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受了不小的惊吓,因为他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端木晋旸把人抱上/床,然后找了条毛巾给张九擦头上和脸上的水,说:“有没有被玻璃扎到?”
张九仍然是一脸惊吓的样子,但是摇了摇头,端木晋旸的毛巾在他头上蹭来蹭去,张九能感受到毛巾上的阳气,肯定是端木晋旸经常用的毛巾,香香的特别好闻,当然所谓的香味除了洗衣液的香味之外,更主要的是端木晋旸的阳气味道。
张九坐在床/上,头上的耳朵有点“碍事”,随着端木晋旸的毛巾耸/动来耸/动去的,被压得折倒又弹起来,还甩了甩耳朵,水珠溅的端木晋旸满脸都是。
张九股/沟里的尾巴也轻轻的甩了两下,仿佛是本能动作一样,张九本身没想动的,但是尾巴就甩了甩,上面的水珠也甩在了端木晋旸身上,还有他的床/上。
幸好端木晋旸穿的是家居服,并不是什么正装,然而端木晋旸的家居服也挺贵的……
张九老实的坐在床/上,一边等着端木晋旸给他擦头发,一边好奇的盯着自己的尾巴看,他穿着内/裤,黑色的尾巴从白色的内/裤里钻出来,随着尾巴轻轻的甩动,白色的内/裤就被轻轻的扯动,能看到张九的臀/部。
张九更是好奇了,扭过身来,拉开自己内/裤往里看了看,惊讶的睁大眼睛,尾巴真的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而且夹在股/沟里,虽然是自己的尾巴,但是看起来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突然把毛巾扔下来,坐在张九身边,说:“看什么呢?我也看看?”
张九赶紧松开手,伸手去挡端木晋旸,然而他现在是“残疾人”,而且端木晋旸动作特别快,一下就把张九的内/裤退下来了,内/裤绷在大/腿上,还发出“啪”的一声,张九恨不得头扎进床里,简直羞耻死了。
端木晋旸的手抓/住张九的黑色尾巴,从尖端一直往后捋,一边捏一边捋,逆着黑色的亮毛,那种感觉让张九猛地睁大眼睛,腰身挺/起来,嗓子里发出“咕嘟”的声音,一下倒在端木晋旸怀里。
端木晋旸刚才就领教了,张九的尾巴异常的敏/感,伸手接住张九,笑眯眯的说:“嗯,你的尾巴上水还有点多,等我帮你擦干净。”
张九的尾巴来回甩动,真的受不了那种逆着毛的轻捏,身上又酸又麻,大脑里一蹦一蹦的。
张九眼睛里很快一片水汽,说:“别捏了,有点……有点疼……”
端木晋旸挑嘴笑了笑,说:“嗯?疼吗,不说实话?”
他说着,手指更是有节奏的捏着张九的尾巴,一直捋到了尾巴根,在那里轻轻的捏着。
张九双眼翻白,腰身快速的弹跳了两下,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一下就泄/了出来,端木晋旸有些吃惊,没想到张九的尾巴竟然敏/感成这样,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捏了捏张九的尾巴,端木晋旸似乎预见了不错的未来。
张九倒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端木晋旸亲了亲他颤/抖的耳朵,笑着说:“小九乖乖躺着,我先把地上的玻璃扫起来。”
张九累的已经不想说话了,耳朵耷/拉下来,尾巴瘫在床/上,脸上带着浓浓的满足,眼睛不由自主的追着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把地上的玻璃扫起来,发现张九炙热的目光,笑着说:“不累?还想来?”
张九赶紧把目光缩回来,吓得缩了一下脖子,端木晋旸笑着说:“我这么可怕?不喜欢和我做那种事?”
张九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似乎在措辞,说:“不是……那个……就是有点累,而且你……”
端木晋旸说:“而且怎么样?”
张九想了想,尾巴在身后摇动得更快了,似乎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说:“你那个时候的表情有点……像是要吃/人。”
端木晋旸被逗笑了,真是被逗笑了,说:“那当然,小九太美味了,我怎么也吃不够。”
张九老脸一红,赶紧背过去身去,打算眼不见心不烦,然而他的尾巴在身后,快速的摇动着,那感觉特别想让人去捏一把。
张九好奇的摸/着自己的耳朵和尾巴,真是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长出这么个东西来。
端木晋旸收拾了东西,然后洗了手,说:“要吃东西吗?肚子饿不饿,快十点了,吃了东西再睡吧?”
张九从床/上爬起来,似乎闻到了饭的香味,耸了耸鼻子,黑色的耳朵也耸了耸,那样子真像是看到了食物的小猫咪一样。
端木晋旸眯了眯眼睛,把小桌板支在床/上,然后把饭菜放在桌板上,喂张九吃饭。
端木晋旸以前就觉得张九这个人很好懂,他喜欢不喜欢都会表露/出来,现在更是这样,张九喜欢的时候除了眼睛里会露/出惊喜的表情之外,耳朵和尾巴也会快速的耸/动,那种表情更加丰富了,看的端木晋旸腹下一片火/热,然而又怕张九吃不消。
张九吃了饭,满足的躺在床/上,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感觉都鼓/起来了。
端木晋旸任/劳/任/怨的把盘子碗都撤下来,说:“睡觉吧,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抱你去洗过澡了,可以直接睡。”
张九砸了砸嘴,感觉自己跟地主一样,实在太享受了,说:“我等你回来一起睡。”
张九说完,突然感觉有点歧义,“一起睡”什么的……
果然端木晋旸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略微带着一丝鬼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