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成长一同修道,在时间的流逝下,他逐渐和这个叫做清虚的道童化为了一体。
那年,他才出生,家乡遭水灾,一时之间鱼龙遍地,他被家人放在了一个木盆之中侥幸在大水之中活了下来,在快要饿死的时候,就被师傅带上了青阳宫,成为了一名道童。
师傅不是什么神仙,他只是青阳宫的一名普通道士,但是就是这个普通道士,为了能让受了惊吓的自己活下来,冒死擒住了一头和他同为地仙正在哺乳期的黑豹,与其定下契约,用自己为其子讲道换取回了一些豹乳,将自己养大。
长大之后,师傅已经不再年轻了,他不像那些师叔师伯一般整日里只关注着修行,不是在打坐炼气,就是在吞服金铁。
师傅每日只是完成宫里定下的必修课,然后就喜欢抱着一卷又一卷的书籍仔细研读,而且从来不像那些师叔伯一样逼迫着自己的弟子死命的修行,就这样我清虚到了三十岁才跨入散仙,百来岁时才进入地仙,是同辈师兄弟中进入地仙耗时最久的一个。
可是师傅却没有责怪过我一句,只是在我入了地仙以后带我下了一次山,游历了一趟红尘,之后师傅就闭关开始冲击天仙了。
红尘滚滚,我的道心还是没能坚定不移,在这滚滚红尘中,那个叫清虚的道童化名鱼清活了一甲子,在这一甲子里他没有动用任何神仙手段,而是在耕渔之中度过了一生。
甲子之后,功成出关的师傅找了上来,他没有直接打破自己的生活,而是在自己单独之时显现身型:“清虚,这甲子的历练你觉得自己学到了什么了嘛?”
明明是自己受不了红尘引诱,入了世间,按照门规来说自己已经不能算是青阳宫的门人了,可是师傅却偏偏庇护自己,又助自己假死脱身,重新了无牵挂的回到了青阳宫。
在次回到青阳宫的自己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当年那个梳着发髻的道童,只是眼中的沧桑与旁的道童有些不同。
或许是因为经历的多了吧,现在的清虚道童再开始修行的时候很轻松的就垮过了无数磨难,在修行一道上一日千里,仅是半个甲子,他就追上了自己的师傅,也躲过了阴火劫,由地仙入天仙,是同辈中最早一个步入天仙的,不过除了自家师傅与掌教老爷以外,没人知道这个依然梳着发髻的道童已经是青阳宫内有数的的高手了。
因为蒙得掌教老爷看重,他们师徒二人都受到了掌教老爷的隐秘培养,百年之内,积累深厚的师傅就已经躲过了最后一劫,跨入了真仙,而依旧是道童的他也随之步入了天仙圆满,他们师徒二人更是有幸学会了青阳宫的最高法门,青阳剑典,并靠着剑典中的指点,相继步入了剑道的大门。
看着青阳宫后继有人了,掌教老爷就开始着手准备成就金仙,很顺利,顺利到连掌教老爷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简单的就成为了金仙,就在青阳宫开始布置宴饮庆贺掌教老爷步入天仙的时候,灾难来临了。
这或许就是劫吧,无数的妖魔鬼怪似乎约好了一样,从四面八方开始向着青阳宫杀了过来,那一战掌教老爷借助山上的阵法暂时力敌了两位金仙妖魔,三位太上长老联手与一位金仙短暂战平,最后他们打入了无尽虚空,没了声息,大师伯带领着我们手执长剑迎上了无数妖魔。
结果青阳宫毁了,掌教老爷用守山大阵的毁灭带走了一位金仙妖魔的生命,他自己也拼着自爆,与另外一位金仙妖魔同归于尽,大师伯带领着诸位师叔伯和我们这些小辈们,忍着悲痛逐步将所有来犯的妖魔们全部,斩杀殆尽。
我青阳宫弟子在这一战中损失惨重,大师伯也因为损耗过度,只能尸解入轮回,在大师伯临终之前接手了青阳宫掌教一职,在随后的第二天就指定了师傅担起他尸解以后的掌教至职,在第三日看到师傅接手了青阳宫掌教之后,大师伯就尸解入轮回了。
就在我们青阳宫还活着的弟子忍着悲痛准备将战死的师门众人下葬的时候,最后的灾难来了,那位被三位太上长老拖进了无尽虚空的金仙妖魔又回来了,尽管他满身伤痕但是却依旧不是失去了一切底蕴的青阳宫可以阻挡的,师傅进入真仙的时间太短了,要是他能和大师伯或者三位太上长老一样在真仙境界上多驻足一段岁月,我青阳宫不会就如此覆灭。
最后,师傅和还活着的师叔伯们前赴后继的冲向了那个妖魔,只是为他的身上再增添了一些伤痕,不对呀?师傅不应该这么弱的呀。
之后,在师叔伯和师兄弟的拼死自爆中,我终于看到了那抹属于师傅的剑光,他斩中了那个妖怪的死穴,可是那个妖怪在磅礴的生命力下还是没有立马就死,现在该轮到我了,师傅走了,我也该还师傅这条命了。
“不,这不是我,我不是清虚,我不是道童。”忽而一声厉啸自清虚口中传了出来。
“我是清虚,青阳宫的清虚。”
“我不是,我是花果山的白毛,我是帝球的刘元。”
“我是谁,谁是我。”
在那尊金仙妖怪即将一掌将清虚灭掉之时,一抹耀眼的剑光就从他的掌下耀尽世间,同时,这个世界在不断的崩溃之中。
“剑道,我居然还能用出剑道,你们输了,化为我前进的资源吧。”
“不你怎么可能挣脱我们所立下的幻境?这不可能?”一道道非男非女的魔音缭绕在刘元耳边。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