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千年前,这群所谓奉命盗宝之人到底是谁,又是奉的谁人之命,他们似乎都死在眼前的兵俑石像手中,唯一活下来的也以己身镇压了这个可能成妖的兵俑石像。
“也许千年时间,这个石像兵俑已经被完全镇死了吧!”有人小声说道。
虽然很多人都这样想,但是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远离这个兵俑石像,仿佛某一刻,这兵俑石像就会跳起来一般。
“我们这么多人,有必要怕一个千年的石像么?就算它还活着,又能如何?我们是修行之人,若连这一步都走不过去,心生寒意,还何谈修行路?”
说话的人是这群散修中另一位聚焦人物,名叫刘禹,此人和程同安并不对味,似乎曾经有过仇怨,但是他本人在散修圈子中名声很好,不算老好人,也是个热心份子,所以在这里也有一些话语权,而且他的话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哦?那不知道刘大好人现在有什么好主意,不如说出来,大家听听。”
刘禹说话,程同安第一时间开口,他这种软绵绵的语气直接就有些挑刺的味道,不过散修们大多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干脆站了队伍,等他们做决定。
这一动,散修之间也站的分明,以兵俑石像和石台做线,左边程同安身后站了五十多人,右边刘禹身后站了二十多人,剩下像叶洪锦,谷清风四个人成了中立。
不过,中立归中立,四个人对他们来说,倒是无所谓站那儿,这两个人现在都想掌握说话权,现在重要的是,到底谁选择的目标正确。
“程同安,我们的恩怨以后再谈,这里是秦皇墓,走错路是要死人的,不要义气用事。”
刘禹似乎压着语气,想和程同安和平交流。
“意思是你知道我想怎么做?哈哈……刘禹,外界一直再传你天生懂得读心术,如果你真的能够看到我的想法,那你倒不妨说出来,顺便也把你的一同说说,让大家来选择。”
不过,显然程同安不是这个意思,他似乎话中带话。
“别又扯这个,你我都心知肚明。”
“那你倒是说出来啊!”
“三年前的事情,你又要再做一次么?你别想再利用我!”
这两个人似乎知道些什么,却都在打哑谜,别的散修也是能忍受,只是,这两人似乎都忽略了叶洪锦的存在。
“哼,在这生死之地,你们还有心思斗,就算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结下了梁子,别t*m把其他人的命当你们的资本!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吧!”
冷哼一声,叶洪锦向谷清风打了个招呼,示意小心眼前的兵俑石像,而后看向中间的石台。他可看不下去,若不是懒得搭理,叶洪锦早就一枪挑过去。
“老谷,我看过了,大厅唯一的甬道里全是阵纹,阵眼就连接在这石像上,不破开这个石像,想要走下去,要么面对环环相扣的死阵,要么对着墙轰!”
越过众人,叶洪锦盯着眼前的石台出神。
“喂,你让我注意石像,你看石台干么?”谷清风祭出雷霆剑,要不是叶洪锦拦着,他才不想听这几个人啰嗦,早杀进甬道了。
“你们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也不用程同安开口,自有小弟出面。
“能让你们活下去的人。不服,你可以试试。”叶洪锦活动了一下身子,掐了个外身印,下一刻浓郁的阴气便由他体内缓缓渗出,这是他修习阴阳之气后,第一次再度鬼化。
“聚阴驱阳,化鬼朝亡,善恶吾辨,生死吾倡。”
叶洪锦以自己的生机复生谷清风后,原本靠着至阴生阳,阳转生机来活着,阴阳失调对他而言很是致命。但是,之后他以己身引动阴阳循环,但并非完美,在之后悟得一丝阴阳之意,使得自身阴阳之气渐渐趋于稳定。此时主动引动阴气转化鬼身,虽然有些冒险,但也是一次尝试和突破。
以阴升阳,引阳合阴,虽然阴阳调和,但却失去了主动,并不完美,若是以此为基,修行走下去,终究是个隐患。叶洪锦就是打算此时借秦皇墓这积压千年的阴气在做突破。重化鬼身是为了先行熟悉至阴,为这条路做引。
浓郁的阴气慢慢凝实,在所有散修有些诡异的眼神中凝出一具狰狞的鬼甲,只是这具鬼甲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至少这副鬼甲的上身甲衣已经显出八成,左右肩甲也均已凝成,连上面的一些咒文也有显现,似乎真的是件了不得的甲衣。
“勿要再说废话,只要你们谁能够在我手中走上一轮,我便认同他的观点,否则,就给我安静!”
化身鬼将的叶洪锦呼出口浊气,似乎有种重生之感,自从从南疆市离开,抵达三山市后,很多事情都在一步步催使叶洪锦发生着一些变化,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性格上的,他这枚棋子正在按照某个人的安排走向某个既定结果。
但是,重化鬼将似乎打破了某个封印,一些似乎刻意被遮掩的记忆慢慢浮现,此时那个一直被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朝亡人叶洪锦,似乎又回来了。
在叶洪锦识海内,那阴阳图文正疯狂运作,以填补过多阴气引发的阴阳失和,这也让叶洪锦的鬼将之身忽明忽暗,就算压制,作为合神期的气息也依旧喷散而出。
“朝亡人,叶洪锦!”
手握至阴破军枪,鬼将之身的叶洪锦散发的气息让周围散修均一阵失神。
不过,这种露脸的事情,谷清风显然不打算错过,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