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伤势都很重,若是不及时处理,可谓九死一生。
然而就在两人尽皆陷入梦乡时,挂在天河脖颈间的白玉再次发出濛濛的光亮,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不断的往外输送纯粹的灵力,滋养修复着两人的身体。
渐渐的,天河的鼻息变得宁静起来,舒缓而又畅通,肌肤上的道纹自主焕发着丝丝的绿光,充满了蓬勃的生机,让他伤口上的血痂快速的脱落,露出白皙柔嫩的新生肌肤。
“呼……”
天河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只觉怀中像是抱着什么事物,又滑又软,柔嫩又富有弹性,双手不由的下意识抱紧。
“嗯……”
一声轻微的**在天河的耳边悠悠的响起,夹带着一股如兰的芬芳,让天河的神智更加的清晰了起来。
低头看去,却见美好无暇的**呈现着婀娜的姿态,紧紧的缠绕在自己身上,再看依靠在肩上的那颗螓首,眉如远山含黛,双眼紧闭,琼鼻凝胭,薄唇如花,倾国倾城。
一时之间,天河彻底的懵了,只觉腹下如有火烧,内心似有猫抓,口干舌燥,欲念丛生。
感受到天河的身体变化,虚瑶幽幽的从梦中醒来,彼此四目相接,鼻息相闻,气氛顿时变得万分的香艳旖旎。
片刻之后,虚瑶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红晕,仿佛洞外刚刚爬上天边的朝霞,有着无限动人的美丽。
“你……”
虚瑶赶紧收回自己的衣裳,像是被吓着的小鹿一样,急忙往后倒退,慌乱的裹好自己的衣袍。
“我……”
天河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转过身去,只觉气氛又变得无比的尴尬和沉重:“我,我去给你找吃的!”
天河刚刚起身,只觉脑袋有些眩晕,应是昨天失血过多所致,然而他此时心乱如麻,只想赶紧先离开山洞,找个地方冷静一下,理清思绪。
“你……”
虚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所有的言语在此时都变得如此的脆弱,刚一出口便随风而散,一如她此时的心境,死水微澜!
她的眼神直直的凝望着天河的背影,很希望他留下来,可是天河却决绝的离开了,这让她初次尝试到了什么叫做失望,乃至绝望!
“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天河再次回到了昨天的水潭,整个人泡在潭中,借助潭水的清凉,让自己的好好的冷静下来。
“我只是昏迷过去,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石天河,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这么说,师姐的清白可都被你给毁了……”
天河一个人泡在水中自言自语,直至说到此处,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犯了一个大错,惊慌道:“我什么都没说就急匆匆的逃开了,师姐一定会以为我是不想负责任。对于女子而言,贞洁往往比她们自身性命还要重要,万一师姐想不开……”
想到此处,天河哪还有心情泡澡,急忙游到岸边,御剑匆匆的朝着山洞飞去。
“师姐……”
天河焦急的喊了起来:“昨晚之事,我定会对你负责……”
可惜,当天河冲入山洞时,已是人去洞空,唯有残留的馨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梦。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天河喃喃自语,将千里眼的远视神通发挥到了极致,环顾四周仔细寻觅,可惜除了山清水秀的景致,别说是人影,哪怕连只妖兽都找不着。
“师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出来听我解释,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天河声嘶力竭的呐喊着,心中忽的涌起一种慌乱,似是怕从此再也见不到那道倩影,他发了疯般在附近四处搜寻,从日出一直找到日落,就差将整片大地掀个底朝天了。
直至夜幕再次降临,借着清凉如水的月光,他终于看到远处有着一道身穿道袍的身影,在月夜下,密林中,独自一人踽踽而行,说不出的哀伤凄清。
“师姐……”
天河心头一喜,急忙御剑前往,两旁的树木在唰唰的往后倒掠而去,只是飞行了许久,他与那道身影之间的距离似是不曾缩短,仿佛彼此之间隔着海角天涯。
“怎么会这样?”
天河终于惊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可能闯入某座法阵之中,急忙落地仔细观望,想从周围环境里瞧出些端倪来。
一直在前引诱的身影依然存在,仿佛幽灵一样畅通无阻的从树干之间穿行而过,四周的草木分外的旺盛,只是草木之间似是以某种格局布置,暗合此处地脉之气,诡谲而又显得阴森。
“吼……”
一声并不如何嘹亮的狮吼从左侧林中传来,天河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急忙凝神戒备。
“叽……”
与狮吼相对的是一道尖锐而又充满戾气的猿啼,仿佛两者之间正在进行着殊死的较量。
“是幻觉?还是……”
天河小心翼翼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是当他踏入其中的一条小径时,眼前的画面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身后的草木在唰唰的移动着,前方似是起了一层濛濛的薄雾,隐约之间能够看到一只闪烁着金光的巨猿,正与一头肋插双翼,状如狮子,头生羊角,颔生羊须的妖兽搏斗。
“第六层境界的妖兽金毛猿?”
天河认出了那只猿妖的种族,此时它正占据着上风,逼得另一头妖兽分外的狼狈,利爪如刀,从那妖兽的翅膀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