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耀文白公子,或是李芙蓉李姑娘在此定灭了你这秃驴嚣张的威风,”
“那就叫那个什么白耀文,李芙蓉的出来与小爷比试比试!”
“哼~要不是前两日白公子家里出了状况离开了杭州哪里会容得你在此嚣张。”
“好像白公子走后李姑娘也不见了,”
“他们二人肯定是听到小爷要来吓的偷偷逃出杭州城了吧!哈哈~~”佛七口无遮拦的说道,
“你个小秃驴,他们才不会怕你!”
“对了,不是还有一个叫张白易的张才子吗!他可是一口气吟出了六首六马诗呢!”
听到这位才子的话,周围的才子们都四下寻找张白易张大少爷的身影,
佛七更是夸张,直接在台上骂战,
“张白易,”
“谁叫张白易,”
“你给小爷出来,与小爷比试一番,”
张大少爷正在画舫内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佛七一个人的表演,突然小和尚在台上叫起了自己的名字,惹得张大少爷一头的雾水,
本少爷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老子才懒得上台与你比试呢!
画舫内的其他几人也面面相觑的看着张白易,
“上次在南高峰也没有告诉他我们的名字啊,这个秃驴怎么知道你的,”楠竹钰疑惑的看着张大少爷,
“或许是刚才张公子在台上吟出六首六马诗的缘故!”苏九儿一语道破其中的缘由,
几人恍然大悟,
本来张大少爷不想搭理台上的佛七,怎奈佛七在台上越叫越凶,甚至辱骂起了张大少爷,
“张白易你个缩头乌龟,莫不是怕了小爷,”
卧擦,你这死秃驴还越来越不要脸了,本少爷不收拾你就不姓张,
张大少爷也来了火气,起身走出画舫大声说出了一副对联,“日落香残,除却凡心一点炉火已灭,早有意马站边,.你这货,太让人费心了,有娘生没娘教育的,老和尚没教你怎么做人吗?”
“哈哈~~”
周围的才子都听出了张大少爷讽刺佛七的话一阵哄堂大笑,
佛七自然也听出了其中的讽刺意味,怒目的看着在人群中向台上走来的张大少爷,
“是你!”
待张大少爷走到台上站定佛七才看出来眼前这位叫张白易的家伙正是前几日在南高峰碰到的那几个人之一,
“没错,正是本少爷!”张白易同样也在打量佛七,
“叫花鸡本小爷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还有上次在南高峰让你侥幸胜一筹,这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看来这小和尚挺聪明的,仅从叫花鸡的味道上都能知道怎么做的,人是听聪慧的,就是太狂妄自大了,
“本少爷惊才绝艳,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三余广学,百战雄才……(此处省略一万字)才不会靠运气呢!”
“说起来我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举世无双啊!”说着张大少爷很骚包的‘啪--’的一下打开春宫画扇,扇了两下,
“真不要脸!”台下的才子们受不了张大少爷的自恋一阵恶寒,
“他们叫你秃驴,你可知秃驴二字从何而来!”张大少爷戏谑的看着佛七,没有等佛七回答张大少爷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最早在某些地方,云游四方和尚都爱牵着驴子化缘,有极少部分玷污了出家人的名誉和尚游手好闲明化硬讨偷蒙拐骗,所以当地老百姓一看见这些牵着驴子的恶僧都远远的叫喊:快跑啊,秃头牵驴子来啦。时间久了就简叫成秃驴了和尚。”
张大少爷说道明化硬讨的时候这四个字咬的极重,
佛七知道张白易是在讽刺自己前几日在南高峰抢夺叫花鸡的事情,
“就会耍嘴皮子功夫有什么本事!咱们真章上见功夫!”佛七生气的看着张大少爷,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俩人也算针尖对麦芒了,余元卜看着台上的张大少爷心中想到,
“看本少爷怎么让你输得五体投地心服口服的!”张大少爷一甩鬓角散出来的一缕头发说道,
“本小爷拭目以待,”
“我先讲一下此次斗诗的规则!”余元卜也很期待二人的比斗,究竟谁优谁劣,
“此次比试诗题不限,每人分别作出三首诗作,谁得到的跑马最多谁就胜,”余元卜说道,
“如果三首之后一样多呢!”佛七问道,
“如果一样多就加诗!”余元卜补充道,
“你放心,不会一样多,本少爷绝对会比你多出一匹跑马!”张大少爷嚣张的说道,
“哼~”佛七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张白易,
没有题目恰恰要比有题目难得多,没有题目范围广,明面上是可以任意发挥,可是思路却像无头苍蝇一般没有方向,没有头绪,
余元卜夫子说完后,佛七就开始思索诗作了,张大少爷则是跑到上官倩儿身边跟上官倩儿聊了起来,
“嗨~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
上官倩儿板着冷冰冰的脸,没有搭理张大少爷,
“还在生本少少爷的气呢!”
这家伙一点都不尊师重道一点礼貌都没有,还有这是在斗诗好吧,这个叫张白易的家伙一点都不紧张吗!
“有了,《插秧》手把青苗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静方为道,退后原来是向前。”
农夫种稻,手里拿着满把青秧,低头弯腰,倒退着身子一步步顺次地秧插进水田,眼里看到的是倒映在水里的青天。水里的青天是那么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