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想啊想啊想,想起来和海因里希说过的和黑社会的联系方法,可是身边的人都挺陌生,感觉都不可信。趁黑夜换了一身衣服,按照老婆教的化了妆,蒙着脸,在熟悉的地方翻出一袋子现金,带着钱翻墙出去,到了那个酒吧,点了五杯血腥玛丽。
他把声音压的粗壮又沙哑:“把检察官汤姆斯奈登抓来。”
酒保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阿飞,光头,纹身,花臂:“不连号的150万美金。瑞士银行转账也行。”
“转账。”
“定金30万。”
迈克尔把沉沉的袋子扔进吧台里:“这里有四十万。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留个电话,货到了通知您。”
“不方便。”
“那么,您等着看新闻吧。然后来这儿取货。”
“行。”迈克尔临走之前,忍不住问他:“你听说过一个叫海因里希的女人吗?”
那人脸色微变:“你认识她?”
迈克尔谨慎的说:“听说过……她怎么了?”
“她是个疯子。”
“什么?”
“她爱上了自己的养父,十八岁那年绑架了养父,两年之后,两具尸体送回了路西法家族。一个是她的养父,另一个是个婴儿的尸体。”
迈克尔手抖的连酒杯都握不住。
勉强站起身:“谢谢,多余的钱是给你的小费。”
接下来几天还是耗在录音棚里,把自己过去的另一张销量破亿、这边没有的专辑录出来。
当年那首海因里希差点再创辉煌,就差一点就能和战栗比肩啦!!
而小报们也非常识趣的把杀手之王、cia悬赏榜第一名的海因里希小姐对梦幻,写的就好像言情小说一样,以至于把长子的名字宣布为海因里希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很好。
你为了维护我杀个人,给我送可爱的礼物。
而我写一首歌回赠——即便是以人痴狂。
一时间市场上涌现了极多了以‘求而不得’‘nuè_liàn情深’‘一处相思两处情’为主题的小说,还有很多类似于五十度黑的bdp;直令人瞠目结舌,迈克尔都忍不住收集了很多,看的非常入迷的抹眼泪。
譬如说:【海因里希摇摇晃晃的走在路边,她看起来和一个醉汉差不多,像个醉酒的屠夫,又像个流浪汉。她身上的血腥味儿浓的像是蚊子的欢宴,头发湿漉漉一缕缕的垂在皮开肉绽的额头上,发梢滴下的或许是敌人的血,或许是自己的血,谁知道呢。
路过的几个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慢慢的开着法拉利,对靠在路灯柱子上的邋遢女人投以异样的目光,他们刚从梦幻庄园门口离开,得到邀请参加了流,还有那位优雅迷人的夫人,以及万众瞩目的kingpop。
这些年少轻狂的人不知道,这位不断往下滴着‘污水’的邋遢肮脏的女人,过去是、现在也是全美最牛最酷的人。她是kingkiller,很多人只是听到她的名字就吓得要跪下来。
她的身份是多么具有威慑力,可是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最卑贱可恶的一个丑女人。
这未尝不是一种悲哀,虚有其表的人夸夸其谈,成为nb武、众人无法比拟的杀手之王,却只能在一场大战之后,带着一瓶啤酒和满身的血污,在梦幻庄园那高大的围墙外,静静的凝望里面的灯火。
还有灯火下,那个汇集世界上重重美妙于一身的男人。
海因里希手里悄无声息的滑下一只勃朗宁,她喝着酒,遥祝他安康快乐。心里不无酸楚的想着,如果我在这里自杀,他会不会出来看看我,抱抱我呢?我多想要一个拥抱。
可是我所背负的罪名,就像身上的血污一样,洗去了颜色,还残留着味道。用香水覆盖了味道,还是留下了残痕。
我只能在这儿远远的看着,想着,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人间,却好像已经天人两隔。
我能拥有世界上的一切,唯独不能被那个人拥入怀中。
多可悲啊。却没让我得到过爱情的甜蜜。
酸楚啊,无尽的酸楚,像那红红的醋栗。提到醋栗…真叫人想起他嘴唇上那一抹艳红。】
迈克尔会一边看一边伤心的叹息,那时候还能co,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些小说,真叫人难受。
冷雨凄风助惨情。
似这般不作美的铃声,不作美的雨呀。
怎当我割不断的相思,割不断的情。
洒窗棂点点敲人心欲碎,摇落木声声使我梦难成。
当啷啷惊魂响自檐前起,冰凉凉彻骨寒从被底生。
孤灯儿照我人单影,雨夜同谁话五更。
我二人夜深私语到情浓处,你还说恩爱的夫妻世世同。
到如今,言犹在耳人何处,几度思量几恸情。
窗儿外铃声儿断续雨声更紧,房儿内残灯儿半灭御榻如冰。
柔肠儿,九转百结百结欲断,泪珠儿,千行万点万点通红。
迈克尔完全照搬了那首歌,他对其非常满意,制作人刚开始时稍有异议,听了他初稿之后就安静恭顺的配合。
看到起诉提货。
还是那个酒保,拿了他的钱,态度变得热情了很多:“您的货到了,在地下室。先生,您是提货啊,还是在我们这儿就开封?”
迈克尔基本上听懂了:“我想拜托您办点别的事。”
“您说,凡事都有价。”
迈克尔苦思冥想着,想起来那些老婆随口说着玩的隐语:“给他……打一针,让他……飞起来。”
“一针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