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赢还看见这男人颈间,有两排暧昧的牙印?梁子算是结大了!
这坏脾气的盛家大少一走,室内凛然的气息松了一大半,有野心的女人扭着水蛇腰再钻进艾伦怀里:“艾伦先生你好坏,都一周不点我的名了……”
她抿着红唇,眯着迷离的眼撒着娇,却被艾伦粗暴地扯着头发拽了起来:“齐先生,在肯因这地方,这女人算是高档货色了,人美活儿好……”
“我是来这里做什么的?”齐瀚眼神冷得吓人。
“开会的。”
齐瀚眼睛一抬:“那你把女人塞给我做什么?”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繁复的窗帘,映在了唐伶的脸上,她的鼻尖动了动,痒痒的,像是有人在挠她?
她皱着眼睛晃了晃脑袋,不成想这手得寸进尺,直接捏住了她的鼻子。
“呜……”她被气憋得睁开眼睛,赫然看见一张男人的脸!
橙色的光芒撒在他的脸上,勾出他棱角分明的脸来,他的眼眶深邃鼻子高挺,如果忽略掉他乌青的右眼,他的嘴角一牵微微一笑,实在是俊朗如神祗。
齐瀚还恶劣地捏着唐伶鼻尖:“早。”
“你……”唐伶的嘴角一抽,说起话来直结巴,“你怎么……我们我们……”
唐伶双眼一瞪:回想起昨夜,她迷迷糊糊,还主动贴过去抱住了人的背。
难道……难道我真的qín_shòu地把人给睡了?!
“我们……”唐伶颤颤地问道,“我们没发生什么,对吧?”
齐瀚狡黠一笑:“我们睡了。”
唐伶拍开他的手,气得一蹦从床上跳了起来,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唐伶你在做什么!林叔还失踪,你巴巴从几千里外跑来肯因,就是为了跟个男人睡一觉?!
结果蹦出被子一看,身上礼服还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再摸摸里面,该穿在身上的都在……
是不是,又被这男人骗了。
“我们?”唐伶眉毛一蹙,看着齐瀚这一身也穿得好好的,“压根没发生……”
“唐小姐想到哪里去了。”齐瀚勾唇一笑。
“我明明没睡你,你想讹我?”唐伶拧眉毛。
齐瀚一手撑着脑袋,侧卧着身子微笑看着她:“唐小姐的世界好险恶。”
“是你太险恶。”唐伶心有余悸地从床上跳下来,一眼看见梳妆台上的镜子,先被自己给吓了一跳——凌乱的头发,眼线花出了整个眼圈,愣生生成了两只熊猫眼,口红也从唇边蔓延开,活生生晕成了一张血盆大口。
昨夜没卸妆就睡了,现在妆花了一脸,实在是丑得惊人。
“我险恶吗?”齐瀚还有心逗她。
唐伶眼睛一飘落到了齐瀚的桃花眼里:“我丑这样还能面不改色地调情,功力深厚。”
齐瀚一笑:“的确下不去手。”
她看了看房间,欧式风格装潢精美,墙边甚至还有个壁炉,浴室厨房一应俱全,几个古董花瓶摆在复古的茶几上,鲜花娇艳欲滴。
就这套间,在肯因算是总统级别待遇了,特别是这豪华浴室看得唐伶心里痒痒。
“我去洗个澡。”唐伶拿起了浴袍,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齐瀚,“齐先生,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好人?”齐瀚勾眉。
“一个不会在女性沐浴时闯进浴室耍流氓的,好人。”