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是想融入我呢,还是我把你驱散?”云凝自信的说道!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没这个能力呢?怨恨之力现在应该储存在你的身体的某个地方吧,你还不会使用,我怕什么!哈哈……”
“可是,你也伤害不了我啊!”云凝也不再害怕!
“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就这么傻,只用这个乌烟瘴气的邪祟来找你们算账吗?”这个邪祟突然愤怒起来!
云凝转身一看,无端端突然出来了一大批恶鬼!
"看到了吗,这可是我请来的帮手--蛇婆,鬼叟,就算你们能够把握驱散,但是蛇婆,鬼叟可不是好对付的!"
“蛇婆?”云凝自言自语说道。
......
“小店打烊了,客官请回吧。”满身油渍的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将门关上。
“哦?这才刚过辰时,这么早就打烊?”衣衫褴褛的老太婆伸出一只手抵住客栈大门,其力道之大,竟是令年轻力壮的小二也无可奈何。
“是打烊了,客官请回吧。”小二倒也不慌张,依旧镇定道。
“看来传闻是真的啊……”老太婆喃喃道,“这样,我便是放心了。”
“传闻?放心?”小二有些困惑。
“别装了。”老太婆突然狰狞一笑,两只苍白的手竟陡然化作吐着信子的毒蛇!
“安城内有鬼店,打烊之时,即为开张。”老太婆渐渐化为皮肤墨绿的女子,“在下蛇婆,有事相求,望能进店。”
“蛇夫人远道而来,小店照顾不周,还望见谅。”衣着朴素的年轻人抿了口茶,悠悠道。
年轻人叫鬼叟,是这鬼店店主,传说曾是位大名鼎鼎的阴阳师,其年龄实力皆无人知晓。
“鬼叟客气了。”蛇婆一边说着,一边挑逗着缠绕在身上的毒蛇,“不介意我直说此行目的吧?”
“请讲。”
“能否,”蛇婆顿了顿,半晌后才又继续道,“能否,赐我一死?”
“赐死?”鬼叟有些吃惊:“你已身为鬼怪,若是再死,那可就神形俱灭了。”
“我知道。”蛇婆点了点头,“只是我丈夫已死,我苟活在这世上,已没有意义了。”
“你说什么?”鬼叟的手滞在了空中,“蛇公死了?”
“对。”蛇婆垂下了头,似是不想忆起这事。
“好吧。”鬼叟看出了蛇婆的异样,便未再追问,“你当真是执意要死?”
“当真。”
“好。”鬼叟打了个响指,唤来小二,“那就请蛇夫人暂且住下,七日之后,我自会立祭坛,燃符纸,赐夫人一死。”
“恩……”蛇婆欲言又止。
“蛇夫人可还有事?”鬼叟眼尖,瞬间便看穿了蛇婆的心思。
“其实这次来鬼店……”蛇婆有些支吾,“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一生都与蛇和毒打交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服毒而死。”蛇婆眼神有些闪躲,“而且,这样还能让我死在巫咸国,死在我丈夫坟旁。”
“这倒好说。”鬼叟挑了挑眉,“不过蛇夫人用毒无双,我怎会有能毒死你的毒药?”
“不。”蛇婆突然抬起头来,两眼死盯住鬼叟,“鬼叟的鬼店神通广大,如此毒药,一定会有。”
“确实是有……”鬼叟被蛇婆盯得发渗,“可代价却是不小。”
“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承担。”
“好。”鬼叟伸出一根手指,眯眼笑道,“那这第一个代价,便是告诉我蛇公,为何会死?”
十年前,有官兵至巫咸国。
“夫人,让我出去吧。”蛇公扭动着粗壮的躯体,将蛇冢震得隆隆作响。
“不行。”蛇婆浑身是血,左手的赤蛇被人斩掉了脑袋,正不住抽搐着。
“为什么不行!”蛇公愤怒地低吼道:“再这样下去,巫咸国的子民,连同你,都会死!”
“不会的。”蛇婆气息奄奄,可还是不肯释放蛇冢的封印,“李丞相是个好官,不会滥杀无辜的……”
“那是对人类,对他的子民而言!”蛇公的声音犹如雷鸣,“对我们,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不,你相信——”
“轰!”爆炸声响起,巨大的气浪将蛇婆掀翻在地,两名阴阳师打扮的人缓缓走入殿中,满身鲜血,手上,还提着无数蛇头。
“怎样?还不投降吗?”一位阴阳师开口道,语气中满是得意。
“你们当真是要赶尽杀绝吗!?”蛇婆强撑着站起身来,怒吼道。
“当然不,我们要的,只是盐罢了。”
“我们巫咸国靠盐为生,你们这和赶尽杀绝有什么区别!”
“哦?是吗?”阴阳师笑了笑,“那就算我们赶尽杀绝吧。”
“你们!”蛇婆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夫人!你看我说什么!那天杀的李丞相早就利欲熏心了!”蛇公的声音从蛇冢中传出,“快让我出去吧!”
“嘿嘿,现在想解除封印?晚了!”蛇公话音未落,两道金光便射在蛇婆身上,后者倒飞着撞向墙壁,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蛇冢已破,蛇殿亦塌。”蛇婆双目失神,似是正跨越时空注视过去,“我丈夫的尸体蜷缩成一团,连带着数名阴阳师被淹没在废墟之下。”
“再后来呢?”
“再后来李丞相没了人手,便只好作罢,我命人重建了巫咸国,并请来无数神仙鬼怪,加强了封印。”蛇骨婆喝了口茶,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