上,三个和尚带着愤恨与惊恐,呆呆的看着李三俗。
四周,只有雨声,那些个本来跟着来准备杀李三俗的人心中打起了鼓。
这就是那个李三俗?
来之前有个别没见过李三俗诸如福建二娘,莆田赵寡_妇的都在想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一群人打一个小年青,至于吗?
现在见了,噫,还是回家的好,当寡_妇只是死丈夫,来杀李三俗,那就是死自己了。
毕竟死自己不如死丈夫,当个寡_妇还能快活,甚至更刺激不是。
雨在继续下,但远处的人已经没人敢说什么调侃的话了。
他朝着三人走去。
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似乎踩的很重。脚步声不大,但听在众人耳中,却如阎王的催命梵音似得。
那三人尤其怕,其中一人还好,只是手腕受伤,因此也可以行动,但那二人,却是被李三俗狠狠踢了两脚!
身体早已经受了重伤,真气一时间无法动用,他们根本动弹不得。
李三俗走到了二人面前,直愣愣的看着,手一挥,兵刃高举。
远处的女的惊叫了出来,显然不敢看下去了。尤其是李三俗那冷冰冰的表情。
很多人都在想,若是这货拎着那四不像的武器跑进人群,谁能挡得住。
两个和尚面目苍白,身子抽了下,满脸骇然的盯着那充满锯齿古怪兵器。
呼!
兵刃似乎斩断了空气,轰然落下。
与此同时,李三俗那沉如潭水面容终于动了,随即起身跳到了一旁。
嗤!
凭空飞来的禅杖深深的扎进方才李三俗站了的地方。
“阿弥陀佛,李施主你戾气实在太重!”
寺院大门被正式打开,一个身穿袈裟的大和尚走了出来,在他身后,方戒等人也跟着。
李三俗淡淡的那人,一句话不说。
戾气?
什么是戾气!
还不是被你们逼得。
他冷冷的看着几人:“你们终于肯出来了?”
他目光扫过方戒和白眉几人。眼中寒光闪烁着。
“嘿,不觉方丈出来了,看这李三俗要吃亏了。”
“我觉得不一定啊,不觉方丈虽然厉害,但能不能降伏李三俗这还是个未知数。”
“嘿,看好戏!”众人议论纷纷。
这时那不觉方丈也开口了。
“李施主,你为何要杀我寺中弟子。”
李三俗自是将几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心道原来这南少林的方丈就是这么一个和尚。
但见这和尚两个招风大耳,酒槽鼻子,眼窝深陷,好似生病一般。
就是如此,李三俗也小心了几分。
但凡能做这南少林的方丈的,又岂是庸人。
“哼,日月天被你们带走,你说我为何杀人。”
那方丈微微皱眉,看了看身边几人,几人皆是摇头,随即赶紧道:“李施主,怕是搞错了,年前我南少林的人便已经退出西北了,又如何能抓日月施主。”
李三俗皱眉,冷笑道:“那我住所佛怒拳留下的痕迹难道是假的不成。”
不觉面色微变,急忙道:“你此话当真?”
李三俗未搭话。
那不觉面色变了好几遍,终于沉静了下来:“现在说出来施主可能不信,那佛怒的拳谱其实早在二十几年前丢失了。”
此话一出,有些人便嗤笑起来了。
要知道,佛怒这种拳法,在南少林的地位,就很嵩山的龙抓手一般无二,这不觉莫非是怕了李三俗,竟是说出这样的谎言。
但也有些人面色凝重,显然是信了不觉的话。
但不管如何,也不管这里有多少其他人信了,只要李三俗不信,那今日,这南少林,便少不了血流成河。
一干人等的眼神全都落在李三俗的身上,皆是注意着他的动向。
只见他直直的盯着不觉,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雨还在下,但却只是毛毛细雨,因此很多人都不在乎。
他笑声很大,如平地惊雷,震的一旁树枝乱抖,叶子上雨珠哗哗落下。
众人面色又是一变,皆是惊讶于李三俗的内力之深厚,毕竟李三俗才二十有二的样子。
李三俗笑罢直勾勾的盯着不觉,讥讽道:“日月天的话果然不假,这南少林基本都是坏人。”
他此话一出,立在两旁的和尚顿时发怒,怒吼一声,伏魔棍便朝着李三俗的身上照顾。
李三俗大笑着:“一窝贼子,还敢求佛!”
他能的一挥,整个人便跳了进去,
他手中兵刃乃是自己所打。
一边生锯齿,一边是凌厉的锋刃。
那伏魔棍下来,被克制的淋漓尽致。
他双手持之,手中兵器本就有些重,再加上他内力深厚,挥舞下去,砍断一根棍子,又是翻身,兵刃划过两人的脖子。
鲜血飙射。
十人之中,两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