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彤略微松了一口气:“那好,快带我进去。”
小梅点点头:“您请进来。”
紫彤忙进了大门,走到台阶处脱了鞋。
走了几步后,有一种细微的呻吟声传入了紫彤的耳朵,那呻吟声很柔很妖,销魂彻骨。而且,她非常熟悉,可她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走着走着,那种声音越来越大,令人耳红心跳。终于,在路过一间空房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房门大开着,里面到处散落着男女的衣物,地板上躺着一个浑身****的陌生男人。他的眼睛圆瞪,嘴巴大张,脸上充满了死亡的恐惧。而与他的恐惧相反,小雪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嘴里飘着火热的呻吟声。
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紫彤的脸蛋,接着,一句让人寒毛倒立的话从小梅嘴里飘了过来:“紫彤姑娘,我们姐妹正在练功,你说,是我叫的声音好听,还是我姐姐叫的声音好听。”
一想到这个女人也许是从死人身上长出来的,紫彤的心里就发毛。牙齿都有点颤抖了:“小梅姑娘,我没听你叫过。”
小梅像一条蛇一样,妖娆地从后面缠住了紫彤:“因为我家小姐也要练功,所以让六王爷出去帮她买东西了。不过他一会儿就会回来,因为我家小姐练功比我们轻松多了,只用吸一个人。人家一出世就有一个绝顶高手养着她,哪像我们,还得四下找食吃,练了五六年,还是这副样子。”
被她那如寒凌冰一样的手缠着,紫彤的冷汗出了一波又一波,几乎快虚脱了。
紫彤咽了一口口水,讨好似的说道:“小梅姑娘,你说这些我也听不懂,你干嘛跟我说这些?”
小梅忽然伸出舌头刷地舔了紫彤的脖子一下,妖媚地说道:“紫彤姑娘,人饿了是什么都吃的,我们今天的男人不够,只有用女人来凑数了。”
紫彤都快哭出来了:“这么说,这么说你已经把我当死人了?”
小梅用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脸,高兴地答道:“叮咚,答对了,我的美人。”
这时,小雪从那个男人身上爬了起来,两眼迷离,像喝了两坛好酒。而地上的那个男人已经变成了紫彤先前见到的干尸状,两眼圆睁,死不瞑目。
“小雪,你都不给我留一口。”小梅怪道。
“以后我再补给你。”小雪走上前来,两眼望着紫彤这个人参果发光。
“你还说,有好的你占了七八,尽把这里那些肥头大耳的富商留给我,我吃得都快吐了。”小梅有些不服气。
“是啊,唉,那些男人好难吃,小姐嫌脏,连碰都不会碰。”小雪皱着眉头说道。
“她啊,除了咱们那位傻爷,还没碰过别人,哼。”小梅愤愤不平地说道。
紫彤趁她俩说话的时候,偷偷扳正了镯子,“看毒针。”
三根银针出其不意地呼啸着朝她们扑了过去,而紫彤拔腿就跑。
背后传来了她们气急败坏的声音:“臭娘们,敢伤我!”
紫彤拼命地跑,沿着门廊四处乱窜。过了一会儿回头一看后面没人追上来,她总算冷静了一些。
在木板门廊上逃跑脚步声很大,这样跑迟早会被人发现。于是紫彤放慢了脚步,慢慢地走到一座假山后面躲了起来。
忽然,离她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道催命的声音:“我的小点心,你在哪呢,快出来。”
她从石头缝中偷偷望出去,大叫不好,小梅和小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离她不到百米的距离。她们走路没有声音,什么时候走近的紫彤都没有发现。
“妹妹,我觉得她就在附近。”
“小点心,快出来,我们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你可千万别走到我家小姐的地盘上去哦,她正在发疯,去了你会死得很惨的。”小梅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朝紫彤这边走了过来。
紫彤的心突突乱跳,眼泪都快滚下来了。但她屏住呼吸,捂住嘴巴,硬是连大气都没喘一个。
突然,小雪拉住了小梅:“算了,小姐正在发疯,别过去了,算她倒霉。”
小梅幸灾乐祸地一笑,朗声说道:“真可怜,我们还能让她死得痛快点。”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扭着水蛇腰转身离开。
紫彤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在施什么诡计,不敢掉以轻心,得找个稍微安全的地方想清楚对策,死在这就太冤了。思量一会儿后,她偷偷退到一条不起眼的长廊上,找了一间小屋钻了进去。
没想到这间屋子从外面看来很小,却内藏乾坤。屋子很宽,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张古典的棕色四柱床,床上铺着奢华的红稠大被,挂着鲜红色流云纱帐。一眼看过去,血似的红,红得晃眼睛。离床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奢华的梳妆台,在梳妆台旁,有一样和这间屋子很不和适宜的东西——摇篮。那是一张竹制的摇篮,摇篮里的白色柔被凸起了一团,证明有一个宝宝睡在里面。
看来紫彤是选错了地方,可正当她决定立刻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窗棂上有一个影子优雅地一闪,有人来了。情急之下她一头扎进了床底,捂着嘴不出声。
门慢慢地被人推开,轻风裹着一阵幽香涌进了屋子,接着一双被红纱裹着的玉足轻轻踏了进来。那人进屋后直接朝摇篮那边走去,随后她站在摇篮边,唱起了一支很像摇篮曲的小调。我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着她赶紧哄完孩子出去。
忽然,她说话了:“宝贝儿要好好睡觉,睡得好才能长得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