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秦德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与另外一名保镖并立在秦柳感的身前,将秦柳感护在身后,扫视着酒里面的一切,刚才这个声音太突然了,连是男是女都没有听出来,连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都不知道。还有就是,酒里的客人们本身就不是很多,注意力大多也都被外面的情况所吸引,在讨论的时候传来的声音很嘈杂,自己三个人的声音并不高,就算是有人注意自己三个人的存在,也不一定能听见自己这边说什么,而对方竟然能将声音清楚地传达过来,没有惊扰到其他的客人,还没有让自己发现,这可是说明了对方有着相当的实力。
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秦柳感被秦德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奇怪地问道:“秦德,秦贵,你们两个人怎么了?没事突然站起来干什么?”
秦德看了秦贵一眼,转过身来低声问道:“少爷,你刚才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吗?”“说话?”秦柳感有些意外,扫视了酒里的客人们一眼,说道:“他们不都在说话嘛,就是声音太小了,我一句也听不清楚。秦德,怎么啦?”
“少爷,情况有点不对,我看我们还是走!”秦德边说边观察着酒里的情况,可还是没有发现异常,就因为这样,秦德也越来越不放心:“少爷,这个酒里有高手,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我们还是早些撤离这个地方为好,还有,让外面的秦亮也停手,再闹下去,恐怕真要出事了。”
秦柳感一脸的不以为意,这里是什么地方,有谁敢动自己一手指头,现在人类的世界里谁不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谁?自己的老爹和叔叔们可是掌握着所有的政治和军事大权,和自己作对那可是就等于和全人类最高基层作对,在这人类最后的大陆上,还有谁敢不给自己老爹面子,就算是有些和自己老爹和着敌对意识的政治家,也不敢明打明地出来和自己叫阵。
“秦德,你太过于谨慎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放松一些,放松一些,现在这南极大陆上哪里还有那么多高手,真要是有,还不早就打回去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破地方忍气吞声地过着这苦日子!”秦柳感有些不奈烦地端起了酒杯凑到了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可是这酒还没有接近嘴唇的时候,却被秦德给强行拦了下来。
“少爷,这酒不能喝。”秦德的脸色都变了,一把抢过了秦柳感的酒杯,为了不引人注意,秦德并没有将酒杯扔出去,而是悄悄地放回到了桌子上。
秦柳感的脸色变的很难看,怒视着秦德低声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少爷喝杯酒还用得着你来管?”秦德满脸是汗地低下头说:“少爷息怒,你看。”说着,秦德从旁边拿过一把小勺,在身体的遮掩下悄悄地放入了酒杯中,咔地一声轻响,精钢制做的小勺进浸入酒的一刹那就变的四分五裂。
“这酒有毒?”秦柳感那原本可以说得上是英俊的脸立刻变的极为苍白,惊恐地看着秦德,秦德拿出小勺看了一眼,脸色同样地苍白,却又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压的极低,在秦柳感的耳边说道:“不是有毒,而是有人用了极为高明的手法,将酒的温度降到了极至,如果真要是喝下去,恐怕就会被——”秦德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恐怕会被冻穿!”冻穿?秦柳感不太明白这冻穿的意思,可是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秦德小心地扫视了周围一眼,悄悄地将杯中酒倒在了桌面上一些,哧地一声轻响,桌面上冒出了一股淡淡地白汽,那些酒无声地在桌面上留下了一个小洞,洞口光滑整齐,除了有些略微的白霜之外,再也没有一丝其它的痕迹。
咕噜,秦柳感用力地咽下了一口吐沫,刚才就是这杯酒,如果自己真要是一不留神地喝下去,这杯酒是不是就这样顺着自己的喉咙流下去,穿破自己内脏的一切,然后一直流到地面上!
啊!呜。秦柳感惊恐地刚要大声叫出来,却被柳德眼疾手快地将嘴给严严地捂了起来,在秦柳感的耳边小声说道:“少爷,不要声张,看来这个高手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给少爷一个警告,要不然就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手法来让我们识破了,要不然对方只要动动手,我们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呜呜,秦柳感轻轻地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被捂着的嘴,示意秦德可以放开自己了,心说:tmd,连这种手段都用出来了,还只是个警告,这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还真就交待这儿了,不行,先忍了,看来只能先回去,请自己的表叔来对付这个人了。
秦柳感蠢是蠢了些,可是并不是个白痴,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命,也知道一些进退,于是,悄声地让秦德结了帐,带着秦贵走出了酒。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秦亮由于一直都没有接到秦柳感的指示,在将乔南德斯的人打的还剩下五个人的时候,就一直都在和他们进行游斗,而乔南德斯一方五人,出于气愤,在明知对方只是在戏弄自己,也还是拿出了最后的勇气向着秦亮发动着进攻。
“姐姐,如果刚才那个蠢货真要是把那杯酒给喝下去了,你说他会不会把五脏六腑给冻烂了?”在酒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男二女,由于这个地方光线并不太好,所以一般人很难能发现他们,如果秦柳感见了,一定会认的出来,这两个女孩子就是十年来一直都没有露过面的小雪和小霜,而坐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