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迫于林琳在场不好打电话直接问,可是现在就只有她了。“喂,是我,你和林琳发生了什么?”单刀直入,有这些像何清风的作风。
“我?我没事呀?哦,我和林琳那件事只是个误会!名额那件事我不在乎,你说你责怪了林琳自私自利?什么情况,你不是对她有好感的吗,怎么突然这样了?”
她还记得当时钟煜铭还性质昂昂的要在林琳面前展示自己的,像个毛头小伙,可现在这是?
“你说你也误会了?”听钟煜铭的意思是为她不平,心里暖暖的,他不是自己亲生哥哥,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绵绵不知道,其实是乔南事前知会过钟煜铭了。
“算了,你们的事你们好好想想,感情这回事,让人也是说不清的。”
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她不会自不量力给别人出招,万一真的掰了,没一点在一起的可能,那她可就是罪人了,再说他们两个本就是有情人,俗人渡化不了有缘人。
自从接替了乔思的组长之位,每天都劳心劳神的,不过每天上下班何清风都会接送她,倒是有了依靠的港湾,两个人的关系没有确定,但是也不做避讳,既然别人想说,也堵不住别人的嘴巴不是,倒不如坦坦荡荡来的光明磊落。
一天晚上,何清风问她:“找项链的期限为多久。”
绵绵也不知道,虽然心里蛮想找到的,毕竟那象征着曾经的美好,她不想遗失,尽管曾被她丢失了。
何清风能不能找到,她心里倒还真没抱多大希望,过了那么久,还在河里,真应了大海捞针这说法。然后绵绵沉默了,何清风觉得要适可而止就说:“好了,明天周末,带你去一个地方,说不定真能被我找到项链呢!”
欣然应允了,可是等到第二天她就后悔了,谁能告诉她,今天不是周末嘛?怎么成了小长假了,脑子没记清,原来这周末和节假日撞上了,看着这人潮涌动,绵绵无奈的看着身旁的何清风。“好多人呀,我们出来就是为了看人头的吗?”
奇了怪了,自己不知道难道何清风也不知道吗?何清风一向不喜欢人流量多的地方,她也是,可是为什么还带着她出来?
谁知何清风一笑:“好了,走吧,今天正好时间充足,悠闲的走向目的地可好。”
他是故意没开车出来的,好久没那么轻松舒适的享受过太阳。天幕上嵌着的太阳,漂浮的白云在晴空游走,有美景佳人,不会享受才是傻子。
推推攘攘的全是人头,两人在人潮中缓缓前行,何清风紧紧握住绵绵的手,就像大学时期,何清风虽然霸道,但是唯独对她宠溺。
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绵绵,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意,在何清风看不到的地方,笑弯了眼,在外人看来,说他霸道,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他就是闷骚,而且是超级内骚,从来都喜怒不形于色,却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情绪,想起这些,绵绵心里甜滋滋的。
看着这条路,她觉得很眼熟,好像是……啊,对了,这不是去a大的路吗!想到这里,绵绵更开心了,抬头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何清风。“你是不是带我去a大?你把头低下来,我仰着脑袋说话好累呀。”还记得以前,每次说话都让何清风把头低下来,他都会先睨自己一眼,果不其然,又是这样,心里为自己的小九九偷乐,略带自豪的看着他。
何清风满意的看着绵绵,还好,她还记得,他怕她在外面太久了,记不起了,可是对于她的笑却摸不着头脑,她一个人偷乐什么。“对,看来在国外待那么多年没忘记故乡的路。成了外国分子了。”
绵绵听出了何清风的言下之意,不满的反击回去:“那是,我是爱国青年,可是祖国的接班人,社会主义的继承者,怎么会被国外势力同化呢!”说着说着渐渐的有了搞笑的成分。
“你还接班人呢,还社会主义呢,我看你差不多成了资本主义,还是长不大的孩子。”每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她就喜欢藏着噎着,宁愿心里苦,也不将情绪传给别人,他看着心疼。
可是这话绵绵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她是资本主义,她哪里像孩子了,别人都说她高冷的好吗!“我明明那么高冷,你竟然说我是孩子,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去哈”
谁知何清风一句轻描淡写,让绵绵忍不住的想要吐血三升。“嗯,你确实挺冷的,不过不是高冷,低寒而已。”上上下下扫一眼绵绵,还是没长的身高,对他来说小巧玲珑,像个小孩。
绵绵被这眼神惹毛了,不是说带她出来玩的吗,怎么总是戳她痛点,她不就是160的身高吗,女的这样就够了,哪像他182还会撞到门。“何清风你够了,我矮我安全,哪像你那么高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谁以前撞到门了。”以前他俩去旅游的时候,有一个独具特色的景点,古风气息,门框不是很高,他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看着何清风黑了脸满意的大笑。
被勾起了回忆,何清风一脸的黑线,如果此时再有几只乌鸦应景的话,更好不过了。这丫头,好的不记,这些丢人的事却被她记得一清二楚。“好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惜末甜品记得吧?我们就去哪里,老板没换,不过。他们已经重新装修过了,想不想去看看?”再不转移话题,估计陈年往事都会被她拔出来,果真是惟小女子难养也。
吃货的绵绵,听到甜品,垂涎欲滴。惜末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