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她去找柳明计!让柳明计用官方渠道通知奉飞,省得叶正跑一趟!再者,说不定柳明计有更好的方法呢。柳府不差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尽管傅嘉仟不一定同意,因为柳府对开来商号的所有投入都要讲回报与返利的,而非无条件补坑,所以偶像一直控制他们的资金流入,以免她俩辛辛苦苦,到头来却变成替柳府打工。然而祸不单行,柳府说,柳明计今天一大早出发去唐阳了!
什么?一个财务司官n代跑去唐阳干什么?就算代发军饷,用得着这么一个世家子弟往前线送吗?一个个北上,凑热闹?妈的那是打仗不是打麻将呀!
不对,莫非唐阳发生了什么?也许战事变得更紧张,都一个个去献计谋策呢!不行,那叶正更不能去!
“那叶正更得赶紧去!”傅嘉仟拍案而起,“快!让他俩在战死之前,把开来的后事给安排好!至少把股份给我退出来!”
朱蔼莹深深叹气,为难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她如此替叶正着想,既想保他饭碗,又想保他安全,连叶正都不好意思了,终于主动过来搭讪。
“我去唐阳。”他一句话虽没温度,但傅嘉仟听了肯定放鞭炮庆祝,而朱蔼莹听了,不是滋味,可又不得不装作不是不是滋味。
“你可有计划?”朱蔼莹劝阻不是,劝进不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或者叶正也没有所谓的计划,所以切了个话题。他从怀中摸出火花塞,递向朱蔼莹,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朱蔼莹对他此番举措甚是疑惑,盯着那东西左瞧右瞧,愣是瞧不出什么名堂,她摇摇头。
“是从定州搬回来那铁块上拆的。”叶正给了一个提示。
朱蔼莹一怔,那岂不是发动机?从发动机上拆下来的,那必定很重要!“那是嘉仟的宝贝,你偷的?当心她宰了你!”
叶正微微偏了偏头,冷然道:“我等下就送回去。”
“可不是,千万别让她发现!”朱蔼莹苦笑。
叶正把火花塞放回怀中,没再说话,但也不打算走,站着不动了。
他俩很久没这样了,站得这么近,说了这么多话。虽然以前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说话,但那些情景在朱蔼莹心中就是美好的回忆。既然他决定去唐阳,这又是开来商号与偶像所要的,她再担心也没资格阻止,不如好言鼓励一番。
“你这趟去唐阳,嘉仟一定很高兴,她一定很感激你。”他喜欢偶像,为她做事应该心甘情愿。瞧他主动提出,仿佛她早前为他免去唐阳所操的心跑的腿,都是多余。
站在跟前的叶正垂着目,朱蔼莹不由得看着他挺直的鼻梁骨发呆,很久没这样面对面地欣赏他了。之前她连一眼都不敢多瞧,怕他以为她又犯花痴。
他还是那副性子,冷冷的,不多言。朱蔼莹想到一句话,世上没有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唉!心塞!记住,表白被拒者的自我修养!
“你回去吧,快把东西还给嘉仟,收拾收拾行李。一路顺风!”说罢,她冲他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这几天的事情发展,有些峰回路转的节奏。没两天,崔成哲的急报又到了。朱蔼莹有些激动,心想这若是好消息,还得来及阻止叶正去唐阳!可崔成哲又一次使她失望。信中写道,河晋的草药批发中心拾草坊被百草园收购了!
靠!怪不得百草园说专八出公差了,这他妈的是跟开来对着干啊!朱蔼莹正怒着,有员工来告知,百草园的人来商号找她了。
难不成专八来示威?朱蔼莹拉着脸走出去,映入眼帘的并非专八陈百铭的大胡子,而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俊公子。
“见过朱老板,在下陈药凯,”陈药凯上前一步,礼貌地作楫,表明身份:“百草园园主陈百铭仍家翁。”
朱蔼莹微微一怔,来个二代了?
看这陈药凯,温文儒雅言语得体,除了姓陈,其余跟陈百铭十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不是好事,因为这让她准备发飙的神经松懈不少。
寒暄过后,朱蔼莹直言道:“陈公子,请问有何贵干?”
陈药凯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陈某是替家翁前来道歉,顺道看看与开来商号是否仍有共事契机。”
这话说得,够开门见山,又客客气气,她愿意听!朱蔼莹把堵住耳朵的两团棉花扯了出来,冲陈药凯一摊,笑说:“陈公子,瞧瞧,你亲爹把我吓得够呛。”
陈药凯哈哈而笑,“家翁那是老毛病,改不掉了。朱老板没记挂于心吧?”
“记了!”朱蔼莹说,“但不碍事。”
“啊……”陈药凯一时语塞,但很快,他就继续说道:“其实百草园并非蛮野愚昧之地,自是清楚时下开来商号的商品前程无穷。家翁当天失言,实在错误至极。百草园实情乐意与开来商号共事。”
“这事你能做主?”
“自是不能。但朱老板请放心,陈某已说服家翁,他对此事也不再反对。”
“呵,他骂你了没?”不知道专八会用什么级别的脏话淹没自己的儿子?专九?“陈园主不像是意志薄弱,能轻易被说服的人。”
陈药凯苦笑,“这都是小事。主要是朱老板当天的留言太吓人了。”
朱蔼莹一愣。
“朱老板说,以后不做百草园妇女的生意。”陈药凯戚戚眉,提醒着。
“喔!”她记起来了。
“此为家翁招来不少怨言!上至家母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