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有什么好!
九春发誓,他可以举双手双脚赞同这个。可问题在于,和晏维清对着干,倒霉的总是他自己;这道理已经被验证了,就没必要继续浪费力气。这次是晏维清倒提着他、再让他“享受”了一把众所瞩目的滋味,下次……天知道是什么!
所以,九春端出无视*,顶着无数杀人似的目光,跟在晏维清身后进门上楼。
用饭、沐浴、更衣、就寝,这一系列顺序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不过,其他人的议论内容有了新变化——
“晏大侠以前不都要四个姑娘伺候吗?今天都不要了?”
“就是啊!据说一路都是这样!”
“是吗?难道晏大侠真心疼爱那个叫九春的头牌?我不信!”
“我原来也不信,但听他们说了今天街上的事情,简直不信也得信了!”
“就是晏大侠抱着他骑马那件事吗?啧……”
“不仅如此!我亲眼看见,那个九春差点把晏大侠下巴撞青了,可晏大侠愣是一声没吭!”
刚躺上床没多久的九春听着这些新鲜出炉的八卦,简直要无语凝噎。别的暂且不提,他一个武功完全为零、力气几近没有的人,能把剑神下巴撞青?天方夜谭也不是这么扯的啊!
晏维清擦好剑,也上床躺下了。见九春一脸木木的表情,他略有好奇:“你怎么了?”应该不是白天受的刺激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九春才不想说他听到了什么。“我觉得你根本在调|戏我,”他幽幽道,“或者说你就是想让其他人觉得你在调|戏我。”
晏维清一乐,想用掌风灭灯的手也停住了。“那可不是调|戏,”他认真道,“你要时刻记住,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金主和小倌的关系吗?
九春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考虑到他目前是只弱鸡、离开晏维清就会被仇家找上门,他才没这么好的忍耐力呢!“我觉得,你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了。”他指出这点,不无幽怨。
不可否认,晏维清确实认为九春炸毛的样子很可爱,因为那总让他回忆起十数年前。但这种原因,他暂时不想说。“睡吧。”他避重就轻地安抚了一句。
这一夜,晏维清依旧抓紧时间给九春疏通经脉。九春大腿内侧的伤痕依旧刺眼,他开始认真考虑,剩下的路程是不是该坐船——
虽说有备无患,但在真的见到之前,他怎么能想到,赤霄会受皮肉伤?还是骑马擦出来的?
同一夜,千里之外的巫山神女湖畔。
“禀小姐,宗主让我告知您,晏庄主踏上北上返程,昨日已过玉华山。”
“他几时能回到南阳?五日?”
“晏庄主带了人随行,五日……怕是到不了。”
“不管有没有什么,能叫阿清松口,此事确实不同寻常。到时候,我亲自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