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超级腰带>道门流派——全真道
,他根据二宗已有的成说,在《金丹大要》和《金丹大要列仙志》中,提出了如下的祖师系统:

这种安排,显然是抬高了北宗,降低了南宗,但在当时元室已封王玄甫、钟离权、吕岩、刘海蟾、王嚞等为‘真君‘、‘帝君‘的条件下,这是最好的安排,故终被双方所接受,完成了二宗的合并。时间大约在元代中后期。

全真道除合并南宗以外,元代中后期又合并了真大道、楼观道和部分净明道,成为唯一的一个丹鼎大派,与符箓大派正一道平行发展。

自元成宗即位,解除了对全真道的禁令以后,苗道一、孙德彧、兰道元、孙履道、完颜德明等相继掌教。自苗道一起、每任掌教皆授封为真人、演教大宗师、知集贤院道教事。这是除玄教以外,其他道派掌教皆未获得过的褒封。他们在此褒封宠遇下,都相继由清静恬淡之士变为道士官僚。他们所居之地,早已不是王嚞为之设计的远离尘嚣的茅庵,而是置诸京城的雕梁画栋的豪华宫室。平时所为,除为皇室建斋祈福外,则是忙于与通显豪家相往还。陈垣先生称全真道上层的这种变化为‘末流之贵盛‘。上层贵盛了,教务随之却退步了。前期人才济济的景象不存在了,渐显出人才凋零的景象,前期那股朝气不见了,渐显出衰老的暮气来。

衰落时期

入明以后,全真道步入衰落时期。这有它本身活力大半丧失的原因,也有明王朝所施政策的原因。明太祖为《大明玄教立成斋醮仪》所作的御制序文中说:‘禅与全真务以修身养性,独为自己而已;教与正一专以超脱。特为孝子慈亲之设,益人伦,厚风俗,其功大矣哉!‘表现出只支持正一,不支持全真的意向。后来的实际作法确是如此。朱元璋及其继任者召见的大多是正一天师及其门徒,道录司各级道官也大都以他们充任,全真道士被召见和受委任者极少。全真道首领并不住在白云观,出现群龙无首的局面。

在上述情况下,全真道分裂为诸多小派进行独自的活动,其正宗为‘七真派‘。即宗邱处机的龙门派,宗刘处玄的随山派,宗潭处端的南无派,宗马钰的遇仙派,宗王处一的嵛山派,宗郝大通的华山派,宗孙不二的清静派。其中以龙门派势力最大,记载也较多,其余六派所知甚少。至清初,龙门派经王常月之中兴,龙门派更盛于其他各派。除此全真嫡系七派外,又有明初张三丰所传的支派,万历间陆西星所传内丹东派,清嘉、道间李西月所传内丹西派,盖皆属全真道之旁系。以上派系再经繁衍,在明清时期,又分化出更多的小派。据《诸真宗派总簿》所载,即有八十六派,(含全真、正一两系),每派均有取名排辈用字。派系分衍愈多,并不表明道教的强大,恰恰反映它的衰微。

(二)

全真道是金初在中国北方相继兴起的三个新道派之一。

它与原有的道教旧派有显著的不同。

三教合一的思想

六朝以后,三教合一论逐渐成为思想界的主要潮流,儒、释、道三家,不时有头面人物出来打此旗帜,以推行其学说。

王嚞在创立全真教时,也宣扬三教合一的思想作为创教的宗旨。他在山东文登等地所建立的五个会,皆冠以‘三教‘二字。传教时,又劝人诵读佛教《般若心经》、道教《道德经》《清静经》及儒家《孝经》。在他的言论、著作中,三教合一论更是俯拾皆是。如在《金关玉锁诀》中说:‘三教者,如鼎三足,……不离真道也。喻曰:似一根树生三枝也。‘在《示学道人》诗中说:‘心中端正莫生邪,三教搜来做一家。义理显时何有界?妙玄通后更无加。‘又有诗云:‘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一祖风。‘在《答战公问先释后道》中称:‘释道从来是一家,两般形貌理无差。‘他的这种思想亦为其弟子所接受,而加以广泛宣传。如马钰有诗劝僧道合同,勿相诽谤,其《赠李大乘兼呈净公长老》诗云:‘虽有儒生为益友,不成三教不团圆。‘《丹阳真人语录》称他‘在东牟道上行,僧道往来者,识与不识,必先致拜。‘其他弟子也如此。邱处机《磻溪集》卷一有诗云:‘儒释道源三教祖,由来千圣古今同。‘

刘处玄《仙乐集》卷三也称‘三教归一,弗论道释‘。

全真道的创建者在教义、教制、教规以及内丹修炼等方面都贯彻三教合一的思想。全真道的教义集中体现于‘全真‘二字。对此二字有过多种解释,或谓使‘真性‘保全,或谓使‘精气神‘三全,或谓个人内修的‘真功‘与济世利人的‘真行‘兼备而两全。后者是全真道创建者们十分强调的。

他们以‘忍辱含垢‘为‘真功‘的重要内容,但为什么要忍辱含垢?则引进了佛教的因果报应思想。尹志平的《北游语录》中称:‘凡人无故遭人欺罔困辱,甚或杀害,莫非还宿债也。‘郝大通弟子王志谨说:‘乃至大小喜怒、毁谤、打骂、是非,见面相嫌,皆是前因所结旧冤,现世要还。须当欢喜承受,不敢辩证。承当忍耐,便是还讫。但有争竞,便同抵债不还,积累更深,冤冤重结,永无了期。‘⒆他们以‘苦己利人‘为‘真行‘,所谓苦己,就是实行绝对的禁欲主义,把生活欲求降到最低限度,实行苦行生活。他们又以履行儒家的lún_lǐ纲常为修炼‘真功‘、‘真行‘的前提。这是对道教传统的积功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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